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高兴过后自言自语的问:“怎么会打到这里来呢?不是应该在他们自己的翠屏山打吗?”
行云说:“我再去问问。”
一会儿行云来报:“那银珍贵在清泽岛和那个师妹喝酒,说是醉了在那里诉苦,被人看见,告给了母老虎,所以就这样了。”
行云怕小彩不明白,又解释了一下子:“现在所有的门派的男弟子,都称他的媳妇是母老虎,开始只是他本人这么说,现在每个人都是这么说了。”
小彩回头看着自己温柔的白虎,理了理它的毛:“屁的母老虎,这么说是在羞辱我这只母老虎,是不是,小白?你比她好看多了,虽然不是个人形,在母老虎之间应该是最好看的。”
飞虎把自己的头在她的手臂上蹭了蹭,表示赞同。
小彩笑着说:“这两个人早晚要死一个,就是不知道哪个力气大。大师兄,这种事情门派不管吗?”
青华正在喝茶,放下茶杯才说:“这种怎么管?又没有谋财害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夫妻的家庭琐碎,谁也管不了。
再说还有一个原因,我们师父跟他的师父一直不大合得来,翠屏山是个禁忌,基本不管的,他们自己能管得过来。”
这就是门派整个的放弃管理了,他们闹成什么样也不会有人管,小彩心里大为感叹。
这是争当家权争出了气,一边不服管教,一边刚脆不管。
可惜这种事情不好意思跑过去看,让人觉得按耐不住,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
小彩想了想问木槿:“那你们听说过他带回来的师妹什么样子?”
木槿道:“他带回来好几个,师妹也有好几个。不知道,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浅草在旁边乐不可支的说:“这事情你就该问我,别人忙得很,就我一个人没什么事做。
我看到了,我觉得别人不会。有一个瘦瘦小小的,脑袋有点大,身子有点细小的姑娘有这种可能。”
小彩用眼神问她为什么。
浅草说:“脑袋稍微大一点的人比较聪明,一般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她以为她了不起,可以有个例外。
这种人一般不按照正常逻辑来做事情,她偏要来个出其不意,一般的人不会冒这种险。”
小彩仔细的问:“长得怎么样?好不好看?”
浅草道:“和一般的人比还可以吧,和我们是不能比的,甩她十条八条街,甩到大海的那边去了。”
小彩还问:“大概像个什么样子,我怎么想象不出来呢,你为什么不会描绘一下?”
浅草恼道:“我描绘什么?我又不会画画。我已经说了头大身子小,和那人的媳妇形成了反差,要不他也不至于。
对了有一个重要的忘记说,手的关节很大,像男人的手,脸上很光滑,一点雀斑都没有,不过前面有点秃,长长的刘海遮住脑袋,是个奔脑壳。
眼睛很有神很清秀,就是这样一个,不信过两天你看吧。”
基本上明白是个什么样的了。
小彩有点喜滋滋:“这样的姑娘,有福气就会很有福气,没福气就会很倒霉会早夭,因为他们聪明的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般奔脑壳都聪明。”
青华越发的不明白:“奇怪,你这就帮人家算上命。你究竟是听谁说的,哪有这种事?”
小彩自我坚持:“一般是这样的,不论男女都聪明。有时候会换得好日子,有时候倒霉了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