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觉得这个问题非常难回答,她又不是人家的跟屁虫,除了知道自己看见过的人,别的还真的没有跟究过。
那么现在是说自己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说?
这个人到底来打听这些事情干什么?
本来就是两个山头的人,这女人不会疯到认为自己和她男人真的有个什么不章不道的吧?
小彩斟词酌句说:“其实我真的不认识他,只是因为我小师姐的事情才有点反感。
那时候不是因为听说他已经有未婚妻子了,所以心里有些不舒服,闹过几次,别的事情是真的没有。”
黄秀娟憋着一口气来,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脸都憋红了,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小彩。
这时候的小彩,看着茶几上那个小匣子,真想一把抓起来按到对方的眼睛上。
有这么看人的吗?
半天一动不动,让人心里发秫,全身长满了毛刺一般,只想赶紧甩开这个是非。
黄秀娟瞪了半天,自己咕咕咕的笑了出来,无可奈何的说:“我和他还没有同房的,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但是事实如此。
我已经把他的表姐赶到寺庙里去了,我知道我有一点横行霸道,但是天下若我有几人?
本来就是自己不该得的东西,我要是不强悍一点,怎么占下那个高枝。
他从来不碰我,这么长时间总是门里门外,连他的洞府都不肯进,钻到附洞里去了。
那个洞府又狭小,又堆码了杂物,他是去了小仙境里,我知道,因为我们订婚之前我爹给了他那个。
他不知道那就是个屁,我手里有一个更好的。
我知道你们是尊贵的人,也不怕你妄想,我有一个一里九的小仙境,他那个不过是一个憋脚货,我爹从别人手上得来,这种事情也不怕你笑话。
他把那破烂当个宝贝,可能每天在那里面住了,忘记了外面还有一个等待着他的妻。
我是觉得他可能外面有人,在等待着我厌倦的那一天,好跟那个人双栖双飞。
我不是没有时间和他耗下去,可我心不甘。
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谁,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他神颠魂倒,忘记了自己有个妻子。”
小彩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她现在基本上已经在开始辟邪,觉得很多事情应该不参予置评的好。
再说自己确实不知道银珍贵另外还有哪个女人。
小彩下意识的认为,银珍贵这个人还是有点洁癖,不会轻易让一个女人沾身。
自己曾经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到死也还是个纯洁的女人,连靠近一尺都不太可能。
现在想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幸好没有发生什么,要不然心理这关怎么过得去,不吃上七碗八碗孟婆汤,恐怕还真的难以洗去心理上的污垢。
可用这样的话安慰眼前这个惶恐不安的女人好像完全不成立,这人现在就是个标准的婚姻不幸的怨妇,自己没有任何的资格来评说。
所以小彩一直沉默着,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对方,只是尴尬的笑,无可奈何的摇头,表示自己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黄秀娟叹了口气,沉默着坐着,小彩出于同情,让人上了不少的果点。
开始的时候这姑娘还不肯吃,可能是觉得应该把话说完。
到后来吃了个果子,再吃了一块绿豆糕,一下子就停不下来,一直吃一直吃。
然后把茶几上的点心一盘一盘的吃完,吃到两盘的时候小彩震惊了,也不好意思阻止她,第一次感觉到让别人吃东西是一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