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完非常满意,笑着对傻柱点点头,接着把头转向阎解成:
“解成啊,傻柱说完现在到你说,刚才傻柱说的你有没什么不同意见?”
阎解成可能伤得有些重,靠左边三大妈,右边于莉搀着才勉强站住。
“有!意见大了去了我!”
“首先傻柱跟贾家什么关系、怎么说的咱不管,跟他打我这事儿也扯不上关系,咱就说最后那段的。”
“傻柱他说我跟许大茂侮辱他师门,这点我不认同。”
“我们不过是说了两句玩笑话,而且先说的人也是许大茂,我就是跟着附和了一句。”
“当时是许大茂先开玩笑说了句你们丰泽园除了教厨艺还教怎么勾搭寡妇?”
“完了我就跟句说怎么不教?傻柱他爸不就学成跑路了吗?”
“结果傻柱这狗东西上来就打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打成这样了!”
说罢阎解成忿忿不平地看着傻柱。
…..
“丰泽园除了教厨艺还教怎么勾搭寡妇?”
“傻柱他爸学成跑路?”
“哈哈….许大茂和阎解成还真是两个人才,这话都能说得出来!”
“是啊,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理。”
……
一时间,讨论傻柱阎解成孰是孰非的人全讨论起了丰泽园教不教人勾搭寡妇的事儿上。
“要我说傻柱还是学艺不精啊,他要是有他爸那本事….”
“哈哈哈哈….”
傻柱听得脸色铁青,却又不知该朝何处生气,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易中海。
“好了,都给我闭嘴!”
比起傻柱丢脸,易中海更不想院里有人提起何大清,所以他要把这个苗头赶忙掐灭!
只见易中海重重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问:
“编排别人师门?!让我怎么说你们两个才好!”
“要我说这顿打你阎解成挨的一点儿也不冤枉!要是丰泽园的主事知道你这么说他们指定饶不了你,说不得还得上门再打你一顿!”
“我宣布从今儿开始谁也不许再拿这件事儿说事,不然惹出祸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那今天这事儿怎么解决?我们家解成这顿打总不能白挨吧?”阎埠贵抬了下眼镜继续辩解。
“真说起来许大茂才是第一个开口编排的,我们家解成顶多算个从犯,什么时候主谋没事,从犯反而吃最大苦头了?”
易中海心想谁让你们家解成嘴巴毒呢?许大茂那话确实可以归结为开玩笑没错,但你们家解成说的可真就是戳人心窝子了。
想归想,易中海认为事情不能再牵扯下去了,要是事情闹大被丰泽园那边知道了,找上门问罪事小,找何大清回四九城事大。
有些秘密不就兜不住了?
于是易中海清清嗓子:“这么的,抛开事实不谈,不管怎样阎解成被傻柱打得不轻总归是真的。”
“傻柱你赔阎解成二十….”
“凭什么才二十?当初傻柱打许大茂还赔了五十呢!而且许大茂还住院养了些日子!”
一听只有二十块钱阎埠贵自然是不满意的。
“我还没说完呢老阎你着什么急?”
易中海慢条斯理道。
“另外许大茂你也要赔,作为引发事件的直接导火索,要是没你起头就没这档子事。”
“你赔阎解成三十!”
说完易中海附到许大茂耳根小声威胁:“阎解成是个从犯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要不拿点钱出来让傻柱解气傻柱他能放过你?”
“到时打你半条命都是轻的!”
接着易中海又对阎埠贵小声提醒:“差不多就得了,赶紧把这事儿按下来才是真的,要是传到丰泽园那儿去后果你自己想!”
这么一来三方算是都被易中海安抚下来了。
傻柱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对于易中海他是绝对相信的。
“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事情就这样解决。”
“傻柱赔偿阎解成二十,许大茂赔偿阎解成三十。”
“另外阎解成和许大茂分别给傻柱道歉,承认自己言语不对。”
“傻柱、阎解成、许大茂,三人各打扫院子卫生十天。”
“最后关于傻柱师门还有他爸何大清的的事情谁也不许再提,不然再因为这个吃亏可别怪我没有提醒!”
