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于莉第一次故意挑衅刘西了,本以为这妮子人娇体弱不会有多么的耐打。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能够抵挡住刘西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势,不仅没有退缩,甚至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真的是士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可即便她有了一定的实力,无论如何她今晚终究留不住刘西,到了差不多的时间,他还是要走。
于莉满心都是深深的不舍之情。
“真的非走不可吗?难道就不能再多陪我一会儿吗?”于莉眼中噙满泪水,声音哽咽。
“我说,大姐!咱能不闹吗?我一早就又回来了,而且搬了家之后,咱们就住在一起啦!搞什么搞?搞得像要生离死别似的。”
刘西一脸的无奈,走上前去用力地捏了一下于莉那圆润挺翘的臀部,以此作为对她的小小惩罚。
于莉这才满面羞红,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娇羞出声道:
“行了!你走吧!”
“这是挨收拾上瘾呀!不掐一把屁股不给走!”
刘西的吐槽,使得小心思被看透的于莉,更加的羞涩难当,恨不得立马在这屋里,挖个坑把自己给当场给埋咯。
好在刘西并没有停留,于莉也不用再尴尬下去。
刘西走出了屋门,立即朝着高高的院墙看去,当他打算轻车熟路地一路翻墙回一号院的时候。
一股奇异的感觉突然间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对刘西来说并不陌生,因为上次在娄半城的厂长办公室时,也曾有人在暗处偷偷窥视着他屋内的一举一动,当时他就是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所惊扰到。
最终揪出了藏在窗户后面的蒋汪汪,拉起萝卜连着根,顺带着完成了任务。
所以这一次刘西应对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他当即闭上了眼睛,散开自己超强的五感。
不待多时刘西便感知到,房顶上藏着两个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刘西当即把注意力聚焦在听觉上面。
果然不出所料,刘西竟然能听得见他们俩的交谈内容。
黑衣人一号正纳闷儿地问黑衣人二号。
“大名鼎鼎的刘西,想不到竟然私养了这么多女人。你说他现在站在院子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他女人多也是好事,女人多破绽就多,方便咱们行事。”
刘西默默地听着两人的交谈,心底明了这两人不止是冲着自己来的,还冲着自己的女人,这是他的底线,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而且对方明显是那种有纪律,有组织的团伙,刘西做出决定,要把他俩引到外面,生擒他们,以便自己从他们的口中获得些情报。
“哎!动了动了,咱们两个快跟上。”
看着刘西突然间朝着院门的方向一跳,轻轻松松地跨了过去,进入了胡同,其中一个黑衣人拉了同伴一下,便要跟上,那人却是纹丝未动。
“兄弟,咱俩跟着他干什么?你忘了咱俩的任务是什么了吗?”
“对哦!跟踪他干啥,咱俩只负责盯紧刘西的女人。”
“所以安心地待着吧!再说了,跟上去要是被他发现,咱们俩加一起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颇有智慧的这位解释着,脑子不怎么好使的那个点着头。
“对对!你说的对!”
他们两个在这里按兵不动,可是把跳出院外的刘西弄懵了,慢慢地往胡同口走,可就是没有人跟过来。
于是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两个坏人的目标压根就不是自己。
“槽!坏了!”
刘西暗骂一声,又回到了三号院外,一跃而起跳了回去,随即感知到那两个人依然藏在原处,刘西便索性站在那里想着对策。
很显然,暗中的两人也同样发现了这种状况,神经大条的那位又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道:
“兄弟,你说他怎么又回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过组织里可是有人说过,这刘西有点神经兮兮的,做事从不按套路出牌。”
“兄弟,你说他会不会是发现我们了?”
“那绝对不可能,咱俩一直藏在这儿,依照刘西的身手来说,想要拿下咱们俩,秒秒钟的事,你不会觉得他刚才跳出去是想把咱们引走吧?那也太傻啦!”
“呃!兄弟,我还真就是那么想的,我小时候脑袋受过伤,确实考虑东西不全面。”
两个黑衣人的对话被刘西听在耳中,正在想对策的他犹如醍醐灌顶,正如那个稍微聪明些的黑衣人所说,自己确实有点太傻了,为什么一定要引走呢,直接弄不就行了?
虽然自己有被对方嘲笑到的感觉,但是这个仇刘西觉得自己马上就能报得了。
于是他暗自运气,调控好力量的大小,冲着二人隐藏的地方,两记劲气外放使出。
那二人瞪着眼睛全中,聪明的那个身子一歪,倒了下去趴在那里没了声息,不知道是被刘西这一击,给打昏了还是给直接打死了?
至于那个脑子不好使的,他首先是闷哼一声,随即叫了一声:“疼!”
很显然上帝给他关了一扇门的同时,也给他开了一扇窗子。
这家伙禁揍得很,刘西这一下竟然没把他打晕,只不过他显然有些慌张,推了推在那里躺尸的同伴。
“喂!喂!兄弟别睡,快起来,我们好像被他发现啦!”
很显然他不可能从同伴的口中得到答案,正当他越来越慌乱的时候,刘西也跳了上来,一步一步走到近前。
看着脸上围着黑纱的黑衣人,刘西冷笑道:
“行啊!挨了我一下没倒,挺有天赋呀!”
“告诉你,我可不怕你,我是高手。”
那黑衣人站起来与刘西对峙而立,虽然腿打颤,嘴却异常的硬。
刘西并不想跟他啰嗦,一步一步地逼了过去,吓得那黑衣人不住后退,在经过不知是死是活的那位身边之时。
刘西改变了主意,照着他的脖子便踩了上去,只听得“咔嚓!”一声,他的脑袋与脖子折成了一个锐角,这家伙现在肯定是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