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想得太多,说多了都是泪,但是小姑娘们在一起除了说这些还能说什么呢,说诗赋词吗?
又不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学的几个字就是为了看经典看那些简单的生活和修炼常识,虽然也有人专门教他们诗词歌赋,这些只能用来陶冶情操,懂一点就行了,姑娘们这方面根本就不想学,实在是没有天赋。
周南方这个姑娘还闹了很多此类笑话,她不懂戏曲,也不喜欢看戏文和诗词,但凡稍微在世界上有点浪漫的和现实生活关系不大的东西她都不喜欢。
别人唱戏的时候她只能听声音:“这个声音还不错,很亮,这个妆容很美,就是夸张了一点,稍微再平和一些就好了。”
小彩经常嘲笑她,时间长了都懒得笑了,最多就是不听,随便她在旁边说什么,装做没有听到,这样才不至于想要断绝跟她的来往。
自从不到同修堂以后,据周南方自己说她就再也没有写过字了,只要说话能解决的问题她全部都用说话代替,幸好有消息石可以不用写字,大家可以交流,不然用她的话说:“看见字都认识,写的时候就是它知道我我不知道它。”
实在是不知道那个文雅的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少年是为什么会爱上她,并且被她管得服服帖帖的。
陆无双和小彩说:“有些男人懒得很,一辈子有了一个女人就心满意足了,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他总能找到对方的好,再把这种好处无限的放大,然后心满意足的过活,这种人是女人最好把握的人。
这种男人往往聪明得很,不会在追逐女人这方面消耗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往往是成大事者。
不是他们不懂浪漫,是因为他们太懂,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奉献给了一个人,精雕细琢,让两个人的生活充满了光彩和魔力。”
小彩仔细想了想可不是这样的吗?聪明人往往一点就透,不会在乎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许多的时间。
野炊虽然粗糙,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几个人吃完了以后,小彩想做墨:“我想去采一松油做松烟墨,你们去不去?正好我们又是在树林子旁边,夏天过去把很多的松油都晒出来了。”
周南方问:“光华宫广场好墨多得很,你为什么要自己做呢?”
小彩:“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东西,我现在要试一试,万一有天掉到了荒岛上,想写几个字还自己做不来墨。我看看能不能做出来,街上卖的那些都掺了假,有几个人搞的是好的,纯粹的为了赚钱。”
周南方摇着头说:“你把做生意的人想的太坏了,其实多数人都愿意有回头客,真正一锤子买卖的很少。这个算不算是你不想使钱的借口,真的是个小貔貅,只认进不认出。”
小彩懒得和她说话,陆无双在旁边大声的声讨周南方:“有些人没钱的时候还不是到处跑,地摊摆遍了各个山头,现在发达了,说话就喜欢给别人戴帽,为什么不能口下超生呢?”
周南方笑说:“我就是要这样啊,好不容易发了点小财,不张狂一下心里怎么会好受呢,气死你们气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