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的凶残程度,吓得围观的路人都躲得远远的。
见到如此情形,夏侯霸更加得意了。
“除了那个老太婆,他们家所有的女人,全都抓起来,一会卖到青楼去。”夏侯霸阴笑道。
“大哥!这个小女孩也……也送去么?”他身边的护卫夏侯杰迟疑的问道。
“这小姑娘长得还算水灵,一会带回府,送到我房间里去。”他邪恶的笑着。
阎昊然无法在无动于衷,他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这位大哥!我也觉得这户人家的风水不错,我愿意出一个亿,从你们手中买他们家的地和他们一家人,你是否愿意?”阎昊然淡淡的问道。
“呦呵!哪里跑出来的野小子,你出得起那么多钱么?若是故意戏弄你家大爷,老子一刀劈了你。”夏侯霸威胁道。
“当然出得起,你接着。”阎昊然说着,直接丢过去一颗灵石。
夏侯霸接过灵石,瞬间怒不可遏。
“老子砍死你!”
他气愤的说着,直接冲到阎昊然跟前,一刀劈了下去。
“离火掌!”
阎昊然迅速出手,在长刀劈中他之前,直接一掌将夏侯霸打飞,当场吐血身亡。
“拿了我一个亿,竟然不识好歹,还想动手杀我,这就是你贪得无厌的下场。”阎昊然冷声道。
“臭小子,你敢杀我们夏侯家的公子,你完了!我这就去叫人!”夏侯杰愤怒的说着。
“去吧!顺便帮我传个话,就说我十个亿买下夏侯家的府邸了,一会就过去收房。”阎昊然沉声道。
那群强拆房屋的人,见到夏侯霸被人击杀之后,就停下了手头的活儿。
“你们都是夏侯家的人?”阎昊然冷声问道。
“没错!我们都是夏侯家的族人,动了我们家的人,你就乖乖在这等死吧!”夏侯南威胁道。
“等啥?你们现在就来报仇啊!”阎昊然声音冰冷的说着,直接挥出一剑断岳,将那十几人瞬间斩灭。
众人见状,一片骇然,他们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少年,出手竟然如此果决。
“这人在金庸城杀夏侯家的人,不是自寻死路么?”
“说不定人家有两把刷子呢,根本就不怕夏侯家。”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真是堪比阎修罗的青年俊才。”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阎昊然帮躺倒在地上的那一家人疗了伤。
“这位公子,谢谢你救了帮了我们,可是如今你杀了夏侯家的人,不仅你会难逃一死,他们也会把罪责推到我们身上,我全家怕是都要死在今日了。”那少妇哭着说。
“没事,从今以后金庸城不会再有夏侯家。”阎昊然冷声说着,直接仗剑朝着夏侯家的方向走去。
不巧在半路上,他碰到了一群前来支援的夏侯家之人。
“大长老!就是他杀了三少爷!”夏侯杰指着阎昊然大声道。
被称为大长老的老头,已经是白发苍苍,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他叫夏侯仁。
“小子,杀我夏侯家之人,拿命来吧!”夏侯仁不问姓名,拔刀就挥刀斩向阎昊然。
“至尊刀锋!”
夏侯仁起手就是夏侯家的至尊刀法中的至尊刀锋,此刀法气势恢宏,大有唯我独尊,君临天下的气势。
在阎昊然附近经过的人见状,吓得惊恐而逃,只是他们大都是一介凡人,又哪里逃得掉,这样的攻击速度,只要阎昊然不挡,他们必死无疑。
阎昊然随手挥出一剑开山,破了夏侯仁的至尊刀锋。
“视普通人的性命如草芥,你们夏侯家真是沆瀣一气啊。”阎昊然冷声道。
“一群蝼蚁罢了,死了也无所谓,你竟然会惊天十二剑诀,你究竟是何人。”夏侯仁质问道。
“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叫阎昊然!”
他说着,直接闪身来到夏侯仁身边,挥出了黑玄剑。
夏侯仁脸色大变,直接使出“影闪”身法爆退,躲过了阎昊然的致命攻击。
他虽然躲过了攻击,但是他带来的人可就倒霉了,他们就像豆腐一样,被阎昊然轻松斩灭,数百人的队伍,一下子就全没了。
“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老夫跟你拼了!”夏侯仁咬牙切齿的说着。
“至尊刀舞!”
这一刀挥出,消耗了夏侯仁一半的灵力,铺天盖地的灵力刀气,毫无规则的肆意飞舞着,狂暴的斩向阎昊然。
好在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否则如此大范围的攻击,必定会死很多人!而阎昊然也没必要浪费灵力去硬接他的招式,有模有样的使出了夏侯家的影闪身法。
“影闪!你怎么也……会?”
夏侯仁难以置信的说着,只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阎昊然闪到了他跟前,一剑划过了他的脖子。
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阎昊然就这样单枪匹马的朝着城北方夏侯家的方向闪身而去。
夏侯家,在金庸城拥有数千年的历史,可以说是根深蒂固,门中更是强者如云,开灵境第九重的强者就有十个,家族中的修仙者也过了五千人。
夏侯家门前的守卫,见到阎昊然来了却不认识,直接大声呵斥。
“滚开!夏侯家不允许外人和狗进入!”
手起刀落,刹那之间十几名守卫就死于阎昊然的剑下。
他一剑斩碎了夏侯家的大门,巨大的响声,惊来了所有夏侯家之人。
“你是何人,竟敢来夏侯家撒野?”夏侯家的家主夏侯璟喝问道。
“你这府邸,已经被我看中了,我决定花十个亿买下了!”阎昊然淡淡的说着,直接丢出一颗灵石给夏侯璟。
夏侯璟一脸懵的接过灵石,看了一眼之后,直接气得一把将灵石捏碎,随即愤怒道:“你来此戏弄老夫,是不是不想活了!”
“怎么?反正钱我已经给你了,若是你们耍赖不肯交房,妨碍我合法征收土地,我阎昊然可是会杀人的!”他语气冰冷的说着,双眼散发着凶光。
“你…你…真的是杀人狂魔阎昊然么?”
夏侯家的一名子弟结巴的问着,他看起来极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