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哼道:“不多,一个人两块钱,你和光天,四块钱,刚好给我们家里买个菜。”
二大妈都已经算好了,都是贾张氏先不仁的,那也不能怪他们不义了。
刘海中道:“就是怕他们不给哦!”
“他们是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二大妈抱胸,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我有主意了。”
既然二大妈这么说了,刘海中也没有管其他的了。
都是贾家活该!
谁让她贾张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
而贾家,现在正处于崩溃当中,那味道,实在是太刺激了,贾张氏根本受不了!
尤其是贾张氏嘴巴里还有呢,她总觉得嘴巴里的味道是散不去的。
不知道漱了几遍嘴巴了,还是有味道。
那二大妈也实在是太损了。
不过就是因为二大妈这么一操作,贾张氏反而不敢了。
她就是怕横的,那二大妈明显比她更横,这样子,贾张氏也只能蔫吧了。
秦淮茹才是最崩溃的,这件事本来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都是受了无妄之灾了。
但是偏偏,在贾张氏的面前还不能说,否则还不知道贾张氏要怎么说呢。
秦淮茹实在是无语了,只能给棒梗洗干净,把棒梗放在厨房了。
好在厨房没有受灾。
贾东旭在房间里一直喊他们,一直喊。
被那味道折腾到恶心死了, 尤其床上还有自己的呕吐物,让贾东旭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腿脚还不方便,贾东旭还跳着走了,根本不想继续待着。
这对于贾家人来说,简直就是太崩溃了。
而对于四合院的其他邻居来说,也有些无语。
本来大家都吃好了饭,准备出去走走的,虽然院中还有若有若无的尿骚味,但是已经好很多了。
但是大家一出门,就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更臭的味道,像是谁把茅坑炸了一样的。
众人受不住了,捂住了鼻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哪里的茅厕出问题了,。这么大的味道?”
“不会睡把茅厕给炸了吧?”
“什么脑子,茅厕好好的……不过这味道,怎么感觉像是中院那边的……”
“卧槽,我真是服了你们快看啊!那贾家是不是有问题啊!”
“白天搞那么多的尿,搞得人痛不欲生的,现在在自己家里玩屎,他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众人也发现了,贾家已经被屎给淹没了。
外面门上墙上都是黄不拉几的,门大开着,里面满地全都黄金……
众人忍不住了,“呕——”一声,直接把晚饭都给吐出来了,全都在贾家的门口。
“我受不了, 我要回家了。”
“这贾家到底什么毛病啊,就喜欢玩屎玩尿的吗?”
“我简直是,我踏马……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那贾家简直是脑子有问题,以后不要跟他们相处了。”
“我现在一想到他们,就觉得他们都是这味道……我不行了。、”
众人哪里还有什么散步,聊天的心思,赶紧都回了自己家去了,紧闭家门,生怕这味道再传出来了,这贾家,简直是上了四合院的黑榜了。
前院也马上有人通知了阎埠贵了。
“不好了不好了老阎,又出事儿了……”
阎埠贵眉心一跳,顿觉不好,“什么事儿?”
“那贾家,在家里玩屎,现在家里到处都是,这也太臭了。”
阎埠贵:“……”
这贾家,真的是有病吧?
泼尿就算了,现在还玩屎?
他们家,就跟这些东西过不去了是吗?
阎埠贵很头大,但是这件事不处理又不行,这四合院里都是这臭味,哪里受得了啊?
他嘴角微微抽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那贾家有病吧?”
来通知他的邻居不由接话道:“谁说不是呢,我现在都觉得恶心。”
“还好我不是住在中院的……”
阎埠贵无语了,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一起出去了,果然,一靠近中院,就闻到了那股臭味。
阎埠贵脸都绿了。
“老阎啊,还是让贾家快点去打扫吧,再这样下去,我们可住不了了啊!@”
阎埠贵无奈点头,朝着贾家走过去,那脚步,走的是极其缓慢的。
那背影,简直就是悲壮了。
离贾家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时候,阎埠贵也不敢靠近了,味道实在是太大了。
他在门口大声喊道:“贾嫂子,贾嫂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不要在家里又泼尿又玩屎的,把我们大院的环境都搞成这样了,你这不行啊!”
“贾嫂子,你听见了没有,赶紧出来处理了!”
“把大院给打扫干净了!”
阎埠贵有些不满,那尿弄得那么恶心,一股子骚味,都是他喊人过来打扫的。
虽然堵住了鼻子吧,但是总觉得那味道如影随形的,很是恶心。
好不容易搞干净了卫生,结果又这样了……
阎埠贵就是再好,也有些生气了。
这会儿,易忠海听见声音走了出来,这味道,在他家里都能闻得见了。
易忠海脸色十分难看,“老阎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儿?”
“老易啊, 你和贾家走得近,你跟他们说一下啊, 不要把大院的环境弄成这样子,你想玩,自己偷偷玩不就好了吗?非要弄得这么乌烟瘴气的吗?”
“搞得大家都觉得很恶心,晚饭都吃不下了,你说说,这让人怎么住啊?”
易忠海脸都绿了,“谁会喜欢玩这个啊?”
阎埠贵一副同情的模样,看着易忠海,说道:“老易啊,那贾家也不知道谁有这个毛病,但毕竟贾东旭是你的徒弟,你还是要好好引导才是啊!”
“玩没关系,但不要玩成这样子嘛!”
易忠海表情更加难看了,这阎埠贵,不就是在给自己脸色看吗?
那贾家,又不是脑子有问题的,怎么会喜欢玩,喜欢玩这个?
易忠海简直是想要吐了。
可是阎埠贵面前,他又不得不忍住,“老阎,你想多了,这肯定不是他们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