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无比沮丧的看着自己的盒子,她总是想搞不一样的东西,但是每次都不成功,可是每一次都固执的想要成功,这种苦恼,让她把眉头皱的像个小老太婆。
陆无双一边和赵无忧说笑,他们竟然见到了,而且没有一点点害羞。
小彩抬头看着他们,十分的羡慕,眨巴着眼睛说:“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赵师兄,你没来的时候,我对你的未婚妻照顾有加,你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报答报答我呢?”
她这是存心想找事了,这是见不得人家两个人好,非要来个挑拨离间,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让人家注意到自己。
赵无忧憨憨老实的说:“就是你一句话,想要什么你说?只要我能拿出来的。可是目前现在看来,在你面前我真的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这个愿望一直都是存在的,真的办起来有点不容易啊。”
陆无双笑着撇了那个人一眼,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打小彩,但拍到她的肩膀上以后,就没有用力,而是很柔软的说:“我正在问心有愧呢,你这么说是在告诉我,我凭什么要问心有愧。原来你心里有个小算盘,每天都记着账呢,既然这样,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个小姐妹笑做一团,小彩笑道:“我心里想要什么时候一起去捉泥鳅,可是这里都没有捉的地方,什么时候找到一条小沟我们去捉泥鳅吧?”
陆无双问她:“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奇怪的想法?这个时候冒出来真奇怪。”
小彩笑着说:“就是想吃,想在泥巴地里踩一踩。”
她自己心里想着的是,上一世曾经和陆无双去捉泥鳅,在一个小水沟里,捉到了一盆子,还以为当天晚上有肉吃了,结果被一个姓曹的主管看见,把她们的盆子连盆带泥鳅一盆的抬走了……
那天小彩哭了很久,坐在地上站不起来的哭,陆无双流着眼泪拉她,然而她就是不站起来:“好累呀,陆师姐,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就像一只野兔子,明明看到了一个萝卜,永远只是看到吃不着,一年又一年,那个萝卜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我是不是永远吃不到了?”
那样悲凉那样伤感,如果在平常日子说出来,肯定别人会觉得可笑,可是那天说出来以后,陆无双跪在地上哭了,一直哭到精疲力尽……
从此后她们再也没有捉过泥鳅,也没有吃过,忘记了那个味道。洗衣服的木盆也少了一个,小彩在海边找了一个大贝壳的一半,磨成了洗衣盆,连洗衣裳的草木灰都有不起,都是每天在地里挖一种小小的瓦草揉碎,用来洗衣裳。
小彩有一种感觉,陆无双只要见到她自己的未婚夫,别人就不在她的眼睛里了,不管是朋友,还是师兄弟姐妹。
陆无双如果真的成了亲,自己将永远的失去这个师姐,这种感觉让小彩很不舒服,可她又没有什么办法阻止,而且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阻止呢,陆无双和赵无忧在一起肯定比和她在一起要好得多。
明明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心里还是有点难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