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到腰上手一紧,程言轻吸一口气,下一瞬就被打横抱起来。
有些不安地揽住多托雷脖颈,程言不放心地再次强调。
“赞赞,真的要轻一点,我不想……不想以后都害怕这种事。”
他可是在黄色风暴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什么变态的人和手段都听过,可没想到轮到自己身上,却这么难接受。
身体绷紧得胳膊都像是双铁钳,牢牢箍着多托雷脖子不放。
腰上的手顺着裤缝往下游走,程言身上像是有蚂蚁咬,哭着往前爬了好几步,直到脱离多托雷怀抱。
“不行赞赞,我真的还是怕,要不换个方式吧,我帮你。”
多托雷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水,“我还什么都没做。”
程言只摇头,“可我身上好像已经感受到痛了。”
过激的反应亦牵动着多托雷的心脏,他盯着程言看了良久,才道,“你过来,我什么都不做。”
他很讨厌程言面对自己时如临大敌的惊惧模样,那会让他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远。
程言听到这话,吸吸鼻子重新凑到他怀里。
眼泪止不住地流,痛恨自己不争气的反应。
他完了,他以后都不能做爱做的事了。
“抱着不怕?”
多托雷低头询问。
程言点头,“亲也不怕,只要不做到……唔”
话未说完便被强势地捏着下巴迫使自己仰头,唇舌勾缠间程言感受到了多托雷喷洒出的火热气息。
心底不禁生起一抹心疼,程言把唇瓣往前送了又送,一只手也悄无声息地探下去。
不彻底的亲热,持续的时间比想象中还要长,互相慰藉间,程言都不知道自己是爽晕过去的还是累晕过去的。
总之麻烦赞赞委身帮忙的报酬算是付过了。
第二日。
至冬的日光哪怕是在应当艳阳高照的正午也依旧是淡淡的,像盏亮了许久的白炽灯,刺眼的灯光被一层磨砂的灯罩遮得朦胧。
程言趴在一座由纯白玉石雕刻出的巧夺天工的桥上,看着冰湖下隐约游动的鱼。
“唉。”
程言盯着这些没有活力的鱼,半晌轻叹一口气。
“如果每次都这样,以后该怎么办呢。”
关于这档子事程言是一点美好的记忆都没留下,唯一算起不是凌迟或鞭笞的经历还是不清醒时跟温迪和金鹏一起度过的。
到现在也早就记不清当时的感觉了。
唯一留下的印象便是似乎不太痛苦。
……当时是因为什么自己才和他们滚到一起了来着?
程言努力回想,眼前突然闪过温迪递给自己一个红色的果子的场景。
对了!
当时他们是吃了那不知名的果子才意识不清浑身像是火烧一般的。
如果自己吃了再跟帝君大人或是赞赞……
程言默默下定决心,他不可能让自己喜欢的人一直当太监吧,接受自己不专一已经够委屈他们了。
赞赞期待了那么久,结果却草草收场,程言心里很过意不去。
“下次见温迪就要问问那些果子是怎么来的,不管有没有用,试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