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仙月的悲惨是真的悲惨,好在门派伤药好得很,三天的时间已经能爬起来,所以到了第四天,她还是又去跪了起来,跪在了门派执事处的门外。
掌门上师都没有接待她,直接就拒绝了,没办法她去跪在了执事处的外面,要打人的小彩给她一个说法。
因为跪了一整天水米不进,里面的人都开始怕她了,没办法就问青华怎么办,青华看了小彩一眼,本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她,想了想还是算了,直接对二师弟说:“你去告诉她,叫她不要在那里闹了。关于炮虫的事情是我叫人做的,怨不着阿沫,她跑来冤枉阿沫,小姑娘脾气上来了,肯定也就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再说她的行为实在是不雅,她尚未做下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不然不光是手的问题,整个人都不用活着了。就说我不想看见她再画什么,要是以后还那么手贱,我会连皮带骨的让她损失。”
朱庄早已经对姬仙月这种不识时务的女人厌倦透顶,这种人除了找麻烦之外,给门派挑事,真的干不出一件好事来,怎么能不让人心生厌烦呢?
她自己不以为然,不知道自己给人带来的什么样的感觉,还在那里自鸣得意,又觉得自己好悲苦,冤枉得很,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她听了朱庄转达的青华的话,真是一百个不相信:“你胡说,首座大师兄那么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干那样的事情?他是在给他的小师妹顶锅,或者是不是这些话根本就是顾小彩说出来的?”
朱庄很平稳很冷静的说:“我劝你现在赶紧走,不要再去考虑这些话是谁说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凡事不要得寸进尺。这样子不会有什么好处,搞得大家都不愉快。门派的事务很多,要处理的桩桩件件哪一件事情都比你这个重要,请这位师妹你好自为之。”
姬仙月这个人本来就带着一种迷之自信,听了这个话以后暴跳如雷,也不跪着了,这种表演苦情戏的行为眼看一点都不好使,她跳了起来靠着墙站着:“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教训起我来了,你这说话的语气,哪里配做二师兄?”
朱庄稳稳当当的冷冰冰的问:“你冒犯我?你最好是照一下镜子,搞清楚自己是谁,多话不必在这里说,要我说打的好,她把你打轻了。”
姬仙月一下子就横了起来:“你知道你是谁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是为我们办事儿的?这副嘴脸给谁看……”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没有说,心里的怨气冲天,怒火万丈,然而还没有骂完,嘴说不出话来,一下子变成哑巴了。
她情知被对方下了禁言咒,这个东西会让自己三天说不出话来。
姬仙月一双秀美的眼睛咕噜噜的流泪,一张小嘴左开右合就是发不出声音,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整个人可怜到了极点,她发疯一般朝着面前的少年扑了过去,不管死活的扑过去。
朱庄若无其事的让开,她收势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地,而且狂奔出去很远才扑倒的,扑下去后半天爬不起来。
这个时候听到一声脆生生的小孩子的声音:“二师兄,她怎么了?”
朱庄说:“不管她,大概是失心疯了。”
姬仙月捶打着石地板,差点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