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和人之间的交往,是需要互相提供价值的。
这个价值可以是利益、也可以是情绪、或者是别的什么什么东西。
交朋友如是,找媳妇、找女人同样也是如此,都需要对方能提供到你想要的价值。
王鸿涛一开始跟许大茂交好,主要原因自然是…咳咳,通俗地来说就是看见你媳妇的那刻起,你这个兄弟我就交定了。
可现在情况有变,娄家已经在西南边的三块地站稳脚跟,娄晓娥也是即将离开。
那么此刻仍旧是“小农思想”的许大茂他的重要性就会直线下降。
这不是说王鸿涛势力,而是人之常情。
像王鸿涛交往的其他人,
一大爷、二大爷可以帮他在院里摇旗呐喊;
李怀德、廖有志能在事业上起到帮助;
那些个女人,秦淮茹水润、娄晓娥憨甜、何雨水水嫩、陈雪茹美艳、徐慧真知性、丁秋楠高冷反差、佘丽娟高贵华丽、刘亚楠熟美、廖招娣狂野、张娜长得就欠欺负……
其他的秦岭、梁拉娣等也是各有各的特点,这些都能很好的给王鸿涛提供情绪价值,
再说秦京茹,她人长得水灵,听话、懂事、不忌不妒,这些都是王鸿涛需要的价值,所以才决定娶她。
王鸿涛是很喜欢自己的女人们没错,也愿意对她们好,但却决不会低声下气地舔她们。
(额…舔身体可以,舔感情却是想都别想,)
因为情绪价值的关系,双方的位置其实并不是完全对等的,要是有谁触犯了底线的话王鸿涛肯定不会惯着,愿意对你好,但不是说我只能对你好。
所以说秦京茹是幸运的,她是王鸿涛到这方世界后的第一个女人,王鸿涛刚穿越没多久就和她在一起了,那时候的他还没转变过来心态、还没变渣,这才是王鸿涛选择娶她而不是其他人的最重要原因。
……
许大茂在办公室抽了整半盒烟,最后还是没有过来,人家现在都是科长级了,来往的肯定至少都是干事级了吧?
许大茂如是想道。
……
“许大茂!过来陪我喝顿好的!我要好好庆祝庆祝!”
回到四合院,王鸿涛推了一大爷、二大爷的邀请,提起酒来到了许大茂家。
还是那句话,互相提供价值,他找许大茂自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哎!这就过来!”许大茂屁颠颠地应道。
一大三小,二五一十,许大茂很快就把自己喝蒙过去了。
……
娄晓娥嫌弃式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拉起王鸿涛的手进了卧室。
昏暗的灯光下,娄晓娥瘪着小嘴,委屈巴巴地看着王鸿涛。
生过孩子的她倒是愈加丰满了,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娇憨依旧。
说也奇怪,不知道是吃的好呢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怀孕生孩子本该是件非常伤人的事情,但娄晓娥生完孩子却是更加明艳动人,身材好了、皮肤也是更加紧致,白嫩红润。
娄晓娥如此,佘丽娟还有于莉同样也是。
“鸿涛,真就非得走吗?”
娄晓娥扑进王鸿涛怀里,语气颤抖地说道。
随着男人的不答话,娄晓娥开始小声抽泣。
王鸿涛也只愈发紧致地抱住了她,过一会儿等她情绪好些后才将其轻轻推开,捧着她的脸蛋:“怎么又开始了?上回不都说好了的吗?”
“不是说不让你待,是你再待下去要出事,我也救不了你的那种明白不?”
“现在你哥已经提前趟好路了,你要走,你爸妈、还有其他的亲戚们都要走,这是关系到你们一家性命的攸关大事,任性不得!”
“呜.....”
“可人家就是舍不得你嘛....”
“你看现在小糯米还这么小,还没喊过你声爸爸.....”
“我不要跟我爸妈走,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你把我养着,养在个乡脚疙瘩里,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你现在也已经是大领导了,连我一个弱女人都护不住吗?”
“呜.......”
娄晓娥继续抽泣:
“人家还想给你生一堆一堆的娃娃呢,结果都办不到了......”
.......
王鸿涛只是仅仅地搂住娄晓娥:“对不起...对不起...”
“事情实在是太大了,说实话我没有一点护住你的可能。”
“我不行,李厂长不行,聂书记不行,甚至工业部的大领导也不行。”
“所以你,还有你的家里人,全都得走。”
任娄晓娥好说歹说,似哭还闹,王鸿涛始终不松口,最后娄晓娥也是认了,抹一把眼泪:“好嘛,我也是知道你为的我好,我接受便是,但是今晚你却要好生陪我!”
“如今小糯米也这么大了,我想再给你怀个孩子,这样有两个孩子,我去了那边才不会太无聊。”
“你要记得的,有空要过来看我,事儿过去了让我回来!”
“嗯!”
王鸿涛看着前一秒还哭成泪人,现下却是春情勃发的娄晓娥也是颇为意动。
天雷勾动地火的一阵后,王鸿涛抵着娄晓娥额头:“乖,睡吧,明早我在胡同口等你。”
娄晓娥没有回答,只更加用力地勾住王鸿涛脖子,久久不愿撒开。
......
次日早上,王鸿涛再次来到娄府大宅。
知道今儿个要分别,昨晚娄晓娥真就豁出命地要,直到昏睡过去为止,才刚进娄家便瘫坐在沙发上不动弹了。
王鸿涛则被娄半城喊进了书房。
刚坐下来娄半城就来了这么一句,开门见山道:“那边已经站稳脚跟了,路上也都打点过,我们打算今天走。”
王鸿涛认同的点头:“正好在我的预计时间内,早走早安心,往后只会越拖越难。”
“只是苦了晓娥了......”
“心疼晓娥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啊?那边发展未必不比这里差。”娄半城半开玩笑道:“你的那些个女人也都可以带上,在那边你想娶多少都可以!”
王鸿涛笑着摇头:“伯父您开玩笑了,我会过去看望晓娥,但去那边发展就算了。”
娄半城苦笑着摇头,叹了口气:“是啊,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背井离乡啊。”
“好了不提这些扫兴的。”只惆怅了几秒娄半城便是振作开来,精神道:“你找我摊牌之前我就已经有了预感,只是仍旧抱有侥幸心理。”
“听完你说的后我们加快了产业脱手速度,那些不能脱手的也多捐了,现在只剩些太过显眼,不方便处理的,我的打算是就这么扔了,也好掩人耳目。”
王鸿涛认同地点头,壁虎断尾,肯定是要留下些东西的,要是大张旗鼓把手里所有资产都变现无疑是自曝其短,保持之前的节奏,明里捐、暗里卖,偷偷转移,这才是正解。
娄半城继续说:“建设、爱国还有老管家阿福已经在那边站稳脚跟,目前从事的粮食类行业。”
王鸿涛突然插嘴:“自身安全非常重要,有粮没枪,你就是别人的粮仓。”
“你可以不打别人主意,但不能不防备。”
娄半城苦笑:“这道理我自然明白,这么说吧,人从来都是不缺的,缺的是成建制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