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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孩子就在外间屋,温鱼放不开,给自己折磨的不轻。

狗男人又爱惨了小媳妇儿憋着不发声,身体却极其敏感的刺激,那叫一个食髓知味,死活不知餍足。

温家堡

歇下的温仁章对老妻说:“温彻叫观棋捎话,不管怎么分家,他都没意见。”

高胜英一听这话,就觉得老四还是对家里有意见,“那他往后还是住厂里?”

旁人眼里,温家老四温彻干的是个体面工作,吃公家饭的。镇子上的种子公司,种地的庄稼人每到买种子的时候,谁不想挑好的产量高的。

温家的玉米、小麦长得好,私下里不少人说,都是温彻偷摸给他大哥的好种子。

实际上,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温家兄妹几个打小就被温仁章教育,不能拿国家一点东西,不占公家的便宜。

当年和温仁章做同样工作的人好几个,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有人明升暗降,有人被调到了更偏远的地方,只有温仁章还在温家堡没有挪窝。

他没有大本事,却也能和家人在一起。

有温仁章做榜样,温家的几个孩子骨子里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耿直。

温仁章想借机和小儿子聊聊的,既然他头前又是拿钱又是表态的。

谁知道到了跟前,他又来了这一出,叫人瞧不出他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善于表达的温仁章认为,有些话他不能和儿子说,只能他母亲来,“孩子长大,都领家了,他们兄弟几个凑到一起不容易,不行……你往镇上走一趟,去见见温彻。”

气味腥甜的小屋里,栾惟京沉闷地出来进去,导致温鱼前所未有的感触深。

最是不动声色,屏住了呼吸,越是能察觉到平时体验不到的快g。

温家堡的温鱼娘家,高胜英脑子里蓦地蹦出了外孙说过的话。

“笑啥?”

温仁章问着睡在脚另一头的老妻,高胜英便告诉了他,随之忍不住再次感慨道:“你说,小添不是咱们的亲外孙,他真的往后能把小鱼当亲妈待?”

提起这个小闺女,温仁章就心痛。

好在栾惟京说到做到,对闺女还算好,没有让她受气。

“当不当亲妈的无所谓,咱不能丧良心,亏待了人家。”

“我知道。”高胜英瞧着闺女如今脾气都变了,更有主意了,认为肯定是栾惟京给的底气,“有添添和惟京给我撑腰,我明天就去找温彻。”

小孩子都明白的事情,她怎么就想不通?

她强硬不起来,没有个主心骨,将来老大媳妇还得闹!走了一个温卫华(温栋梁亲妈),将来还会有赵卫华钱卫华。

她不把几个儿子笼络起来,拧成一股绳儿,往后的日子仍然不会好过。

哪怕有女婿和外孙帮衬,温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无能为力丧气的阶段已经过去了,她不但不能当孩子们的累赘,还得做些什么。

高胜英下定了决心要重振旗鼓之时,栾家小屋里,随着极力隐忍的低吟发出,用尽全力搂住栾惟京的脖子,温鱼隔着套都能再次失神。外头月明星稀静悄悄,房间中的小媳妇儿早已经汗流浃背。

村东头的白白家,白白今天又听了个说法。

“人家说不能太勤,要不然那……那什么就会变得跟水一样,更要不上孩子。”

刚知道妻子在母亲那里受了罪,姚子恒听白白的,“行,回头我还得去你家赔个不是。”

他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亲妈算是把丈母娘家给得罪透了。

白白心里有姚子恒,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只要咱俩好好的,我爸妈他们不会真的生气。”

总能提供情绪价值,过分懂事的白白让姚子恒心里发烫,“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以后对爸妈好,对哥他们也好。”

三两句话,白白被哄的心花怒放,“好~我相信恒哥!”

温鱼和老男人的家里,若不是床发出了声响,温鱼要翻脸,栾惟京能来第三回。

天还没亮,硬撑起来的栾惟京就把地上的黏橡胶收拾干净,把小屋的窗户稍微开了一点缝隙。

散味儿。

小媳妇儿脸皮薄,省得俩不懂事的问到脸上,短时间内他更别想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温鱼还是和白白在家里做内衣!各种改良版的,保守的,能让这个时代的女性敢穿的。

她首先要考虑的是大众需求,其次才是大胆的,火热的,各种款式的。

至于栾惟京擅作主张带着温遇青去皇子村这件事,已经错过了最佳的说话时机。考虑到栾惟京的出发点没错,加上他的行为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性,温鱼便没再说什么。

‘怀孕’的有惊无险,令温鱼还考虑到了一件事。

她是不是该提离婚了?

当天傍晚栾惟京回到家里,温鱼便拿了稿纸和笔,坐到了沙发上招呼他过去。

“白天你太忙,都见不着人影,赶早说了吧。”

能在栾惟京手里留下来的人,要么活儿干的仔细,要么有拿手的本事。给栾惟京盖房,一个比一个卖力,房子整体框架已经完工,眼下就等房子干透继续接下来的装修了。

他没有跟小媳妇儿说,又接了个就近的活儿,最近在忙这个。

坐到另一张沙发上,栾惟京看着她特意拿过来的纸和笔,“说啥?”

温鱼省去铺垫,直奔主题,“我想跟你借钱。”

‘借条’俩字儿工工整整写在纸上,温鱼抬头看着栾惟京,“借很多。”

小媳妇儿喝醉那天,提过一嘴要开厂,那会儿他没套出来话。扯着嘴角面带微笑,栾惟京直接问,“办厂用?”

温鱼心里‘咯噔’一沉,故作镇定,握笔的手都紧了几分,“你咋知道?”

老狐狸耸了下肩,闲适靠在了沙发上,优雅叠交着修长的双腿,“你继续。”

温鱼,“……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栾惟京笑笑,“可能是你忘了,你自己告诉我的。”

半信半疑瞅几眼栾惟京,温鱼低头开始回想,她究竟什么时候说漏嘴的?

不对!

还告诉他?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