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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王鸿涛让于莉把零碎的泡面挑出来,再把泡面汤汁带回去。

结果于莉跑回去把汤汁一倒,又捧着碗跑了回来。

“涛哥,我…我回来帮你洗碗。”

王鸿涛点点头,帮于莉系好围裙又慢悠悠踱步出去。

头往许大茂家一伸,看许大茂同样在洗碗,边洗碗还边哼着歌,许是看到傻柱出糗乐呵着吧。

至于那三十块….

对许大茂来说感觉跟咱们现在丢三十块也没多大区别,反正都不差那三十。

许大茂洗碗太认真没有发现自己,倒是一旁娄晓娥注意到了,她放下手里瓜子朝王鸿涛挥了挥拳头,作出奶凶奶凶的模样。

王鸿涛则对着娄晓娥挑挑眉毛,作出虚空龙爪手的动作。

娄晓娥顿时又羞又喜,扭过身不再搭理这烂人。

王鸿涛也不以为意,转身吹了个流氓哨,接着朝中院走去。

……

中院。

吃饱饭跑出家门刚准备玩耍的棒梗抬头看到王鸿涛,立马愣住了。

王鸿涛瞪大眼作凶狠状,接着狠狠跺脚假装追赶,吓得棒梗一扭头跑回了屋里。

很快贾家便传出棒梗的告状声和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王鸿涛嘿嘿一笑,又抬脚走进了王鸿斌家:“我说阿斌你这伙食可以啊,又是鱼又是肉的….”

王鸿斌狼吞虎咽丝毫不停,抽空抬头解释几句:“俩都没花钱,肉前几天李厂长分的。”

“鱼是你买的那胖头鱼身子,四五斤的鱼肉够我吃俩礼拜的了!”

“成,那你自个慢慢吃,小心别卡着鱼刺。”

看阿斌这没别的事情王鸿涛也就不再打扰。

出门走得前院,路过阎家能听见里面在争论。

“都给我坐回去,晚饭已经吃过了,这汤汁得留着明晚的!”

“爸您就让我们尝一点儿,这汤汁闻着就香!”

“就一点儿,蘸一下筷子就成。”

“是啊爸,这么浓的香味等明天味儿就该跑完了,要我说咱最好今天就给它分了!”

……

虽说贫贱夫妻百事衰,但阎家这也太过头了些。

摇摇头不再理会,王鸿涛抬脚就想走出院子。

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来着?

对了,被子!

被面儿和棉絮都没准备呢!

上回秦淮茹好像说的是前门大街的雪茹绸缎店?

那就走着….

临出门前王鸿涛又回到家一趟,好生慰籍了金牌家政于莉嫂子一番,并叮嘱她别等自己,什么时候忙完就回去,王鸿涛才前往前门大街。

……

走到前门大街,王鸿涛一路看去愣是没找到那所谓的雪茹绸缎店,便打算找人问问。

正好迎面走来个拉人力车的扁脸丑汉。

那汉子弓腰缓步,顶着张死鱼脸,大眼袋肿得跟金鱼似的,长相怪异倒是跟傻柱如出一辙。

得亏现在天没全黑,要不还真得被他吓去。

等会儿,为什么我突然会想到傻柱?

这扁脸丑汉,死鱼脸,大眼泡子…..

这tm不就是何大…不对,这是蔡全无!

“窝脖?”两人交汇之际,王鸿涛脱口而出。

扁脸丑汉停住了人力车,回过头看向王鸿涛,疑惑道:“爷您喊我?”

“你叫蔡全无?”王鸿涛试探性问道。

扁脸丑汉露出一丝意外,接着挤出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就是蔡全无,爷您找我有事?”

“哦,我听人说前门大街这片有个叫蔡全无的窝脖最有经验,人送外号‘活地图’只要说出个地名就能给送到地儿,说的就是你吧?”王鸿涛也是信口胡诌。

蔡全无竟然当真了。

他取下搭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把脸,接着挤出个紧急集合的笑脸:“爷您捧了。”

“爷打算上哪,我这就拉您过去!”

“我听人说前门楼这有个雪茹绸缎店的挺实在,里面东西不错,就是一直没找着地儿,劳烦受累拉我过去趟。”

说着王鸿涛直接坐上了人力车。

“爷您打算去雪茹绸缎店啊,倒也不远,顺着这条街直走,前面路口右拐,再走个五六十米就是了,那儿一片好几家绸缎店,很好认。”

蔡全无倒是实在,直接把雪茹绸缎店位置指了出来。

“没事,你拉我过去就是,我看你这人蛮实在的正好想跟你多聊几句。”

“拉我过去多少钱?我给。”

蔡全无挠挠头:“您就给我一毛吧,本来起步价是两毛,就是从没拉过这么近的。”

“那就两毛,规矩不能坏。”说着王鸿涛硬塞过去两毛。

不是说他钱多骚得慌,拉车归拉车,多的那一毛是打听情报用的。

按时间线算现在是61年,蔡全无早该跟徐慧真结婚了呀,怎么可能还在拉人力车当窝脖,所以这里头指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说蔡老哥,街口那家小酒馆你熟不?”

“小酒馆?爷您是说老板娘姓徐的那家?”蔡全无边小跑着边问。

王鸿涛忙点头,同时还观察着蔡全无的反应:“对对,就你说的那家。”

“熟,怎么不熟!”

“徐老板可是个好人,其他酒馆都不让我们这些窝脖进,嫌我们脏嫌我们买不了多少东西,只有徐老板不嫌弃,进去哪怕只买半盅酒也不撵人。”蔡全无在说起徐慧真时脸上除了向往,再没有其他更多的表情变化。

这下王鸿涛算是彻底明白了,眼前这蔡全无跟徐慧真不过最平常的掌柜与顾客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但看蔡全无现在的样子,他对徐慧真有想法倒是极有可能。

“那你知不知道徐老板多大岁数了,嫁人了没?”王鸿涛继续问。

蔡全无脸上神情一峻,接着很快恢复正常:“大概在二十五六吧,嫁过人,还带着个六七岁大的女儿,听她自个说过她男人被车撞死了,想来应该是真的吧?我想总没人会拿这个开玩笑。”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谢谢你了蔡老哥。”

“爷您客气。”

说话间,雪茹绸缎店就到了。

蔡全无把人力车一停:“爷咱到地儿了,前边那红色招牌的就是雪茹绸缎店。就中间门面最大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