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看见王鸿涛回来,秦京茹似有些微缩,但还是上前招呼。
“嗯。”王鸿涛大步上前抱住秦京茹,“乖,没事,早饭吃了没?给你带了俩包子回来。”
看到男人对自己疼爱如昔,秦京茹顿时笑容灿烂:“嗯!”
“我拿去跟雨水一人一个啊?”
“昨晚你不在雨水在咱家跟我一起休息的,咯咯...”
“哟,还有这种好事?那我岂不是亏大了?”王鸿涛故作惋惜道。
“是咯,谁让你昨晚不回来的?哼哼....”秦京茹傲娇道。
“哎,这回真是亏大了亏大了,下回一定注意!”王鸿涛拥着秦京茹便往屋里走去。
“昨天院子里可热闹了,棒梗、小当,还有一大爷家的欢欢乐乐都来我们家了;晓娥嫂子也带着小许诺过来做了好一会儿。”
“许大茂跟傻柱又吵起来了,不过有一大爷在好歹没打起来。”
“院子里昨晚上很热闹,二大爷家买鞭炮回来放了。”
......
林林总总,秦京茹自王鸿涛回来起便没有歇过嘴,一直叽叽喳喳念叨着,看得出来这丫头存了一肚子话的,把话全倒完后又乐颠颠地跑去找何雨水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至于王鸿涛为什么不回来,昨晚到底干嘛去了她是只字没问,她想要的不过是个态度而已,一份王鸿涛对她感情依旧的态度。
等秦京茹嘚瑟够回来,王鸿涛才准备离家回轧钢厂上班去。
轧钢厂门口。
军绿吉普,大长腿,狂野飒爽的廖招娣已经在厂门口等着,看着那特殊的号牌保卫员也是好生招待着。
“王科长,您自行车给我把,我去给您停了,有事您先忙。”
“嗯,谢了兄弟。”
上得吉普车,王鸿涛目光怪异地盯着廖招娣看:“怎么着廖大小姐,这是大早上瘾犯了?”
“少跟我贫嘴,今天找你是有别的事情。”廖招娣白了他一眼。
“切磋技艺免费,单按摩的出手费五十!”
“你......”廖招娣被气到不行,真想一鞭腿给他扫到车底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日子在强身健体汤的滋补下,王鸿涛的身体素质肉眼可见的上涨,不说能够跟廖招娣抗衡,但至少也能够有来有回,有感于此王鸿涛便提议要不要帮她按摩一下,因为廖招娣老抱怨自己肩膀不灵活,毕竟练武之人嘛,时间长了总归会有点毛病。
结果不按摩还好,这一按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切磋完技艺廖招娣都会要求王鸿涛按上那么一按......
“要找你的不是我,是我父亲。”
“我父亲早些年膝盖骨受伤了,最近疼的不行,医生说最好能找一个精通按摩的人推拿一下,这不就想到你了嘛。”
“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我的父亲,想收钱你到时管他要。”
说完不等王鸿涛回答便是一脚油门。
吉普车开着开着便开到了个军分小区,竟跟上次送李厂长上他老丈人家同个地儿。
高墙大院,厚重的铁门,还有士兵巡逻的那种。
也是,看廖招娣装扮就知道出身军人世家,只是没想到她的父亲居然是跟佘老差不多级别的存在。
廖招娣打了声招呼便把车子开了进去。
小区里是一栋栋独立的别墅,两层楼高,各自门口还围了个小院,廖招娣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座小院门口。
“下车,别乱看别乱走,出去了也别乱说。”
王鸿涛沉默着点头,现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
随后便跟随廖招娣一起进了里屋。
这栋小别墅跟娄府又有所不同,朴素、简洁,且带有浓厚的军旅气息,低调但又不失实用。
进得门去,就看见疑似廖招娣父母的人在客厅坐着,廖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廖母则坐在一旁喝茶。
“爸,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按摩师傅,我把他带来了。”
廖父带着副老花镜,听廖招娣这么一说伸手把眼镜往下压了压,视线越过眼镜直视王鸿涛:“什么按摩师傅?不许胡闹!”
“小王是吧?小龙有跟我们说过,说你是个好师傅,教了他很多东西。”
“没想你居然还会按摩?”
王鸿涛尴尬地笑笑:“伯父您过奖,就是侥幸学了点技艺,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廖招娣冷哼一声:“切,虚伪。”
廖父沉下眉头:“没有礼貌!”
“难怪这么大岁数了还嫁不出去!”
“阿芳,带招娣去房间坐会儿去。”
廖招娣小声嘀咕:“什么叫嫁不出去?那是我自己不愿意嫁!连个女人都比不过的算什么男人?”
“上去就上去。”
“妈你不用管我了,我自个上去便是。”
廖招娣走后,廖父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真不知道怎么养的这脾气。”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她送去习武,小王你别见怪哈。”
王鸿涛脑门一撮黑线,什么叫我别见怪?我就一上门按摩的理疗师,论得着么我?
“额,不见怪、不见怪。”王鸿涛挠挠头略显尴尬。
“哈哈,小伙子别紧张。”廖父爽朗地说道:“听说你原先是替老佘家女婿开车的,现在调岗位了?”
“是,现在被调整到了劳资科。”
廖父叹了口气:“劳资科好啊,既清闲又保险,不像我们家招娣,女孩子家家的非要跑去当兵,还主动申请要去最前线。就现在这情势,哪需要个女同志这么拼啊,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额...伯父您这就是问倒我了,我就一乡下人,哪懂这么些大道理?”王鸿涛谦虚道。
“放心大胆说,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既然伯父您这么说,那我就斗胆说几句,要说的不好希望您别见怪。”
“嗯!只管说。”
“我觉得招娣姐能有这性格多半也是受您的影响,我看您老应该就是在部队里工作的吧?”
王鸿涛试探性猜测,见廖父目露赞许就接着往下说:“都说虎父无犬女,那么作为您的女儿,招娣姐巾帼赛男儿,向往上战场英勇杀敌也是再正常不过。”
廖父愣了一下,接着无奈地摇头:“你猜的没错,我这条腿就是因为早年打仗受的伤,当时天气冷,没好好治,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到冬天就疼的难受,有时我都想干脆砍了算了。”
“可是又不想被人笑话是个残废,也便一直拖着。”
“小伙子你刚说的没错,作为我的女儿,骨子里就该有好战的基因。”
“你想想我们当年那么苦那么拼,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的能让后人们不用苦不用拼么?”
“如今看自己女儿还是要跟我当年一样上战场,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