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在自己的心里狂吐槽,一下不还人家,一下又要送还人家,这到底是搞的什么鬼。
青华解释说:“那边说了,如果这边把丁九凤送给他,他就停止不再战,并且负责战争赔款,就是我们调动兵力人马用了多少钱,他必须双倍的奉还,战损伤亡补助也是双倍。”
小彩惊讶:“我那个假表姐原来有那么值钱吗?”
青华冷笑:“借口,全部都是借口。”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第二天,姬夫人小心翼翼的回了娘家,找回了寒亭山,她当然不可能是来看小彩的,但是她找了来看小彩的借口,带来了好多好药材和营养物。
才开口就泪如雨下,又害怕,但是硬着头皮和青华说:“我现在向殿下求情,真的是显得太白目了,可那个森格尔太子找了人来去我家说,我要是不同意到这里来说动殿下,就想办法把姬家灭门。你看看他这说的是什么话?”
小彩在旁边当笑话说了一句:“那不能够啊!我的四个表哥都在外面,他哪有那个能力?”
姬夫人一下子哭得好伤心:“阿沫,你的意思是除了你的表兄,我们就已经不是你的亲戚了,你怎么这样说呢?你让大姨妈我好伤心,好寒心啊!我也不敢为九凤求情了。我已经听你雪表哥说了她的那些事,她可真的是丧尽天良啊,我们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呢?”
小彩没有吭声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的姬夫人发起毛来。
小彩这个人是真正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典型,她把月圆之夜的痛苦都给忘记了。
这不才半个月,那种钻筋透骨般疼痛的滋味早就忘记,还很有心情的嘲笑自己的姨妈。
姬夫人见这个小孩子笑的诡异,生怕她把诸多的错误都加诸在自己的头上,所以赶紧为自己辩解:“阿沫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有那个本事。左看右看她都是个病人,没有想到巫蛊师是不选择身体条件的,只要血肉香甜,心性敏感就可以。”
小彩笑道:“姨妈你会不知道吗?寒亭山好多小姑娘都是修的巫蛊师,虽然不是第一术法,只是一个附加修为,但是你出生在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不是说那些东西是你教的,想想你也不可能,你就是一张嘴麻利,要是教过她的话你早就说出来了。”
姬夫人十分感激的笑着说:“还是我这小侄姑娘知道我,知道我真的没有和她狼狈为奸。前一次去的东旭洞府,姨妈我真是老糊涂了,也不知道在那里鬼话了些什么。你们两个都不要往心里去,不然我将来怎么自处?
你们姨爹现在就经常拉下脸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脸色是真的难看。”
小彩与青华道:“大师兄,你既然要把丁九凤送还给人家,赶紧早点联络,也别叫我姨妈在这里不安心,我觉得吧,那个森格尔太子说出来的话一定干得出来,一个太子殿下伤了面子是个什么感觉,你自己肯定比谁都清楚。”
青华古怪的看了小彩一眼,之后若无其事的说:“我并不清楚。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被伤了面子。”
然后他回头对一边的行昼说:“派两个人过去,把那个女人送去西北战场。让人给她点药治一治伤,尊严和体面,给她留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