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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虽然憔悴,唇色苍白,但是依旧保持谦和平静的神态:“母后,不必心急,初有症状时太医说过,不过是偶有思虑过重,只要多休息便无事了。”

“武宁侯夫人,劳烦你前来,是母后关心则乱,莫要放在心上。”

【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为什么是我到了东宫,难道不应该是侯爷吗?】

苏浅浅疑惑这个变化,心里不由自主问出来。

皇后和太子皆是一惊,互相对视一眼。

【没错,侯爷已经来过了,所以太子才会发病。】系统叹口气。

苏浅浅面上保持平静,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

【原来侯爷见过太子了?所以武宁侯府这场灾祸还是躲不过……若是我救了太子呢?虽然我也没什么把握!】

【就算你救了太子,只要太子平安无事,还会有人想着暗算,武宁侯府躲过这一劫,下一次呢?】系统无奈地提醒。

【先救人,总会想出办法。】苏浅浅心里做出决定。

用针刺破太子食指取了一滴血,用一张试毒符试出,太子果然是中毒了。

这毒名叫乾坤错,本来是两种无毒的香料,不用放在饮食里,只要其中一种与人比较近地接触,嗅到气味后,再以特殊的配合药物激发,这样便中毒了。

换句话说,两种药缺一不可,想让人毒发时,只要将另一种放到被投毒的人身上,否则一辈子也不会出事。

都没毒就不好查,用验毒的银针还是苏浅浅的试毒符都查不出来,只能将太子近身物品逐一寻找出来排查。

“太子殿下贴身不离的都有哪些物件?臣妇怀疑是中了什么毒,或许是失误,两样本来无毒的香料,放在一处却是剧毒。”

苏浅浅急切地在太子周身打量。

皇后娘娘也顾不得规矩礼仪,走过来在太子身上寻找,太子这时候脸红了,反而看着有了血色。

“母后,贴身的衣物都会用香熏过,还有香囊香包荷包……”

“通通拿出来!”苏浅浅干脆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太子轻咳一声:最贴身的就是他的亵裤!

太子随身物品都被拿过来,为了防止再有人中毒,苏浅浅要了一间单独的房间,把这些东西分开放置,然后戴上防毒面罩,一个个交叉试验。

时间一点点过去,试毒符用了一张又一张,苏浅浅已经有些灰心了。

太子的亵裤里衣,还有头上的簪脚下的鞋,荷包香囊笔墨纸砚……这还只是挑了最近几日用过的,实在太多了。

苏浅浅快要崩溃了,把一个荷包摔在一双鞋垫子上,疲惫地坐下来。

【滴滴滴……】警报声在半刻钟后响起。

苏浅浅忽地站起来,戴上手套拿起那个荷包,又把那双绣着云朵的鞋垫也拿起来,单独测试这两样东西,这时警报声消失。

可是把它们合在一处不久,警报声再次响起。

【总算找到了!】苏浅浅赶紧分开荷包和鞋垫子,分别装在一个布袋子里,收起防毒面具走出房门。

皇后在太子身边坐立难安,见苏浅浅进来急忙起身。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找到了!”苏浅浅把两个袋子分开,递到皇后面前。

“这种毒叫做乾坤错,因为是香料多半是粉末,所以无法鉴别。

无论哪一种先送到殿下这里使用,已经侵入身体之后,第二种再送来,这时便会有效果,若是猜的不错,这只荷包是最近佩戴的吧。

荷包里和鞋垫里各藏了一种香料,只要查到这两样东西出自何人之手,便知道是谁干的了,但是……只怕做事的人留不下活口。”

太子殿下咳了两声,鞋垫他不知道,但是那个荷包……

“这是谁送与你的?”皇后顺着太子目光看见荷包,严肃地问太子。

太子垂头沉默片刻,终是抬头道:“昭阳说婉宁手艺极好,她觉得只有我才配得上这荷包,儿臣虽不以为然,但是也不好就此丢掉,想着找一合适时机还给婉宁。”

“婉宁?怎么会是……因为定阳侯那位公子突染恶疾,昭阳的婚事才推后了,没想到她还是愚不可及,又被当成人家手中的刀使!”

皇后没有办法肯定是薛婉宁,却对自己女儿恼怒不已。

“臣妇还是先替太子殿下解毒,余事再做商量。”

苏浅浅赶紧按照试毒符里乾坤错的解毒方子,给太子配了药。

这些药其实都很常见,可是因为不认识这毒,直到最后最简单的解药就在身边却不能得救,才是最令人伤心的事。

原剧情里太子身死,皇后也过度悲伤缠绵病榻,倒是那位丽妃娘娘渐渐越过其他妃嫔,主持后宫事务。

到太医署取药,苏浅浅用的是一个治疗咳疾的方子,但是其中包含了所有解毒药材,拿回来挑出药让贴身的太监去熬了。

很快太子服下解药,这时三人已经商定好如何解决此事。

苏浅浅回到侯府,换了衣裳到秦太夫人的福寿堂,进去后却看见秦含璋也在,只是在座的人都面色凝重。

“祖母,母亲,出了什么事?”苏浅浅疑惑问道。

“浅浅……”杜氏忽然眼圈就红了。

“母亲……我来说。”秦含璋阻止了杜氏,垂头敛眸想了片刻,抬头时神情平静:

“方才宫中内官来传了圣旨,因你在江南行为僭越,言辞狂悖,褫夺宁和国夫人封号。”

苏浅浅没有任何表情,看着秦含璋。

“此事关乎武宁侯府声誉,既然如此,从前曾经说过的……”

“含璋!”杜氏拦住秦含璋,转头想跟苏浅浅说什么。

“母亲……这件事也该做个了断了。”秦含璋再一次阻止杜氏。

“从前曾经说过要和离,只因你被封国夫人,这件事便暂时放下,如今倒是可以重新提了。”

秦含璋缓缓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叠得整整齐齐,打开送到苏浅浅面前。

苏浅浅接过去,正是一年前那张和离书。

一字一句地看完,抬头就见秦含璋又拿出一叠纸:

“这是从前许你的田庄铺子,还有些银两,就算你在秦家六年操劳的补偿,你的嫁妆和我私库里的东西,你都可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