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甘霺胡乱给自己的妹妹取绰号的时候,也被二哥让人捆起来打过,但他还是咬牙切齿的道:“我就要这么叫她,谁让她那么胖?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就只能这样子取名了。”
一群孩子当中,总会有几个不靠谱的,每一个长大以后看起来文雅的人,小时候都是调皮鬼。
然而就算这一伙孩子是这样只有这么大,看到他们的小姑娘也会喜欢的不得了,仿佛看到了天下至宝,想看又不敢看,行为都偏离了正常。
他们每十天回家一次,回来一次住三天,很多九华的小女修们知道了这个规律以后,一到这三天,都眼巴巴守在半路上观看。
或者有一部分直接在大门口等着,要看一看这些漂亮孩子。
但多数时候都是几个人坐了飞行器回家,到门口时停一下刷个脸,瞬间离开。
有时候也会乘神兽,慢慢回来,从九华正门回家,光华峰就是第一峰。
但要去神舟上就得穿越整个九华门派,从中间直线通过,这时候也是可以乘飞行器的。
杨甘莳使用凤羽轻舟,兄弟们和妹妹都可以坐在上面,这东西可以载很多人,可放大可缩小。
本来当年顾安宁说的是一羽只能载三人。
后来发现九羽合并,做成一只舟,可以承重三倍,就能载七十多人。
这样一来,一家子都可以乘坐在上面。
所以果断的改成了一条轻舟。
看上去就像一只灿烂的大鸟窝里装了一窝小鸟在空中飞翔一般。
每次从门派上空经过,下面的许多人都要抬头看。
“好大一只漂亮的鸟窝!”
小彩将自个的白云神器给了小九:“飞高一点就像一朵云,这个比我们九华的云帕自然,跑得更快也不用灵晶,要是遇上坏人,这东西绝对能送你到天边。”
又将从梓乡得来的漂亮白猫咪给了她:“这玩意吃多了神果,能够出其不意的攻击,它在身边能好好的保护你。”
杨甘莳却不信:“别信阿妈的,这小宠物如果是真有那个能耐还会被阿妈捉住么?
那时候阿妈没修为的。阿九别信。”
阿九真的半信半疑,小彩白了儿子一眼。
阿九还是说:“可我喜欢这只猫。阿妈,你把青衣给我就好了,她能遁水,能隐身。
而且她还有大法力,有她一切都圆满了。”
小彩本来就要把青衣送给她的,但是还是告诉她:“你出门在外的时候要把任何情况都考虑在内,凡事都有个万一,要是青衣也被人制住了呢?”
阿九道:“我知道了,就是我要修的比她还强,最好能像黄英姑姑一样能干。”
小彩将自己最喜爱的火麒麟给了她:“这个东西是偷来的,所以过一段日子我就把它染成绿色。
估计孟家那小子这么多年也该忘了这只火麒麟,不过看你的意思想染成什么色就染成什么色吧。”
火麒麟好像有点不高兴,颜色代表着能力和运气。
它看到全身的绿毛就不舒服,所以为了表示愤怒它叫了数声,比牛的声音更大更空灵一点,把阿九都逗乐了。
“怪可怜的。那我以后不染你了,你爱长成什么样子就长成什么样子吧。
我要把自己修炼的棒棒的,谁敢来抢你我就把他打跑。”
貔貅早就给了大儿子,杨甘露经常乘坐着到处去。
小彩是个迷信的家伙,觉得太孙这种生物,最重要的是需要集财,将来只有国库充盈,这个皇帝才好做。
有可能会成为皇帝的人,用貔貅做了座骑再好不过了。
至于其他的那些儿子,有本事就自己去找神兽契约,没本事就拉倒。
小彩从不为他们操心。
所以他们开始的时候都乘坐师父送的仙鹤,这种仙鹤每个弟子有一只,倒比九华门的弟子富裕。
但是时间长了各种各样的五花八门的神兽就出来了。
杨家兄弟几个在父亲的随身牧场里捉了些九色鹿,就乘坐九色鹿当交通工具,仙鹤当成家宠放小境珠里做了风景点缀。
慢慢的岁数大了一点,在百万大山里,在梓乡幻境里,各自又得了一些别的神兽。
于是九色鹿又成了吉祥物,放在小境珠里吃草,兄弟们再乘凶猛的神兽四处乱窜。
阿九从小就爱坐在火麒麟的身上在神舟上转悠,于是住在翠微居的银沫珠时常能瞧见她。
每看见一次心中的不愤就更加的增长。
心里想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会投胎而已。
她又难过了,为什么自己投胎的时候没有找对人?为什么要变成黄胜菊的女儿。
明明银娇娇说,黄胜菊二十来岁的时候长得很像顾小彩。
既然那么像她们两人的位置为什么不换一换,这样她就是小郡主了。
一想到这些她就气的咬牙切齿,就恨黄胜菊的无能无志。
“你哪怕能想着嫁给我爹,我现在也不是如此尴尬的身份。”
黄胜菊自己还振振有词:“我不能为我的未来考虑考虑吗?有些男人天生的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我怎么知道他后来会不娶我。
你说这些都没用了,我也觉得和他过不到一块,他就怕我骗了他的钱,你是没有听到他说话有多难听。”
有一次银珍贵确实说过:“你把老子当成饭锅了,能吃一口就吃一口。
和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你怕是省了好大一笔钱吧?”
黄胜菊当时差点气晕:“老娘白白的陪你那么久,被你吃干抹净,还得不到一句好话。
那些富贵人家几十个丫头伺候的女人怎么办呢?她们的男人有没有把她们咒死?
就冲你这话,任何人做了你的妻子都会不得善终。”
银珍贵当时在心里想就这么随口就说出来了,后来也很后悔,但说出的话覆水难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银珍贵有时候会对着黄明反省:“你说我是不是个狠毒的男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让女人失望?
我自己没觉得我有错,但是看样子每一次都是有错的人,到底是我错了还是对方错了呢?
人们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能看清楚我和原来的妻子们,我们是谁错了?”
黄明当然是说不清楚的,所以只好莫棱两可:“大概是两个人不合适吧。在一起要能互补,你们在一起分明是互相拆台。
这和本意好坏无关,而是性格使然。当然这只是我的小看法,也许根本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