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彩是谁呢,就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人家的事情她总想打听个清清楚楚,好奇使然。
她逼着耳朵问人家:“啥意思啊?吃饭和人的性格有什么关系?”
银珍贵道:“就是师妹你说的,她虽然也见过世面,总是因为之前日子并不好。后面也有些上不了台面。
我昨天已经防着她来会不太好,不过想着都是女的,就是打起来也伤不到人。
另外一个就是,杨小牧已经从新订婚,我考虑到就不会出现什么事。毕竟各自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去处,最多就是个交个朋友说说话,真没想到会这样。”
小彩呵呵的干笑两声:“你也知道,我们打过几次交道的,我脾气不太好,我不希望别人来惹我。不论是谁,按照门派弟子的身份我确实不够格那么样撵她,可她依仗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她义父是个掌门吗?
既然她都能那样,我为什么不可以呢?你还好意思跑到这里来为她讨说法,你也要看值不值得。
其实我真不想理你,不过我喜欢这种嘲笑你的感觉,你赶紧回去,用你的本事去安抚她,道歉什么的,你认为我这种人有可能?你觉得我的大师兄丢得起那个人吗?”
银珍贵竟然十分温柔的笑了起来:“知道。我知道不行的,但是过场要来走一走,至少应该让她明白这件事情搞不成,省的她以为我没有来过。”
小彩嗤笑:“你这是在耍我还在耍你自己?怕是两样都占全了,不过我觉得很好,所以无所谓了,去吧!”
等到银珍贵走了,青华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小彩有点情绪大爆发,倒也没有气势汹汹,而是很小声的问:“大师兄你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嘲笑他?”
青华道:“都可笑,但说起来也都可怜。你要是喜欢的话,这也无所谓。这样子吵吵闹闹,你一点儿都不认为很无聊么?”
小彩不以为然:“眼睛只看到别人的无聊的人,才是天下最无聊的无聊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我在嘲笑别人的时候,其实并不认为别人值得嘲笑,而是只有我才有嘲笑他的资格,就是这个意思。
他落在我的眼睛里才是无聊的,别人不定还在怎么样夸奖他呢。”
青华不让自己笑了,但是神情还是那么愉悦:“这个话很有道理,每个人都在经历着这些,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的眼睛里是个什么。”
青华之所以不愿意帮小彩,甚至一句话都不参与,最主要的就是这本来就是小彩玩耍出来的事,自己何必去横抬一杠?
小孩子惹出了麻烦她自然会去收拾,收拾不了的再说。人总是要在麻烦中学会成长,学会欣赏麻烦,学会去做一个社会人,遏尽全力的为自己辩护或者沟通。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青华是真的看不起类似银珍贵这种人,既然不喜欢人家,甚至还有一些瞧不起,为什么又和人家订婚,这不光光是一种矛盾,说白了是有一些无耻了。
青华自己就是个任性的人,因为他没有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过这些问题,他没有办法设身处地。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别人做什么说什么,他也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同理心,永远也不可能去想象自己如果是那个人会怎么做。
因为他从来不可能是那个人,他一直都只是他自己。
同情这两个字,于他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根本就不需要,他永远不会像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