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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正正克制太久,得知珍珠不讨厌这样,五星怜惜万分,循序渐进带领着新婚妻子朝着放飞原始的路上一去不回。

洗漱间、小餐厅、被清场的泳池里……

某次珍珠在换衣服,甚至被推到了衣柜里。

前不久还什么都不懂的珍珠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桌子上、椅子上、还有下面有人的阳台,竟然都是可以羞羞的地方。

短短几天,珍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每天都在不断掌握神奇的知识。

之所以珍珠愿意陪着他尝试多种地点,是因为五星压根儿就没怎么动,全凭珍珠主导,以她的感受为首要。

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相处,等珍珠彻底适应了,他再证明自己不迟。

一趟首都之旅先行结束,等栾惟京和温鱼回到家,栾三军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哥,有了这个,往后就算家里谁犯事儿都不怕。”

跟个小奖状一样,上头写着栾三军无私奉献的事迹。

他的‘自由电话’在全国各地狠狠挣了一笔,转头他就把技术给了国家。

还有不少机床、器械上的精密数据,全部上交!顺便再尽微薄之力捐赠点物资。除了小奖状,还有小奖章呢!

看着不起眼,真到了遇事儿的时候,能保命。

好好好,栾三军是个牛的,这是要把栾家往红色道路上带领。

“我没别的想法,国家强大了,老百姓们才能踏踏实实发财。”

温鱼再一次深切感受到,栾三军的爱国情怀有多重。

那年,央妈放着熊出没,就去南海单刀赴会去了。

那时候二炮还没有改叫火箭军,旁边站岗的看见一辆又一辆车往外出,当时的震撼他吓到的同时,永生都不会忘。

24小时一等战斗警报拉了五次,有人说一挨床就睡着,睡了三分钟。

村子里通知退伍军人去签字。

‘若有战,召必回’,从来都不是空谈。

弟弟打电话,叫姐姐照顾好爸妈。

一触即发的战争,一箱又一箱的烈士殓葬袋,每个人都写好了遗书,人手一个黑色裹尸袋。

家里没有兄弟姐妹的,磕头求朋友,万一他出事,帮忙照顾家里。

那年所有物资装车,人员吃睡拉枪不离身,不卸装备,睡觉就躺在一张光板床上。三天,牢牢抱着枪,默默等待命令。

老百姓们都不知道,那时候的局势有多严重,南海仲裁后,美利坚两个航母战斗群在家门口摆开战斗姿态,当时的辽宁舰还没有形成系统战斗力。

但是!面对虎视眈眈不怀好心的美利坚,三大主力舰队凭一己之力单挑成功。

凌晨4点紧急召集,快反部队一级战备47天,多少人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

还有的爷们儿给家里写信,嘱咐媳妇儿要是改嫁,别拦着,善待她。

有的想给家里打电话,迟迟没有拨通号码,更多的是默默在那里擦枪。

不是军人不怕死,而是有为国牺牲的觉悟!

这样的民族,凭什么让他人来叫嚣?

横栾三军一眼,栾惟京不悦道:“你手里钱还够吗?”

知道他是干大事的,栾惟京不问那么多。

栾三军梗着脖子,“那大哥要是这么问……”

“我啥也没问。”

转过身,栾惟京出去了。

温鱼朝着栾三军竖了个大拇指,“之前来家那几个人咋样了?”

栾三军可得意了,“这次给出去的物资,就是用他们的钱买的。”

狡猾,还得是栾三军狡猾,对方铁定不知道,栾三军拿到他们的投资干了啥。

果然有能力的人,他值钱呀!

对方只多不少往栾三军身上投,他自己再从中周旋。

“你自己当心点,可一定保证安全。”

看似轻松,实际上都是具有极大风险的事。

白驹过隙,时光飞逝,转眼就来到了1990年。

小冤种拿出他的记仇小本本,找到他爹,坚决坚持当初的信念,“这上头的人,不管咋说,都不能住我的楼。”

栾惟京瞧见几个眼熟的,正想说‘胡闹’,就听小媳妇儿乐呵呵道:“那当然啦!你跟星出钱盖的楼,你说了算!”

有个小尾巴,小冤种保准能得意晃悠起来。

眉毛上挑着,满脸的傲娇,小冤种开始跟五星商量,怎么给大家分房。

等都搬去新楼房里,老房子会全部拆除,用来做其他。

有那么十来户住不上楼房,他们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

为了不影响整体村子里的规划,挨着楼房再给他们画一片地,或者挨着楼房的房子不扒,叫他们住进去也是个法子。

总归活人不能叫尿憋死。

“你俩才知道多少门道儿?拿着你的小本本,去村里开会。”

谁跟谁家关系好,谁和谁有过节。楼层高的给谁住?谁更愿意住一二三楼,都是事儿。

哪个队的人容易打交道,哪块儿的怨言最多,长此以往,积累下来都是不容小觑的问题。

五星跟着小冤种起身,“住进去之前,让他们签个协议,保证遵守村规,要不然收回房子或者罚款。”

从五星嘴里说出来的罚款,绝对不是不痛不痒的金额。

这就得大家伙儿聚到一起出谋划策了。

多数人还是很服从安排的,有村子里分的新楼房,已经叫外村人羡慕疯了好吧?!

多少人想把闺女嫁到他们村,现在他们村的单身汉们,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吃香。

有些外村的男孩儿甚至愿意倒插门过来,这话但凡搁在三年前,都不会有人信。

忙忙碌碌大半个月,村长叔黄长德领着下头的小队长们,走街串巷收集意见,统计、按户分配,把村子进行了大规模的重新洗牌。

这期间,可忙坏了商会的人。

邢开林好几天没睡过囫囵觉了,顶着黑眼圈找到罗吃水,“水哥,村里的事,咋也叫咱管?下头的人都不愿意干了!”

虽然村子里干的事儿都是商会安排的,可是完全是两个体系,交给他们,有种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

在这群人里头,邢开林算脾气好的,都给老实人逼急了,可想而知工作量有多大。

罗吃水打着哈哈,“用不了几天了,再咬咬牙就过去了,啊!”

主要是琐碎,精确到了个人的头上。

邢开林咆哮,“那也得把事儿都忙完了才能过去!”

罗吃水就安慰他,“现在把基础打好了,往后才不会有麻烦。新征程,新面貌嘛!别气馁,好好干!”

他还鼓励上了。

村里的杂姓多,慢慢人丁兴旺起来,大家不分彼此,拧成了一股绳。

可早年逃荒出去,或者和栾援朝一样冒险闯荡的,再往前跟着红军去革命的英雄,万一啥时候回来认祖归宗,甭根儿都找不着,那才有意思。

给邢开林打气加油过后,罗吃水转头就跑。

他干不了坐得住的精细活儿,迟一步,邢开林绝对会继续。

从大队处跑出来,遇上白白他二哥领着几个人,罗吃水赶紧停下来,“二哥,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