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族啊!有趣的小家伙,流传在德雷斯罗萨的妖精传说,就是这些小家伙?”
“真的,最大的也就只有小女子的手掌大小,真稀奇啊!”
好奇的比量下,确认对方真的没有自己的手掌大小后,眼前的小矮人愈发不满。
“真失礼啊!我可是咚塔塔王国的兵长,雷欧!才不是什么稀奇的小家伙!”
身高连短式燧发枪不到,手持针线的雷欧转过头来,向力库王问道。
“力库王陛下,德雷斯罗萨怎么会突然燃起大火,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只是一起海贼引起的骚乱,现在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但这其中产生了一些小误会,能不能请雷欧你和曼雪莉公主帮忙,治好这个孩子的手臂呢?”
拿出放在冷箱中保存的断臂,望着眼前的baby5,雷欧连连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既然是力库王陛下的请求,我雷欧一定会办到的!”
环顾四周,此时花月等人大致在格林比特内森林的范围,这处对于小人族无比宽大的环境,向来是为了招待人类来宾所挖开的房间。
但是,对于人类来说还是显得有些拥挤,尽管这里已经是内森林附近最大的树根之一。
“雷欧是缝缝果实的缝缝人,小人族的公主曼雪莉的眼泪拥有治愈能力,无论什么样的伤势都能够恢复。”
力库王低声介绍,显然与这里的小人族关系匪浅,看周围的欢呼雀跃的小人们,还有这座与德雷斯罗萨毗邻的小岛就能明白其中的原委。
“小人族内部的能力者很多?”
“不,只有四位……”
说到这里,力库王心头一紧,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坏了,该不会眼前的四皇看中了曼雪莉的能力,想要对咚塔塔一族出手,这样他岂不是在引狼入室!
“宇智波花月阁下,您难道是要……”
“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请小人族的各位配合一下,为我提供一些血液样本,你们口中的治愈能力对我而言不值一提。”
被戳破心思的力库王满脸尴尬,也不怪他紧张,曼雪莉的治愈能力有目共睹,对于海贼而言更是充满诱惑。
试想,谁不想要在自己的手下到重伤之后,再度恢复战斗能力的机会,运用得当可是能够左右一场战争的结局。
一会儿工夫,外形袖珍,灿烂金发绑成双马尾的小人族公主曼雪莉出现在众人眼前。
“真是,小人族怎么会有你这么任性的公主,为什么要我将你抱过来,话说你又重了不少吧!”
“啰嗦!让你抱你就抱,雷欧这家伙,真是不明白女孩子的心啊……”
“诶?刚刚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气呼呼的跳了下来,曼雪莉恢复平日里对待其他人的温和态度,向力库王微微一礼。
“力库王陛下,需要治愈的伤者在哪里?”
好奇的观察众多小人族的baby5,被佩罗娜推到众人面前,被缝合的手臂上依稀残留针孔,更是让眼前的曼雪莉感到悲伤。
“一定很疼吧,没事的,等下疼痛就会全部飞走了哦!”
眼中滴落泪水,轻轻落在baby5的身上,短短一瞬间,残留的伤口被彻底治愈,也让花月的眼中闪过别样的神色。
“真是,真是有趣的力量,咚塔塔王国中除了你们,还有谁是能力者呢?”
“除了我们之外,就只有飞行部队的卡布和比安两位,他们一个是虫虫果实·独角仙,一个是胡蜂!”
“原来如此,动物系的分支,超人系的缝缝与治愈,这就是咚塔塔王国的能力者,包括这四人在内,还需要一男一女三种对照组,共计十人。”
“缚道九十九·二番·卍禁。”
原木地板在须臾间被黑暗所吞噬,一条条大小不一的布条自阴影中浮现,瞬间封锁此刻在大厅中所有存在。
“诶!这个是怎么回事?”
“可恶,好重的布条,我们怎么会被捆住,根本就挣脱不开,力库王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花月阁下,您不是答应过,不对咚塔塔王国的各位出手,您要违背自己的承诺吗?”
霎时间,居鲁士死命挣扎,可被困住四肢的他,连霸气都无法使用,更别提拔出巨剑奋力反击。
“首先,我要纠正你两个错误,第一点,我从来没有对你作出过任何承诺,第二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海贼,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且拥有何等的地位……”
“小日和,四份能力者血液,两份小人组男女血液对照,最好在老中青三种年龄阶段选择,采样完成后立即使用兵粮丸。”
“是,哥哥大人。”
标注有特殊标识的盒子缓缓打开,一根根闪烁寒光的针头,在灯光的照耀下分外显眼。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不要啊,那么大的东西会死人的,真的真的会死人的!”
“啊啊啊啊,我的血液,我的血液被……”
“寂静!吵吵闹闹的什么样子,只是抽取试管三分之一的血液样本罢了,不会杀了你们的。”
寂静结界内,一阵悲惨嚎叫过后,日和将几份血液样本送到花月手边后,笑吟吟的向被束缚在其中的曼雪莉公主问道。
“刚刚就属你哭得最惨,能否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被活生生抽了几管血,还不得不吃下苦涩味道的造血兵粮丸,曼雪莉咬牙切齿的瞪向眼前的大人,将头一扭拒不回答。
然而,花月将头转向雷欧,仿佛猜到了什么,旋即向居鲁士投过视线。
“我想到了,关于对你的惩罚,也同样作为我放过德雷斯罗萨的代价。”
此话一出,众多小人族纷纷用警惕的目光凝视眼前的大人,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想要什么?”
“所谓的惩罚,大多数要带有教训与反思,让人沉浸在痛苦与懊悔之中,你认为世间之中,什么事情最能让人懊悔,却又在这世上痛苦挣扎呢?”
一时,居鲁士心头恶寒,脑海中闪过两道被他视为救赎的身影。
“斯卡莱特,蕾贝卡……”
“答对了,至亲的别离,才是最值得后悔终身的,最刻骨铭心的惩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