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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抓了一名鬼子跟踪人员,等同于打草惊蛇。

东乡陆地郎警惕性极高,且狡诈多变不可小觑。

项楚必须立即汇总情报,然后做出决策。

他致电艾海:“阿海!快上报东乡陆地郎的情况。”

艾海回电:“老大!他与迪摩在兰桂坊饮酒作乐。”

此时,汪曼雪和余晓婉也跟进了电台室。

余晓婉拿起电文一观,笑道:“楚哥!这样还省事了,可以将两个家伙一起解决。”

项楚摇头道:“闹市区不好解决,暂时盯死即可。我想连夜行动,夜袭牛尾洲,夺回抗战物资。”

汪曼雪笑道:“南风他爹!我们的货轮就在牛尾洲外海,正好连夜将抗战物资搬上船运回国内。”

项楚点头道:“好!咱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夜之间搬空小鬼子巧取豪夺我们的抗战物资。”

余晓婉建议道:“楚哥!你最好把东乡陆地郎也解决掉,否则他必生事端。”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好!我带徐莱亲自过去,将他解决掉。”

汪曼雪急道:“徐莱也回港岛了?好多人托我找她拍电影呢。”

项楚点头道:“对啊!她回嘉木公司了。”

余晓婉催促道:“楚哥!现在都晚九点,赶紧发电报行动吧。”

“是!夫人。”

项楚急忙领命,发出一连串的电文,部署今晚的行动。

港岛中环,兰桂坊南海包厢。

东乡陆地郎支走其他人,包厢里仅留他和迪摩。

他取出一摞英镑递给迪摩,笑眯眯地说:

“迪警长!这是你近期配合东乡的报酬,请笑纳。”

迪摩熟练地接过放进衣兜,不满地说:

“感觉有点少,与我的付出不成正比。你知道的,我可是瞒着我的上司,港岛只想玩平衡,并非真的想得罪中国人。”

东乡陆地郎亲热地拍拍他的胳膊,安慰道:

“这些本情报官知道,若是咱俩成功地将扣押支那人的物资卖出去,你觉得你赚的还会少吗?”

迪摩秒变开心,点头道:“当然不少!可是有一事我不明白,在机场时,你为什么说将支那人的物资放到九龙码头了?当然我还差点没配合好。”

东乡陆地郎举起酒杯,笑盈盈地说:“迪警长!你觉得影机关长不在飞机上?”

迪摩举杯相碰,一饮而下,摇头道:“当然不在,否则本警长和那么多手下还找不出他来?”

东乡陆地郎冷笑道:“你们看不出来,本情报官可是特工出身,有一双无比锐利的眼睛。”

迪摩惊道:“影机关长是哪一个人?”

东乡陆地郎将酒杯端到嘴边,却发现杯中已无酒,笑眯眯地说:“你若是叫服务小姐进来倒酒,本情报官就告诉你。”

迪摩苦笑道:“真不明白你们扶桑人,听个秘密还得替你办事。”

言毕,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喊道:

“服务小姐!过来倒酒。”

一位身姿婉约的靓丽女子端着托盘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

靓丽女子娇滴滴地说:

“迪警长!琴木婉子给您倒法兰西白兰地,是否可以?”

如此美人,迪摩看得眼都直了,神不守舍地说:

“可以!当然可以。”

靓丽女子走进包厢,望向东乡陆地郎,笑盈盈地说:

“先生!您是我们扶桑人吧。”

东乡陆地郎眼前一亮,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是,小姐你也是扶桑人?”

靓丽女子笑盈盈地说:“东京月见台,琴木婉子!很高兴认识先生您。”

她一边说,一边给东乡陆地郎和迪摩的酒杯添上酒。

迪摩笑盈盈地说:“东乡情报官!酒酌上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哪知东乡陆地郎色迷迷地望着靓丽女子,摇头道:“不!我不喝女子酌的酒,尤其是我们扶桑女子酌的酒。迪警长!你还是叫位男服务生进来吧。”

不消说,他有些怀疑这名靓丽女子,担心酒里有毒。

同时,他想把迪摩支走,对亮丽图谋不轨,顺便逼问她过来的目的。

迪摩可不愿继续受他差使,不悦地说:“你这家伙!明摆着故弄玄虚,肯定不知道飞机上哪位是影机关长。”

东乡陆地郎冷笑道:“迪警长!本情报官当然知道,而且,他第一个走下飞机。”

迪摩一饮而尽,奚落道:“你可真能胡说八道,第一个下飞机的可是一名女子。”

东乡陆地郎见他已经饮下杯中酒,且没有问题,便端起自己的酒杯轻抿一口,笑道:“第一个下飞机的是飞行员,他装作检修飞机,可是呆在另一侧的时间太长了,感觉不像真正的飞机员。”

迪摩点头道:“你说的对!感觉是那么回事。”

他不自然地把目光定格靓丽女子,若有所思地说:“小姐!我感觉你很眼熟?我们在哪里见过?”

靓丽女子摇头道:“迪警长见过的女人千千万,眼熟的还不有的是?何必用这种方式套近乎?”

东乡陆地郎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怒斥:“快!把她抓起来,她是你说的第一下飞机的女子。”

“是的!”

一道男声响起。

一位男服务生走了进来,随手关上房门。

迪摩想拔腰间的枪,手已不听使唤,惊道:

“酒里有毒!你们是什么人?给我喝了什么?”

徐莱恨恨地说:“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喝点迷魂酒上西天吧。”

东乡陆地郎只喝了一小口迷魂酒,身体还能动。

他将手摸向腰间,也想拔出手枪。

“嗖!”地一声。

男服务生手一挥,一支无声手枪指住了他。

东乡陆地郎无奈地收回手,恨恨地说:

“服务生!你肯定是影机关长扮演的。”

不消说,这一对服务生就是项楚和徐莱。

项楚心照不宣地说:“既然知道是本机关长,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

东乡陆地郎岂会透露,皮笑肉不笑地说:

“影机关长!你也是搞情报的,懂得行内规矩,本情报官岂能随便说出原因?”

迪摩开始神智不清,急道:“东乡情报官!你快向影机关长认个错,求他饶恕咱俩,或者把扣押中国的那些物资给他,只要能保命即可。”

东乡陆地郎冷笑道:“幼稚!你真以为他是我们扶桑人?据青木莲花小姐调查,他是支那人!”

项楚头一次听说青木莲花这个名字,很想知道她的秘密,故作爽快地说:“东乡君!本机关长一直在寻找青木莲花的下落,只要你说出她在哪里,本机关长就饶你一命。”

东乡陆地郎默不作声,似在权衡利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