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雨柱之前就给娄振华打过预防针,所以当他找上门来提出来的时候,娄振华也没有太大的惊讶。
只是认真问道:“柱子,你真的考虑好了?”
何雨柱点头,“爸,我当厨师都已经达到了最高的境界了,我想挑战一下别的。”
听着何雨柱的“大话”,娄振华哈哈大笑。
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忍不住笑道:“好,不愧是我娄振华的女婿!”
“就是好样的!”
“不过……”娄振华话锋一转,“你刚进轧钢厂的话,肯定是要从学徒开始的。”
“那可没有多少工资,可以吗?”
何雨柱点头,“爸,你就放心吧,我现在身上的钱都足够用了。”
“等年底,我到时候考核了,工资不就上去了。”
“好,有志气!”
娄振华闻言,对何雨柱更加满意了。
“你上次提过之后,我就活动了一下关系,现在你想进去,就进去吧。”
“不过,你想学习哪个技能?”
“钳工。”何雨柱很快说道。
“并且,我想要让易忠海来教我。”
“易忠海?”娄振华微微皱起了眉头,对这个易忠海自然是有些印象的。
毕竟是厂里的六级钳工。
对于红星轧钢厂来说,六级钳工算是比较高的等级了。
整个厂里也就十来个人是六级钳工。
而七级更是寥寥无几。
整个轧钢厂只有三个七级钳工。
越到后面,钳工的等级就越难升上去。
所以这些高等级钳工的存在,自然是厂里很多人都要讨好的。
但是娄振华认识的易忠海,可不仅仅只有这个身份。
他皱眉问道:“你说的是你们大院的一大爷?”
这个一大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娄振华跟他接触不多,但是从女婿的事情上,他就知道,易忠海对女婿可不是很好。
还经常要找自己女婿的事情。
所以何雨柱提议要他教自己,还是让娄振华有些惊讶的。
何雨柱却是淡然道:“毕竟是一个大院儿的,我跟他更熟悉一些。”
“而且,他徒弟贾东旭也是我们大院儿的,都教了好多年了,还是二级钳工。”
“我这也是有私心的。”
娄振华很快明白过来。
“行,行,我给你安排。”
……
几天后,娄振华就告诉何雨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了,他都安排好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准点来到了轧钢厂的门口。
这时候正是上班时间,三三两两人路过。
因为和何雨柱并不相识,他们也都没有注意到他。
但是当四合院几个人,易忠海、刘海中以及贾东旭出现的时候。
他们就没法保持镇定了。
“这不是傻柱吗?怎么在轧钢厂门口了?”
“难道是来找他老丈人的吗?”
“不对啊,娄厂长虽然是厂长,但是他也很少过来这里的。”
几人百思不得其解。
刘海中跟何雨柱的矛盾倒是少点。
于是由他带头,几步追上何雨柱,便问道:“柱子啊,你怎么在轧钢厂?”
何雨柱停下脚步,回头见到了刘海中,以及面带疑惑的易忠海以及贾东旭。
他心下了然,微微一笑答道:“我来这里上班。”
“上班?”三人惊讶大喊。
脸上的疑惑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掩饰的。
何雨柱淡定点头:“是啊,以后都是同事了。”
贾东旭嘴角微微抽搐,谁想跟这人当同事啊?
但是贾东旭转念一想,何雨柱或许对厨师这一行很熟。
但是在轧钢厂,可是陌生的很啊。
怎么说也要从学徒做起才是。
以后自己可不是站在他头上了吗?
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二级钳工了啊!
做了好多年,才好不容易从脱离学徒身份,考上二级钳工的贾东旭大言不惭地想着。
当然,贾东旭的想法,易忠海和刘海中也想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满是不解。
刘海中继续问道:“你厨师当得好好的,怎么想到进轧钢厂了?”
“要知道,你刚进来可是个学徒了,工资才十几二十块的,养得活一大家子人吗?”
刘海中是真的不理解了。
但是他也知道,何雨柱要是去当厨师,每个月最少都能有六十块钱的。
前几天那丰泽园的管事儿还亲自上门来请了。
还让女何雨柱自己开价格。
可是何雨柱竟然给拒绝了。
拒绝就算了,这过几天,他就来轧钢厂当学徒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何雨柱淡笑道:“我知道了,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嘛。”
“但是我有积蓄,也不担心这些。”
易忠海忍不住了,“前几天那丰泽园不是还请你回去吗?”
“当厨师不是挺好的,赚得又多。”
何雨柱只瞟了易忠海一眼,他脸上那种兴奋的神情似乎要掩饰不住了。
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笑话一般。
不过无所谓,他现在当是看笑话,以后的笑话就不知道是谁了。
何雨柱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淡淡道:“前段时间去看病了,医生说我最好少接触油烟,身体不太行了。”
他这话,让易忠海和贾东旭心思各异起来。
要不是当着何雨柱的面,他们早就笑出声来了。
原来何雨柱的身体不行了。
以后都当不了厨师了!
实在是太好了!
那他就赚不了那么多的钱了。
要知道,现在何家可是有五口人了。
光靠何大清一个人,养这么多人也很吃力啊。
以前何雨柱的工资可是比何大清还要高的。
但是现在,二十块钱的工资能干什么?
贾东旭甚至阴暗地想着,最好何雨柱在厂里当一辈子的学徒才好呢!
他就不信了,何雨柱做厨师厉害,进轧钢厂还能有什么别的天赋的。
易忠海面上装作惋惜的模样,“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何雨柱摊了摊手,“天无绝人之路,毕竟我老丈人是厂长,总不能少我一口吃的。”
这话,直接让易忠海和贾东旭面目全非了。
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竟然还想要靠着娄厂长!
可恶啊,他怎么会过得这么好的!
老丈人还是轧钢厂的厂长!
真是便宜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