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仪这个好奇的姑娘自然是来了,而且毫不犹豫的来找到小彩,问她自己是住在这边还是,住在外面好些。
小彩在自己这个未来大嫂的面前撇着嘴说:“用得着这么装腔作势吗?你这么早早的找着来,不就是为了避免住在外面的命运。你放心好了,我让人把云芨洞天里都才刚刚收拾过,就是为了接待你们这种不请自来的家伙。”
白凤仪无声的笑着,笑得干干净净,把自己带来的大樱桃拿出来给她吃:“这是门前的结的,也不知道你那时候注意没有,我们家有十几颗樱桃树,竟然就吃也吃不完。”
哪有吃不完的东西?不过是人家诚心要带来给她不给别人吃罢了。这一点小彩一点都不傻。
姐妹几个吃着樱桃说着话,小彩听她们在那里说到巫蛊的事情就赶紧离开了,怕扯来扯去,自己说不清楚。
过去还对巫蛊师这一行特别的好奇,经常听姑娘们讲些这方面的笑话,现在简直怕得要死,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家大师兄会认为自己在想办法打听了要学习,那才冤枉。
回头看人群中安静如鸡的青华,对方也正向着她看来,看到她一个人靠
在栏杆边上,并不和姐妹们一起,心里想这孩子现在性格越来越孤僻了,怎么家里来了亲戚反而躲得远远的。
他在那边招了招手,小彩有些郁闷的走路过去,犹犹豫豫的问他:“什么事啊?”
青华问:“你和她们闹矛盾了吗?怎么一个人站在那边?”
小彩有时候性子直的可以,答非所问的说:“你听听她们在说什么,正在说巫蛊师的事情,我怕你误会我,我现在胆小如鼠,活着就很不容易了,十分的怕招惹是非。”
这个算是很愤怒的表达了,因为她突然想到,自己怕个毛线,这么个躲躲闪闪的算怎么回事儿,确实过得像只耗子,一点都不痛快。
青华和她讲话的声音特别小,所以周围也没有怎么有人注意,青华脸色微微的沉了沉,小声说:“你想说什么也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又管过你了?别这么奇奇怪怪的,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们两个当真是有什么大矛盾,那些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可以不要放在心上吗?”
小彩眼神飘忽的看了青华一眼,冒出一个念头,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还妄想轻描淡写,究竟是抱着什么态度?每一次都是这样,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的,倒好像是自己记仇了一样。
她没理青华说的这些话,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就当自己接受了。
不要放在心上,哪有那么容易的。
不过回想这段日子,青华似乎并没有和那两个女的纠缠更多,仿佛还更加的疏远了,大家的态度都是淡淡的。
丁九凤开始学做针线,在作绣活,大概是为了磨下自己的性子来,在做那种凡人使用的小荷包,小彩见过一次,颜色有点污黑。
因为小彩小时候听自己的母亲说,姑娘在作绣活的时候,配出来的花色越是鲜艳,那么这个人的心地越善良光明,要是花色比较阴暗,说明姑娘不是个好东西,就不必交往过甚。
小彩看见丁九凤绣的荷包的颜色,大部分用的都是颜色晦暗的丝线,心里产生了一些计较,想知道为什么会绣成那种颜色,带了极大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