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吃完饭后,两人回了在水一方。
在电话中,跟江画意说明了婚礼的大概事宜后,齐凉开始着手设计婚服。
中式婚服是种花家的传统服饰,以珍珠绣花,钉珠亮片等细节精巧为主。
款式种类也很多,像龙凤褂,秀禾,马来卦,汉服凤冠霞帔等等…
其中的凤冠霞帔更是展现出了端庄与华贵,还有那独特的传统文化。
齐凉不清楚梁思诗想穿哪类婚服,便将各种各样的中式婚服都手绘了出来。
梁思诗刚洗完澡,踩着粉红色拖鞋走出浴室。
吊带短睡裙露出雪白细腻的肩膀,也将她那傲人的身材撑得鼓鼓的,有种引人犯罪的冲动。
一双笔直光滑的大长腿白得发光,脚趾甲晶莹粉嫩。
也许是刚出浴的缘故,她那绝美的鹅蛋脸略显红润,在客厅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娇媚。
齐凉不禁咽了口唾沫,想着现在也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便将手绘图递给梁思诗:“小诗,你看看喜欢哪件,我让江画意帮忙做出来。”
留意到齐凉咽唾沫的小动作,梁思诗唇角不着痕迹地弯了弯,接过齐凉手中的手绘,慵懒地坐在沙发上。
梁思诗大概看了看,很快被那上面的婚服吸引住了,形式多样的汉服,现代流行的秀禾服,色彩亮丽的龙凤褂…等等,她一时很难做出选择。
梁思诗歪着小脑袋思考了一会,眉眼含笑道:“凉哥,每一件我都想要,你看啊,婚礼现场就穿凤冠霞帔和龙凤褂,出门时就穿秀禾服,敬酒时…”
说到这,梁思诗一时没有听到齐凉的回应,不由地瞧了他一眼。
只见齐凉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某个部位,还时不时轻舔一下唇角。
梁思诗愣了一下,旋即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见被梁思诗发现了,齐凉尴尬地摸了摸下巴,干笑道:“那个…那个,小诗,你刚刚说啥?”
梁思诗嗔了他一眼:“凉哥,好看吗?”
齐凉肯定地点点头:“好看。”
梁思诗撇了撇小嘴,不满道:“待会回房间给你慢慢看,先研究一下这些婚礼服啦。”
齐凉眼前一亮,连忙点头,反正小诗答应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凉哥,我觉得这件秀禾服还可以再淡雅一点…”
梁思诗话刚说一半,又发现齐凉一脸色眯眯盯着她的某个部位,不由地掐了他的腰间:“臭凉哥,看婚服啦。”
齐凉厚着脸皮道:“婚服哪有你好看?”
梁思诗脖颈一红,羞答答地说道:“那…那先回房间吧…”
齐凉就等着这句话呢,朝她慢慢蹲下身,双手缓缓环过她那纤细的腰际,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一脸得意地朝房间走去。
与此同时,光神蝶后等几只圣蛊迅速从两人身上逃离,那速度比脱缰的野狗还要快几分。
……
翌日下午。
齐凉开车载着梁思诗去了梁思诗奶奶家。
将车停在附近,梁思诗挽着齐凉的胳膊来到了一处平顶房。
院子阴凉处,两个老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个正是梁思诗的爷爷。
梁思诗爷爷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见是齐凉时,连忙丢掉手中的帅棋,对对面的老人说道:“张蛋,我孙女婿过来了,不下了。”
那个名叫张蛋的老人懵了一下,不满道:“梁蛋,你孙女婿过来你也不能丢棋啊,我就差两步完成绝杀。”
梁思诗爷爷可不管这个,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这盘棋当我输给你了。”
张蛋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什么叫当,你本来就差两步输给我…
梁思诗爷爷嘿嘿笑了一下,也不理会张蛋此刻的神情,站起身走向齐凉。
张蛋也就不满了一瞬,也没多在意,说到死皮赖脸,他比梁思诗的爷爷更甚几分。
两人同为战友,退休后的生活过于无聊,下棋赖皮也是一种乐趣。
张蛋对齐凉有些印象,嘴角又不由地抽了抽,他上次好像还欠了这个男生一个棋盘…
见梁思诗的爷爷起身迎接,齐凉连忙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和梁思诗爷爷打完招呼后,又对那个名叫张蛋的老人笑道:“张爷爷也在啊。”
张蛋捋着胡子,微微颔首。
梁思诗爷爷不满道:“在我孙女婿面前就别高冷了,国宝级人物。”
张蛋愣了愣,惊讶道:“难道他就是…”
梁思诗爷爷向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乐呵呵道:“就是他。”
张蛋连忙站起身,将手搭在齐凉的肩膀上,一脸赞许道:“小伙子,人中龙凤啊!我有个孙女长得也挺不错的,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梁思诗掩嘴轻笑:“张爷爷别开玩笑了,我记得你唯一的孙女刚上幼儿园吧。”
张蛋笑眯眯说道:“这都让你发现了。”
几人聊了几句后,张蛋也不过多打扰,道别后,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齐凉在院子里环视一圈,向梁思诗爷爷问道:“爷爷,爸呢?”
梁思诗爷爷笑了笑:“你爸忙得很,他跟我说过,等你们大婚那一天,再通知他回来。”
说完后,梁思诗爷爷看向齐凉说道:“在这里吃完晚饭再回去吧,孙女婿陪我下下棋。”
见两人同意下来后,梁思诗爷爷又朝里屋呦喝了一句:“老伴,打电话给老三,晚上让他们过来吃饭。”
老三,指的自然就是梁韵。
虽然齐凉的棋艺比梁思诗爷爷高出许多,但也懂得谦逊,基本以飞相开局。
在齐凉的完美控盘下,梁思诗爷爷下的每一步都感觉很吃力。
但在最紧要的关头,齐凉都会放海,让梁思诗爷爷将他完美绝杀。
齐凉表演入木三分,一脸惊奇道:“咦,怎么就被反杀了?”
梁思诗爷爷笑得满面红光:“来来来,再来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