陆慎为归心似箭：“感谢总师支持，我先回去安排首飞测试。”
“别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杨总师说道。
陆慎为忙点头，傍晚搭乘空军专机返回秦川。
刚落地秦川，他就召集马泉林等人开专题会。
“咱们如今是骑虎难下，给空军还是给杨总师他们不好决策。”陆慎为说道。
马泉林起身道：“董事长，陆军装备部的徐主任，战支的钱部长这会儿在咱们恒温机库睡着呢，要不您先安顿他们去招待所？”
“什么？睡在机库？”
“怎么劝都劝不动，昨天在机库睡了一天，三餐都是盒饭。”
“胡闹！”
陆慎为也顾不上开会，带着人就往机库赶。
恒温无尘机库。
“老钱，你说陆慎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估计快了，刚刚收到领导发来的消息说咱们两家已经被淘汰出局。”
“哈？”
陈光呼啦一声站起身来：“淘汰出局？我还在机库待着呢，怎么淘汰的？”
“三号领导出面了。”钱家凤叹了口气。
三号大领导是空军出身，自然会向着空军和太空部队。
反正肉烂在锅里，不是空军拿就是太空部队拿。
“凭什么？空军的三号领导也没这么大能量吧？”
“不是空军三号领导，而是三号大领导，明白吧？”
“什么？三号大领导出面？这事儿还惊动他了？”
钱家凤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我们战支领导会放弃争取？”
“三号大领导出面，难怪陆军领导会来电话训斥我。”
陈光起身收拾折叠床，钱家凤疑惑道：“你干什么去？”
“去招待所洗个澡，这两天神经紧绷需要好好放松放松。”
“你不盯着了？”
“还盯个屁，都不是我们陆军装备，还盯什么？别人家的宝贝看得我心痒痒，眼不见心不烦。”
陈光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远处门外传来声响。
“陈主任，您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陆慎为笑呵呵进门。
陈光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尘埃落定了才肯回来。”
“这么好的运输机，你怎么就不知道给咱陆军留着？”
“当初诓骗我说是什么土特产，你们家土特产能飞上天？”
“你小子嘴里是一句实话都没有，走了！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陆慎为一句话还没说呢，陈光炮语连珠怼得他哑口无言。
陆慎为忙拦说道：“您别急着走嘛，咱们去大灶上边吃边聊。”
“钱部长，您也来呗。”
钱家凤倒是爽快：“我老腰这两天可受不了，总算能歇歇。”
对于乾鲲超大型运输机，他本就没抱太大希望。
毕竟天上飞的装备，怎么想都应该是人家空军方面先装配。
奈何战支领导想搏一搏，万一单车变摩托了呢？
战支不就能优先使用超大型运输机嘛。
可事实证明，还是人家空军方面棋高一筹。
不管给空军，还是给太空部队，肉都烂在人家天上飞的军种锅里。
“去年从地摊儿上高价买来的烤肉秘方，那叫一个地道。”陆慎为夸赞道。
陈光嘀咕道：“王婆卖瓜，要吃过才知道合不合口味儿。”
都是战士出身，没多少弯弯道道。
三两瓶液体炸弹下肚，话也就说开了。
“你小子是真能藏，比孙壹峰还能藏。”陈光抱怨道。
陆慎为递给陈光一把烤盐筋儿：“领导，您也知道我们的难处，研发资金都是我从自家裤兜掏出来的，万一没研发成功，这不是损害集团商誉嘛。”
“那也不能把我们全瞒住，至少给我透透气儿嘛。”陈光干了一杯啤酒。
钱家凤陪了一个：“陈光，陆董也有他的顾虑，不要强人所难。”
“我就这么一说，反正陆军又没拿到首发使用权，无非我白跑一趟。”
“但空军和太空部队可没我那么好对付，一头是杨总师，另外一头是徐雷那个死心眼，你小子长点心吧。”
陆慎为苦笑摊手：“感情我研发新装备还有错了。”
“哈哈哈！陆董，你可是咱们龙夏军工圈子的大功臣，单论这次造出来的超大型运输机，不管是SF还是cF，亦或者是xF集团，这都是他们梦中才能造出来的顶尖装备。”钱家凤宽慰道。
“你们才花了三四年，要让他们搞，至少五年起步。”
“我这里说的五年是五年造出来个模型机，要造出来真家伙至少再花三年。”
陈光附和道：“差不多，那伙人较真儿，不像小陆从土里挖出来的残骸加上残缺的图纸就敢上马项目。”
“最重要的是全都自己搞，没要过上头一分钱，单论这份魄力整个龙夏都没人能超过你。”
陆慎为被夸得不好意思：“人都是逼出来的，穷得叮当响，真要有钱直接搞太空飞机。”
“你小子看把你能的，说你胖你就喘。”陈光笑呵呵道。
他哪里知道，陆慎为是真缺钱，要是有钱还搞什么曲线救国造空天两用运输机？
直接兑换成套的空天母舰图纸不香吗？外太空战斗机不爽吗？
也别搞什么太空电梯图纸自己手搓，直接向国家坦白我有系统，钱给够反手七十亿疯狗冲出银河系。
可问题是我没钱呀，短期内还不敢向上头暴露系统存在。
万一……万一有发疯的科学家主张我解剖研究系统来历，可得不偿失。
稳妥点，还是再苟一苟，系统的骂名我来担，短期内不能暴露系统存在。
“年轻人就是好，吹牛从不打草稿。”钱家凤闷了口啤酒。
陆慎为说道：“您要给我一万亿，月球要塞都包在我身上。”
“行了行了，开个玩笑嘛，你怎么还急眼了。”
陈光举杯，陆慎为和他碰了一下。
“陈主任，我这话可没开玩笑，一万亿确实有点为难您，但300亿，你敢给我300亿，我就敢给您革新陆军作战的利器。”
“利器？什么利器？”
“攻城坦克！”
？？？
攻城坦克？这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