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欢乐的在自己母亲的面前杵着自己的下巴,听着他们一家子在那里说话。
大家说话都是冷一声冷一声的,没什么热情,都以打击对方为乐。
顾见洪说:“最近吃饭感觉这个饭的味道有点像木渣,越来越不美味了。”
顾安静白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那你为什么不吃木渣还要吃饭呢?木渣比饭便宜。”
顾见洪气的差点把自己的碗给扔了,狠狠的把碗放在桌子上,说了一句:“你是巴不得我死吗?”
顾安静赶紧偷偷的吃饭,不敢吭声。
顾安宁碗在桌子上,他把自己的嘴去就碗,另外一只手不动,只有拿筷子的那只手在动。
听到他们父子两个吵架,就把头抬起来,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
顾见洪瞪着眼睛说:“狗子吃饭才是这个样子,把嘴放到饭盆里,前脚拿不起来端饭。”
顾安宁不得已只好把另外一只手拿出来端碗,他媳妇脸红了一下,也瞪了他一眼。
孙琴书小声的和自家女儿女婿说:“这叫人来疯。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你们可别往心里去。”
小彩小声的问母亲:“是我们在这里吃饭,他不高兴了吧?”
孙琴书睥睨的看了丈夫一眼说:“他能有什么资格不高兴?不高兴也该是别人不高兴,不过你大哥吃饭那个动作就不对。说了一万遍也改不掉,为什么在外面他就不这样呢?”
小彩看了自家大嫂一眼,总觉得大嫂的调教不到位,她是真没注意平时大哥是怎么样吃饭的。
其实小彩的大嫂怕她的哥哥怕的要命了,因为喜欢过了头嘛,生怕自己爱着的这个男人各种傲娇嫌弃自己,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捧着呢。
这世上谁的爱多一点,谁就更卑微一点,如果两个人的爱情还没来得及对接的时候,实际就是这个样子。
喜欢只是一种表面现象,不能让人从骨子里从血液里认可对方,没有过那种揪心的爱,就体会不了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一个新媳妇,她能改变的是什么呢?
什么都改变不了,只有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丈夫的体面,和自已心悸着偏又要按奈着装作若无其事。
小彩看了好几眼杨蓝珊,杨蓝珊都是笑笑了事,还有丁点儿脸红。
等到大家吃完了饭,青华和小彩一起告别。
顾见洪问:“你们为什么不在这边多住几天?我听说九华那边的事情,都是你们掌门的二弟子在管,不在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前段日子吃酒席的时候不是大家都过去了吗?”
青华笑道:“那是之前就做好了安排,中间也有处理事情,多是在网络上处理了。如今人在这边,不在位始终不太好。过两天不是要陪着阿沫去外婆家吗?这几天就不能往外跑了。”
小彩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因为她发现自己家爹的眼神基本上不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而是一直看着自家大师兄。
传说是丈母待姑爷如同待老爹,看来自家老爹对这个女婿也是一样的重视,反而是女儿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