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等待叫做等女人洗澡,刘西的尿意即便是他的身体再强悍,他也遭不住,最后在无奈之下,他只好偷偷出了门,找个了“嘎啦”把事情给解决啦!
即便是这样,当他回到房间之内,洗漱的流水之音依然在持续着,他独自坐在椅子上就那么睡着了。
“喂!”一个好听的声音,自他的耳边响起,睁开朦胧睡眼,只见一头如瀑的长发垂在他的面前。
有一双柔荑正拿着条毛巾,在那里揉搓着。
“大姐!我都睡着了,你把我叫醒干什么?”刘西并不会因为她的美丽而宽恕她,起床气腾地一下便被点燃,没好气地说道。
“叫你洗澡啊!咱俩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我先洗,然后你再洗!”
姜大美眨巴着她那对迷人的杏眼,一脸的不解。
“行行行!我现在就去洗!”这还真是他俩说好的,刘西也是有气没有地方撒,起身之后见姜大美弓着腰擦着自己的秀发。
当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胳膊抡圆了照着她撅起的屁股就是一下。
“哎呀!你干吗?混蛋!”姜大美被他的偷袭,惊得尖叫一声,屁股上的疼痛,还有心底的羞愤,一股脑的爬上心头。
只不过某个混蛋根本没有搭理她,早已转身走进了卫生间,还啪嗒一声,把门给锁了。
“混蛋!不是说好了,不打屁股的吗?”姜大美恨得牙根痒痒,无处宣泄自己的羞愤,只能把怒火发泄在地板之上,用力地跺着自己的两只小脚。
县招待所这边安静了下来,县委大院的保卫科那边却热闹了起来。
一群村民和保卫科的干事在门外抽着烟,互相寒暄着,屋内只有三人,王县长,秃顶科长和老头子。
当然屋子当中还放着一具尸体,正是那位年轻的村长。
“王八犊子!你看看你弟弟,他死得多惨!你为什么不给他报仇?”老头子依然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一直盯着尸体的王县长脸色一寒,上去就给了这个老头一巴掌。
“我做事!用你来教吗?”
在场的保卫科科长见状往后退了几步,直退到房门口,却没有说一句话。
很显然老头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毕竟他这个女婿之前对他可以说是毕恭毕敬,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始料未及,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王八犊子 你你你……”
老头指着他,说不出什么话来,王县长上去又是一巴掌。
“还敢叫我王八犊子?我特么给你脸了?你个老瘪犊子!”
两个巴掌下来,老头彻底懵逼住了,跌坐在地一声都不敢吱,只是瞪着眼睛看着王县长。
到这时候王县长才走上前去,一把拉起了老头,换上一张笑脸说道:
“爹呀!老弟的死,我怎么可能不管,可是你知道这个刘西他是来干什么的吗?”
“他是来干什么的?”老头讷讷地问道,没有了往日嚣张跋扈的劲头。
“他是来赈灾的,说白了,前面的这十车粮食只是个开始前,后续他还有。”
“那又能怎么样?”老头不是太明白他的意图。
“还能怎么样?我肯定要让他给我运来个百十吨粮食才能办他,我又怎么可能让我的弟弟白死,但是咱们也得考虑利益最大化!”
王县长此话一出,也算是挑明了,他的小舅子私下里高价售卖救济粮那天怒人怨的行为,绝对是他授意的,只可惜刘西不在场,没有抓到他的现行。
老头也是似懂非懂,在那里木讷地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县委保卫科后续的事情是如何商议的,我们这里暂时无从得知。
总之到了最后,那个老头乖乖地带领着一众村民,把年轻村长的尸体给抬走了。
王县长又召集了县委领导班子,就地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至此县委大院熄了灯,一群人这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县委大院安静了下来,此时的县招待所又闹翻了天,刘西和姜大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刘西提议,自己出去再单独开一个房间,但是姜大美却以人身安全为由说什么都不同意,事情就此便僵在了那里。
“干什么?姜大美?;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非要和我发生一些超越友谊的事情吗?”刘西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浴巾说道。
“你要不要脸?鬼才想和你发生点什么?”姜大美不无鄙夷地说道。
“不想发生点什么,那就让我走!”
“我害怕!”
“害怕什么?你不会在家里也要别人陪着睡吧?你爹陪你,还是你妈陪你?”刘西无奈地坐在沙发上。
“怎么说话呢?谁要人陪着睡?这不是路上你杀了人,县委大院里你还得罪了人,我怕有人报复吗?”姜大美裹着被子说得有理有据。
眼见着姜大美不肯退让,刘西只好妥协,于是他走到床边,拉起被子便要躺到床上去。
就在这时,一只白嫩的小脚,自被子里探了出来,狠狠地给刘西来了一脚,姜大美怒不可遏地骂道:
“流氓!你扯我被子干什么?你想非礼我吗?”
“大姐!咱们讲点道理好吗?你让我陪着你,却不让我上床!你特么到底什么意思?”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刘西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于是他毫不忍让地说道。
“你滚开呀!你睡椅子上就行!上床上来干什么?”姜大美羞得满脸通红,虽然她确实对刘西有那么一点意思。
但是无论她的学识,亦或者她的人品,都不允许她,在没有嫁给对方的前提下,与其同床共枕。
“槽!”
刘西忿忿地骂了一句,但是却真的按照姜大美的想法,自己摆好了椅子,在上面铺了层褥子,盖着浴巾躺在了上面。
见此情形,姜大美也算是满意了,只不过她依然防备着刘西,怕他在自己睡熟之后胡作非为。
直到刘西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她这才算放下心来,安心地躺在床上,双腿夹着一个枕头,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