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对别人的阴谋一无所知,她现在每天头痛的是不断的训练指法,弦乐比器乐更加的灵活多变,正因为这样,琴艺无止境,可是她绣习惯了花草的手一放到琴上就不怎么灵活了,总是出岔子,几天学不出一首曲子,而且就算是学会了也只会一只手弹奏,另外一只弹合声的手怎么也合不起来,搞来搞去都只有一只手能动。
整整学了十天,才勉强凑合着能疙疙瘩瘩的弹出来,让听的人难受的想撞墙的那种。
她的两个朋友也不行,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乐感,好在她只是没有手感,乐感是很强的,那两个姑娘直接就放弃了,从灵笑说:“这种技艺纯粹就是兴趣问题,如果实在是学不会,可以学别的乐器,比如弹琵琶,吹笛子或者箫,找自己喜欢的练一样,这个不是说学会了以后对别人有什么好处,或者对自己有什么帮助,就是在遇到不如意的事情的时候可以自己开解,多一个兴趣爱好,总比坐在那里生气强吧。”
小彩坚持说:“我再弹一弹日子吧,如果一个月以后还是这个样子叽叽嘎嘎的,我就要转学琵琶了。”
从灵道:“这两种乐器虽然发音不同,实际上一通百通,学会了一样另外一样就好学了,其他的用嘴吹的那些乐器,主要就是控制气息和节奏感,但是也考虑手法,希望你还是你学会一样,还有你的两个朋友,最好能学会一样自我调节的能力,以后遇到不高兴的事情可以自己开解。”
陆无双说:“师姑,学这个就是为了怡情养性,如果我们实在学不会怎么办,写字是不是也行诶?”
从灵笑道:“不论什么事情,都是一通百通,如果你在一个方面学好了,其他的都不会太难,你绣花绣得好,是个性格安静的人,想来弹琴也应该不错,我觉得你们还是试着坚持一下吧,那怕是就学得会欣赏也行。”
陆无双咬牙坚持下来,又过了一个多月,她的手指灵活自如,小彩更是已经把双手应用得很是得心应手了,李明仙虽然比较差,可勉强能弹出一首曲子来,让人听得懂她在弹什么,却实在是不受听。
整整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人都没有怎么出门,一直好好的待在家里,早上去师姑那里学艺,下午回来一起切磋一会儿,然后才该干什么去干什么,但是绝对没有离开东旭洞府。
倒是周南方和杨小牧经常过来,周南方找到一个人来帮她看店,然后就彻底的从那个小店里解脱了,经常四处溜达,又回复了过去的状态,到处游走,但是这回不是去做生意,而是闲逛乱逛,在看别人还干了些什么,她想把生意再做开做大一点。
杨小牧明显整个人都开朗了,不过听她说:“这段日子那个男人经常出现在我们那个内门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竟然好几次到我那里讨水喝。”
小彩听了之后心中一动:“你给他水喝没有?”
杨小牧笑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一句,不耳不答,等于甩嘴巴,我凭什么要理他呢?就凭他这么多年对我带来的身心的伤害吗,他曾经随时随地指责我丑,那个时候我恨自己的相貌,恨的想把这张脸割下来,幸好没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