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说的什么,令狐冲全然不知,只当你是喝醉酒了”
“只是田兄今日虽然已经败了,令狐冲却也不好乘人之危,你还是尽早下山去吧。”
“不然,令狐冲却担心自己改变想法,到时候田兄就再也下不了山了。”
令狐冲将手中长剑归鞘,对于田伯光,他一直是比较有好感的。
虽然此人乃是大大的坏人,但是却也是一言九鼎的真豪杰。
此番比剑胜利,自是下不去手送他归西,想到他身中剧毒,也是命不久矣,索性劝他赶紧下山。
“我奉命前来请你下山。这件事田某干不了,可是事情没完。”
“讲打,我这一生是打你不过的了,却未必便此罢休。”
“田某性命攸关,只好烂缠到底,你可别怪我不是好汉子的行径。令狐兄,再见了”
说着一抱拳,转身便行,步履蹒跚的朝着思过崖下而去。
令狐冲见了,一阵的不忍,正要叫住他,却想到自己被罚在崖上思过,不奉师命,决不能下崖一步。
何况此人是个作恶多端的采花大盗,这一随他下山,变成了和他同流合污,将来身败名裂,祸患无穷,话到口边,终于缩住。
眼见他下崖而去,当即回入山洞,拿起刘毅给他的剑谱,暗暗思忖。
“却不知道三师弟哪里找来的秘籍,看田伯光反应,所言剑宗恐怕不是妄言。”
“只是我从小就在华山长大,怎的没有听说过什么剑宗,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不知道这风清扬又是何人,还在不在人世,看来,改日还要问问三师弟是否知道。”
......
“田伯光,我华山风景如何啊?”
刘毅一路跟随着田伯光从思过崖来到华山山脚,眼见此处荒无人烟,少有行人,遂不在隐藏,径直出声。
“谁?居然敢嘲弄我田伯光,真当我田伯光的刀不利吗!”
田伯光听见刘毅的声音,顿时心中一惊,不知道此人是否一路尾随着自己,还是碰巧遇见。如若是后者还好,倘若是前者,那就不妙了。
心中正在思索着华山还有哪位高手是自己漏掉的,却见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提着华山制式长剑,十分随意的来到自己的面前站定,两者相距不过短短的十多步距离。
田伯光心中顿时放下心来,这个年轻人年龄不大,纵是打娘胎里就开始习武,也不过是短短时间,肯定厉害不到哪里去。
至于令狐冲,田伯光则选择性的没有记起。
“你是谁?居然敢一个人独自前来对付我田伯光,难道不怕死吗。现在我心情好,不想杀你,还不赶紧滚!”
刘毅听着田伯光的话,哑然失笑。
“田伯光,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居然敢在我面前嚣张。”
“你刚刚在思过崖就败在我大师哥的手下,居然还没有吸取‘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教训。”
“果然,yin贼就是yin贼,上不了台面,难登大雅之堂。”
田伯光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你居然一路跟随着我,而我居然没有发现!你不是一般的华山弟子,你到底是谁?”
刘毅抬起右手,轻轻的晃了晃手指,漫不经心的看着田伯光。
“我当然不是一般的华山弟子!田伯光,你以为你将我师父师娘引下华山就高枕无忧了吗?天真!”
“我华山好歹也是天下名门正宗,今日你既然敢上我华山,我们又岂能让你安全离开。要不然,传了出去,岂不要遭天下人耻笑。”
田伯光双眼微眯,看着刘毅,道:“这么说,没得商量的了?”
见刘毅认真的点点头,顿时心中一狠,大喊一声。
“去你M的,真当老子是泥捏的呢!要不是看在令狐冲的面上,老子早特么弄死你了。”
一边将手中长刀一挥,直直砍向刘毅。
刘毅冷笑一声,也不废话,拔剑出鞘,长剑微微一刺,却直直刺向田伯光刀法的破绽之处。
田伯光连连变招,却都发现自己好似被克制一般。额头不由自主的开始留下冷汗,一半是累的,另一半却是吓的。
好不容易跳出战圈,田伯光脸色阴郁的看着刘毅,不禁惊讶的出声,只是这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邪门!邪门!你居然跟令狐冲一个模样!我明白了,你是华山剑宗的人!令狐冲就是你们搞的。”
“嘿嘿,没想到啊,没想到!岳不群的大弟子居然被你们拉到了剑宗,也不知道岳不群知道了有何反应!嘿嘿。。。。。嘿嘿。。。。。。”
刘毅看着冷笑的田伯光,不禁嘴角微微一翘。
“井底之蛙,难窥天地!”
说完也不待田伯光反应,径直提剑上前,三两下就将田伯光刺倒在地。
“小子!我田伯光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田伯光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田伯光倒也干脆,直接躺在地上,一脸的愤愤不平。
刘毅硒笑一声,看着地上的田伯光,冷笑连连。
“英雄好汉?你居然说你是英雄好汉?你哪里来的脸?你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大师哥也是迂腐,居然让你毫发无损的离开了我华山。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还要笑话我华山是非不分,正邪不明呢。”
“你今天既然犯在我的手上,我自然不可能放过你。只是你的罪行罄竹难书,一剑杀了你简直就是便宜你了,也罢,我今日也不杀你,只是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说完,直接唰的一剑挥过。
田伯光只觉得身下一凉,顿时一阵的剧痛传来,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同时口中也不由之主的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田伯光眼中的愤恨之意让刘毅直皱眉,想了想,顿时打定了主意。
伸手抓起田伯光,一指直接点在他的丹田,击散了他丹田气海的真气,让他的内力一朝散尽。
兀自还不罢休,点了他的哑穴后,直接提着他来到华阴县中的一家象姑馆中,面对迎面而来的小相公,刘毅强忍着恶心,扔出一锭的银子来。
“你不要多问!直接给他上药,然后再找几个好的相公,伺候伺候我这位仁兄。放心!价钱不是问题!”
这位小相公一手拿着手绢,掩嘴轻笑,一手连忙接过银子,拍着胸脯的保证起来。
“哎呦,这位爷,您放心!我们家的质量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包您这位兄弟满意。”
说完,连忙朝着一边的下人呼和起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位爷扶进去,小心伺候着。”
“爷,看起来这位也不是您的什么朋友。我看他长相甚是粗狂,也是一块好的料子。只要您点头,银子我原封不动的退给您,同时再找您20两,你觉着怎么样?”
刘毅仔细看了看这位长相甚是阴柔的小相公,不禁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笔交易。
接过银子,刘毅干脆也不离开,直接就在一旁点了一壶酒,兀自喝着,神色甚是惬意。
只有田伯光在被扶进房间的时候,神色好似死灰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