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长您过来啦?”
“哟,这小许诺还真可爱,在你手里不哭不闹的。”
伴随着越来越多人改口,就连易中海有时候也喊王鸿涛王科长,当然这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
“一大爷您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王鸿涛倒没心思跟易中海计较这个。
“是这么回事一大爷,我想着许大茂不是老不着家吗?晓娥姐又不擅长照顾孩子,您看哈,能不能打造这么个东西出来,能帮一帮晓娥姐带孩子,使得她没有这么累。”
说着王鸿涛就开始给易中海比划,大致形状是怎样的,能起什么样功效,大抵需要哪种材质。
王鸿涛所形容的其实就是最简单的婴儿推车,那种让宝宝躺推车里面,可以调节靠垫坡度、靠垫上方再安个遮阳帘、然后宝宝伸手还能碰到拨浪鼓铃铛之类。
王鸿涛抱着宝宝指手画脚,展示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才明白过来。
“这样啊。”易中海想了一会儿:
“做个车子倒也简单,我上车间把零件车出来,再找个焊工焊起来便是。关键是这推车的轮子不好弄,用木头的吧太生硬,橡胶的又没地方找,只能找自行车上拆下来的用,这么大轮子减震性肯定就不行了,怕小孩受不了。”
“没事,轮子的问题我来解决,一大爷您只消把车子的推车的主体做出来,然后跟我说下轮子大概要怎么样的尺寸,到时我给你找来便是。”王鸿涛干脆地应下。
要是从商城整出两美轮美奂的推车他解释不清楚,但只是四个轮子的话问题还是不大。
“行,那就没有问题了,给我两天时间肯定能把车子交到你手上!”易中海自信的说道。
身为堂堂八级钳工,做一婴儿推车还不是有手就行?
“那就谢谢一大爷您嘞,这车子花费多少到时你跟我说….”
易中海皱起眉头:“钱什么钱,做这玩意我怎么还能收你钱呢?说这可就见外了啊!”
“那成本钱….”
“用到的材料基本上厂里都有,哪来的什么成本?”易中海摆摆手:“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两天后保准给你个结实好用的推车。”
“那就谢谢一大爷您了。”王鸿涛笑着感谢。
“还有啊一大爷,这光结实可不行啊,要安全、还要好看,像接口拐角什么的弄个圆弧形的,既好看又不容易磕着。”
“行,知道了,小孩子用的玩意嘛,我心里有数!”
…..
王鸿涛走后易中海仍旧盯着他的背影发呆,嘿,这小娃儿确实挺可爱的,奶声奶气,真叫人心都化了去。
要不趁现在年纪还不是很大,再努力一把?
心里想着,易中海不由把目光看向了中院的正房,那里孙小英正蹲在门口洗菜。
傻柱掌勺,孙小英洗涮,倒也算是个分工明确。
……
从易中海家回来,把许诺还给娄晓娥,王鸿涛去中院打了桶水先把澡洗了。
十月份的四九城还是有些闷热的,尤其是路上尘土飞扬,这种天冲个凉不要太爽。
别人怎么样王鸿涛不知道,但对他来说只要是不用洗衣服,他恨不得能天天洗澡冲凉。
洗完澡王鸿涛又搬了逍遥椅去门口坐会儿,一手摇着大蒲扇,一手端着凉茶缸,很是惬意。
等了一会儿觉得凉茶喝着不过瘾,又从空间取出个西瓜,打了盆冷水浸着,准备吃完晚饭了再吃。
“饭好了….”
“晓娥姐可以过来吃饭咯!”
秦京茹从屋子里往外喊。
“来了来了….”
娄晓娥听见声抱着孩子过来。
“晓娥姐把孩子先给我吧,你先吃,吃完了再我吃。”
“咦,涛哥你这么大个西瓜哪来的?刚烧饭的时候我都没看见。”秦京茹惊喜道。
“哦,刚别人送来的,最近厂里面不是在招人么,求到你男人头上的人多,自然少不了送礼的。”王鸿涛不慌不忙地解释。
秦京茹认同的点头:“哦…原来是什么回事,我说呢….”
“话说我都已经很久很久没吃到西瓜了,也不知道甜不甜。”
“渍溜…”说着秦京茹还真吸了口口水。
王鸿涛的这些个女人里面只有秦京茹是名副其实的吃货,何雨水是为了补营养长身体,秦淮茹是抱着吃到就是赚到的心理。
只有秦京茹一如既往的单纯,看见好东西眼睛都会冒星星。
王鸿涛摸摸秦京茹脑袋:“好了,等吃完饭咱就开开来吃好不?别馋了,一会让你吃个够!”
“嗯!”
好不容易等吃完饭,秦京茹飞快地收拾好桌子,然后搬了张椅子在旁坐着,等王鸿涛开西瓜,模样像极了等老师上课的小学生。
王鸿涛笑了笑,把西瓜搬到桌上一刀下去,咔嚓一声,西瓜应声被切成了两半,黑的籽、红的瓤,脆而不透,最是爽口的时候。
王鸿涛一直觉得西瓜脆点的好吃,哪怕生点都没事,可要是熟透甚至变空心了就没办法吃了。
“来,尝尝味儿!”王鸿涛把第一块递给了秦京茹,再切一块给娄晓娥,然后才自己端起一块。
这种惠而不贵的实在事他最喜欢干了。
只见秦京茹张大嘴巴哗哗几下子就吃完一块,接着又伸手拿了一块,这才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真甜,还清脆爽口,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西瓜!”秦京茹如是说道。
一旁娄晓娥也是连连点头:“确实,我吃过的西瓜有很多,但这么好吃的还是头一回。”
“好吃就多吃点。”王鸿涛也没有吝啬,帮她们又切了两块,省的她们不好意思切。
秦京茹端着西瓜笑眯了眼:
“自打跟了你以后倒是吃了不少好东西,海鲜、腊肉、火腿,这会儿连西瓜都吃上了。”
“嘿嘿,现在想想当初最聪明的就是跟了你,不然别说这么些好东西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鸡脚疙瘩干活呢。”
娄晓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晓娥姐你呢,是不是也很庆幸当初我来院子里的第一天就请我喝酒了?”王鸿涛促狭的问。
娄晓娥顺着王鸿涛问题想了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可是嘴角的微笑却做不得假,心里认同道:是啊,幸好当初请你这个坏人喝酒了,还把自己灌了个微醺,要不然哪有今天?
有你,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