“散会!”
……
按易中海说的赔钱的赔钱,道歉的道歉,这出闹剧总算到此结束。
阎家得了五十块屁颠屁颠回去了;
许大茂觉得自己是最赚的,因为他成功给傻柱扣上了顶师传、祖传勾搭寡妇的帽子。
三十块钱而已,血赚好吧!
只有傻柱觉着自己亏了,但在易中海几句三番劝慰下,也觉得尽快息事宁人才是对他最有利的,总算就此作罢。
但是傻柱对许大茂的恨意却是更深了。
众街坊呢?
热闹看了、瓜也吃了,还收获了不菲的谈资,接下来一个月院里的卫生还有人打扫了,赢麻了都。
于是一个个心满意足地回家做饭。
是的,之前事发紧急,阎埠贵硬是要大家赶在晚饭前开大会,他怕歇一会儿解成的伤好了就没那么好讹人了。
可惜这回他失算了。
“行了解成,会已经开完,赔偿也到手了你就别装了。”
“这么的,五十块钱里面你拿三十,剩下二十收归家庭开支。毕竟事情确实是你做的不对,要没有我这三大爷的身份帮你说话,能不能要到钱还两说。”
三大妈也在一旁帮腔:“是啊解成,要我说三十就不少了,都够你两个月打工的了。”
对于阎家人的算计于莉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阎解成却是紧皱眉头:“爸我没装,我是真的觉着不舒服,要不我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看?许大茂被傻柱踢这么多回不也没事吗?上回还是傻柱出钱他才上的医院,而且那么多天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
一听要上医院看病,阎埠贵想也不想就拒绝:“听爸的准没错,医院那可是吃人的地方,没病都能给你看出病来。”
“可是….”阎解成还想挣扎一下。
“没什么可是的,别到时病没看上,三十块钱全折腾没了!”
“这么的,你不是得了三十吗?爸批准你在家休息半月,有半个月休息怎么都能养好了。”
阎家都是属貔貅的,一提到钱阎解成觉得下身疼都好了许多,于是艰难地坐回到床上,躺好。
说服了阎解成,阎埠贵又把目光看向于莉:“于莉啊,刚我看王家那小子也在院里看热闹,一准还没做饭。”
“你现在上他家看看有没啥能帮上忙的,忙活一顿也有两毛钱呢!”
于莉迟疑道:
“可是…我们这毕竟孤男寡女的…刚傻柱还因为这事儿被….”
“王鸿涛不也跟傻柱一样没娶媳妇么?万一街坊们看见了说道….”
阎埠贵听了摆摆手打断:“傻柱他能跟王鸿涛比么?”
“傻柱家馋寡妇是祖传的,更别说秦淮茹嫁进院起傻柱就看上人家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哪肯放过?”
“但人小王跟傻柱可不一样,条件好,长得好,怎么能看上…”
“我意思是人王鸿涛名声好为人正派,不然轧钢厂厂长为什么会让他当司机?指定是因为他做事靠谱啊!”
就连阎解成都忍着疼劝道:“是啊于莉,就连贾老太婆那么小心眼的都放心秦淮茹上王鸿涛家,那说明什么?”
“说明那小子在男女之事上肯定是守得住的啊,她贾张氏当了半辈子寡妇这点事儿还能看不明白?”
“你放心大胆地去就是,今儿我可是一下子就挣了五十,两毛一顿都够你挣半年的!”
说完阎解成的脸上竟浮现出几分得意,也真是没谁了。
于莉表情很是纠结,一副想去又不敢去的样子。
可她越是这样,阎家人就越是放心,不停地催促着于莉。
于莉表情挣扎但是心里简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