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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尽口水总算把多托雷哄好,程言软着腿再次回到克罗利亚酒馆。

想起方才和多托雷的亲密接触,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身体接触是程言认为的表达喜欢的方式,所以面对喜欢的人,他恨不得分分秒秒都粘在对方身上。

但目前为止,他和多托雷依旧维持着一个“只蹭蹭不进去”的亲密状态。

程言很憋,非常憋。

从摩拉克斯到多托雷,两个人对他的感情明明没有任何虚假,可每每到最关键的时刻,两人却总是临阵压枪。

“嘶……为什么啊。”

程言苦恼,他本来都纠结第一次上床是跟帝君大人还是跟赞赞,想着谁先主动自己就顺势躺下呢,可两人像是商量好一样,都是一到最后一步就刹车。

……莫非。

程言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帝君大人和赞赞不知道怎么跟男人做?!”

“不不不。”

这么想着又自己否定。

“我画过春宫图啊,赞赞看过的。”

“难道是画得还不够清晰?”

面前像是摆了个天大的难题,程言从房顶潜回克罗利亚酒馆时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客人。”

安东尼像是已经等待许久,见程言回到房间,立刻给他倒了一杯果汁推到他面前。

程言随意摆手示意他不用忙。

“喂,你叫安东尼对吧?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跟男人……做过吗?”

程言眸色认真,带着几分苦恼看安东尼。

安东尼听完程言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色顷刻变得煞白。

程言察觉出他不对劲,抬手打了打嘴。

“我的,抱歉,你当我没问,我冒犯了。”

安东尼唇瓣绷得紧紧,嗓音压抑发哑。

“……做过。”

程言正因为勾起他痛苦的回忆内疚,却不想他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程言吸了口凉气,把人按在椅子上。

“我的错,你别说了,你以后不会经历那种事了,我会把你带走的。”

自责内疚涌上心头,程言不停给安东尼道歉。

片刻后,安东尼脸色才稍微好转。

“客人您出了摩拉,我就是您的人,您问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回答。”

程言转移话题,“好,我正有一件事问你呢,你有没有听说过这酒馆的老板,叫伊万的,他好像有一件很神秘的宝贝?”

安东尼沉思,“我从前一直跟在伊诺夫身边,他是伊万最信任的人,偶尔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伊万的财产,都没在酒馆内,似乎被他分开藏在至冬不同的地方,很难同时找到。”

“不,我不问他的财产,我想问伊万那些稀奇古怪的收藏品都在哪?”

“如果是这些,酒馆里应该放了不少,最重要的……”

安东尼回想起从前有机会见到伊万的种种情景。

“有一次他喝醉了,我给他换衣服,注意到他的衣服内部有一个夹层,容量不小的样子,应该能放一些东西。”

程言探寻的表情立刻垮下来。

“啊,我就知道,这些商人老奸巨猾,稍微重要的东西就贴身带着。”

虽然他摸出来别人随身带着的东西不困难吧,可谁想摸一个老男人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