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韩林命令特遣舰队对河内法军发动导弹袭击,耗用了32枚鹰击83导弹。助力冯子材刘永福占领河内。
冯子材到了傍晚方才利用电台,向韩林汇报战况。道:“禀军机韩大人,我部今日击溃法军主力,占领河内。众将士士气高涨,急欲进军南下,望指示。”
韩林回电:“诸军严守关隘。为肃清北部残敌,不得南下。国事艰难,粮饷不继,唯恐战线过长,有被截断退路之险。万望小心。”
军机处奕譞也给冯子材来电报,道:“约束部众,不得前进攻击,朝廷正在和谈,破坏和谈者以谋逆罪论处。”
冯子材一整个大无语,不想打的时候,逼着打。想打的时候,又不让打。不过见识了韩林舰队的新式武器,众将也没有不服的。
此战歼灭法军800余人,俘虏200,缴获枪支三千余支,大炮一百门,若不是导弹命中了军火库一角,还能多缴获一些。
冯子材拿出河内库房的酒肉,简单的犒劳一下清军。传韩林命令,肃清北部残余法军,稳固防线。以待朝廷和谈。
北京那边,已然是吵翻了天,仗刚打的时候就有人喊国库撑不住了。打到现在几个月了,还在叫嚣着赶紧停战吧。四川湖南广东都无力再去支援粮饷了。
韩林据理力争,道:“再给我半个月,我东海舰队一定找到法国舰队,并全部歼灭。随后再一统越南。”
奕譞道:“韩大人,可不要开玩笑了,因为战争,欧洲列强们已中断生意许久,朝廷有茶叶瓷器却卖不出去,外国有银两却进不来。户部的账上年年赤字,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
慈禧问道:“阎敬铭,你来说说户部的情况。”
阎敬铭道:“户部去年免除了几个省的正税,但出口却增加了,海关税收也在增加。海上贸易的收益正全面赶超农业经济。总体上一年收入八千八百万两白银。支出在九千万两左右,国家赤字基本维持在合理水平。”
奕譞道:“去年没什么战事。你就说今年这上半年什么情况?”
阎敬铭道:“今年上半年的统计数据尚未出来,但以往年的惯例来看。清法战争已耗费西南数省之收入,再打下去两个月,今年国家的财政收入恐怕就要腰斩。鉴于海上贸易中断,赤字会大大增加。”
韩林道:“阎大人,你不能只着眼于今年,不谋万事者不足谋一时,眼光还是要放长远些,此战若是彻底击败法国,我国将屹立于世界之林,列强再也不敢小觑我国。政治账远比经济账要划算的多。”
奕匡道:“太后,不能再打了,臣已联络好多国予以调停,我清军又获得镇南关大捷和河内大捷,正是见好就收的时候,法国人肯定不会狮子大开口。”
奕譞道:“是啊,近些年不是打仗就是灾荒,好不容易有个胜仗,能让大清缓口气,若是再打下去,打败了,咱大清就再也没有缓口气的可能了。”
韩林怒道:“缓他妈什么气,你在缓,洋人也在缓。他们恢复的快,一拳又给咱撩倒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奕匡道:“韩林,你嘴巴放干净点!朝堂之上这么没涵养嘛?”
慈禧此刻头大的厉害,看韩林他们还在吵,拿起茶盏就摔在了地上。小皇帝吓得赶紧藏起韩林送的游戏机,规矩地坐好。
众人下跪请罪,韩林依旧坐着不动。慈禧白了韩林一眼,道:“吵什么!我觉得有多少钱就办多少事!步子迈太大,容易扯……”
一想自己不能说不雅的词,就改口道:“我看就让李鸿章在天津同法国人谈判吧,”
韩林刚要争执,慈禧给了李莲英一个眼神,李莲英喊道:“跪安!”
韩林不情愿的虚点一下膝盖,退了出来。奕譞出了门,嘲笑道:“哎呀,太后说到底还是向着咱满人。不像某些人,忙前忙后几个月,屁都没捞着!”
奕匡跟着哈哈大笑。韩林蔑视地看了他们两眼。心里想着:“你俩给我等着!”
回到府中,韩林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电令邓世昌和广东水师在外海巡逻,务必再啃下法国人一口肉下来。
南海面积广阔,广东水师巡弋半月一无所获,燃料不足,向韩林报告,请求回港。韩林允许。回程途中竟与法军落单两艘军舰不期而遇。
法国军舰立即加速逃离,广东水师派出五艘精锐战舰一路追赶,并电告东海舰队支援。邓世昌考虑距离较远,铁甲舰难以追赶,只得派出三艘022导弹艇。
如今的主流战舰航速不过20节左右,022导弹艇能达到50节,邓世昌早已算好时间,打好提前量,或许能赶得上。
广东水师边追边开炮,法军落后的一艘,中弹几十发,两军距离也不断压缩到两千米,命中率开始不断提高。法国军舰动力受损,速度慢了下来。广东水师五艘铁甲舰集中火力攻击该舰,终于在中弹几百发后沉没。
水师提督徐长顺还纳闷,法国人怎么不投降呢?了望哨报告,法国主力已来援,提督立刻命令撤退。实力上的差距在此刻显示的淋漓尽致,法国铁甲舰速度优势明显,二十多艘舰船轮番攻击广东水师。
广东水师边撤边开炮,终于被团团包围,双方互相拼命射击,船体坚硬难以射穿,就拼命向对方甲板和指挥室发射开花弹。
军舰水兵死伤惨重,伤兵遍地、人人挂彩。激战一个小时后清军弹尽,被击沉三艘。广东水师剩余舰队赶来,双方展开激战。
法国舰队司令孤拔深知不能久战,留下数艘牵制,其余船只慢慢撤离。022导弹艇赶来之时,法国军舰只剩下六艘,广东水师损失惨重正被法军屠杀。
导弹艇立刻发射导弹,击沉法国军舰。电告邓世昌,邓世昌下令就地营救落水清军,一艘继续搜索追击。
此次海战位于东沙群岛附近,被命名为东沙海战。法军被击沉7艘主力铁甲舰,广东水师损失三艘主力舰,重伤五艘。千吨级战舰损失十五艘。广东水师名存实亡。
韩林向朝廷为广东水师请功,重伤的水师提督徐长顺等一干将领,被空运至苏州军医大学附属医院细心医治。
李鸿章此刻正在天津与法国代表巴德诺和谈,东沙战报送到。法国人此时并没有无线电报通传,清军还是占了先手优势。李鸿章命人重新写了一份战报,隐去广东水师败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