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虽然是一母同胞,但每个人又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人生观,所思所见不同,就难免出现了偏差和疑惑。
孟佳音因为出生在大年初一这件事,加上曾经有算命的说,她的命格无比尊贵,是皇贵妃之命。
“皇贵妃?谁爱做谁做,反正我是坚决不做小的。”
要她屈居于顾小彩之下,那比杀了她还难过。
她的父母说顾小彩就是个过度,绝对成不了什么气候。
顾元璐的事出来后,他们就更加觉得这件事情荒唐,认为顾家不庄严,简直是一塌糊涂。
好在孟佳音年纪也不大,现在不结亲也说不上什么耽误。
孟佳童那是孟佳音的后手,姐妹两个可以互相帮衬。在争宠的时候,占比高了很多,肥水不流外人田,要尽可能的抢过来。
孟佳音对孟佳童总是爱理不睬的,想的最多的是,怎么样把她搓磨成一个哈巴狗,让她习惯于听自己的号令。
“你不是想和我嫁给同一个男人吗?我让你到时候看得见吃不着,馋死你。”这是孟佳音的心里话。
孟佳童难道就会是个老实人么?
大户人家出来的子女,有几个不会作妖的?
要想活着就不能天真,要想得到就不能浪漫。尽管是从小衣食无忧,就是做了门派弟子,孟佳童也没有干过一天生计,有人的人解决,没人的钱解决。
那双千金贵手,并没有拿过铲使过锄。
她人在孟佳音身边,心却四处飘荡,正所谓现实是个丫头,神却当了皇后。
孟佳音对几个哥哥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秋后就直接带上孟美丽和孟佳童住在了干海子,不愿意再回官庄。
她与哥哥道:“那边有我们的三个洞府,之前是以为不回来了,这回还有五年,我们就先去那边住着吧。
干海子的冬天不太冷,下面是个盆地,比山上要温暖一点,什么事情都等过了年再说。”
孟正龄以为她要去盯睄顾小彩,很怕她吃亏,于是不愿意放行。
“我们又不是缺吃少穿的,又不差那点炭火,官庄的街市虽然没有那边大,但这边也还是繁华。
要是你不小心再惹恼了顾小彩,或者和蓝金山产生什么冲突,就你们三个人过去我实在是不放心。”
孟佳音笑道:“要不我们家在那里筹办一个酒楼?用我的灵楼做楼面,应该会开的很不错。
原材料直接在街上买,就不用从这边出了,只是得的利润要怎么办呢?”
后来兄妹达成了协议,她们去开酒楼,孟佳音是东家,孟美丽和孟佳童一个管店一个管账。
孟正龄给她九个熟练雇工,只开雇工工钱,所得收入全归孟佳音。
之所以带九个人过去,是因为那个灵楼也是九间楼,她们自己住洞府,雇的人晚上需要住在店里。
人家也是仙修啊。
正好一人一间。
白天由客人做包房,晚上打烊以后,就是雇工们的住处。
孟正歧先在干海子找地方给他们把灵楼立起来,生意进入正轨再离开。
毕竟几个小姑娘根本就没有干过生意,对开酒楼这种事情,一辈子都没想过。
孟佳音是看到相思茶饭后,有一种看到人家屙屎屁眼痒的情绪在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