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珠气得七窍生烟了,小彩当时的表情就像个小泼妇,衣履鞋袜不整,满面凶神恶煞,她出来以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头都差点挖到了肖明珠的脸上。
小姑娘满面凶狠,边手指头伸出来挖着她边说:“谁让你自作多情去种树的,你知不知道那个树是大毒草是大祸害?一点见识都没有,全然凭着别人的花言巧语,不但给你自己种上了毒树,还到我的地边上都种了,你马上去给我拔掉,一颗做种的都不能留,否则别怪师妹我对你,无情无义,恩断义绝。”
肖明珠气的全身上下直哆嗦,手指头自然也是哆嗦着的,伸都伸不直,她不知不觉的流下了泪来。
泪水这个东西,实际上就是女人的一种诉说,就在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表达自己心里的一种方式。
肖明珠哭着说:“你这个小疯子,我要告诉大师兄,告诉他你这可恶的小孩一点道理都不讲,竟然如此怼我,我是你师姐,要是我心里没有你,不在乎你,我去给你种什么种?种个屁给你吃。
小彩本来这骂的热火朝天的,听到这句话以后就愣住了,自己现在一定是穷凶极恶的,最莫名其妙的代表,自己凭什么指责师姐呢?整个九华山的人现在都觉得那个树是好的,都觉得它有杀成虫的功能,肯定自己现在和她吵就像个小疯子。
小彩一下子沉默了起来,两首遮住脸跑到洞子里躲起来,也不敢回自己和师兄住的洞府了,跑到自己的彩云居。
那两个女孩儿在做功课,仔细的写着字呢,看到她以后吃了一惊。
陆无双笑眯眯的说:“不是正炒得热闹呢嘛,你这是什么态度?以为跑回来就完事儿了,你怎么那么和她说话呢?人家是你的师姐呀!”
小彩灰溜溜地说:“一会儿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说清楚,那个东西真的是不能栽,现在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把树栽下去,以后要砍的时候就麻烦了。
陆无双不无忧伤地说:“那怎么办呢?我前几天也买了栽上了,不是人人都说好的东西吗?它可以生成隔虫的屏障。”
小彩冷笑:“它能伤虫,你可以想象一下她还能干什么,不能用它的是枝枝叶叶发起来的火烧任何东西,哪怕是烧出火来都是有毒的,这种东西栽来干什么?赶紧去把它拔了,趁着现在说还小,太阳一口烤就死掉了。”
陆无双有点不相信,李明仙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还没做妥当,听了这个话以后就说:“你先问问你的大师兄,这件事情怎么说?如果他说这种树不能种,我也省的去买了,我正好还没有搞呢,我也觉得每年驱虫很麻烦,想一次把它搞定了,既然你说是这样的,那就是不行了。”
肖明珠坐在外面哭哭啼啼,最后终于还是把大师兄叫回来了。
青华很安静的听完了她的述说,肖明珠哭着说:“你看我本来是为她好,谁知道整个事吃力不讨好,她还想打我,要不是因为年龄小,肯定我真的会被她打了。”
小彩很局促的坐在一边,等青华听完了肖明珠的话,问小彩:“你说说你的道理,要是说不明白,今天就在这里给我跪一个时辰,不吃不喝的,不要再哭天抹泪的,我见不得女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