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身宽体胖,阎埠贵长得干瘦矮小,很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之下,被二大妈逆推压在身下的阎埠贵是如何承受得住的。
他能在这世间苟活已经很不容易,一个挣钱五个人花,今天还要承受身体不可承受之重,好在阎埠贵有着天生的韧劲与抗压力。
两个老家伙在贾家的房子里又忙乎了好一会儿,竟然还都挺满意,二大妈更是笑靥如“如花”。
“老阎,你这老腰还挺硬朗!”
“得了,咱们俩个赶紧走吧!别一个不小心再被别人瞧了去!”阎埠贵的性子一直是那种谨小慎微。
“德行!那咱们就老样子,我先出去。”
二大妈给他抛了一个媚眼,就那么扭着自己的水桶腰先离开了此地。
累得一时间爬不起来的阎埠贵索性就那么躺在炕上思索着。
首先他觉得有了二大妈的帮助,再加之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秦淮茹必定是手到擒来,他现在最烦心的是这饭店里竟然还有何雨水和刘西的股份。
他需要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把这二人排除出去,正当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好办法之时。
贾家的门再一次被轻轻地推开,阎埠贵只当是二大妈还没有耍够,想找他再来上一轮,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怎么又回来了?还有完没完!”
“说什么呢?老阎,你把我当成谁啦?”
阎埠贵寻着声音紧忙抬起了头,却看到一个许久不见的身影正站在门口。
“老易!你怎么回来了?”
“身体好了呗!总不能一直在医院赖着不是!”
来人正是长期赖在医院里的老易,只见他右腿绷得直挺挺的,挪动着步子走到了近前。
“老易,你这是?”
“还能怎么样,里面有钢板,回不过来弯。让那道哥一伙儿把我这条好腿给彻底弄折了!”
易中海淡淡地叙述着,就仿似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一般,看上去是那么的淡然与无所谓。
但是阎埠贵却知道,眼前的这位可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儿,别看他此时淡然,心里肯定正谋划着怎么弄道哥那一伙人呢。
易中海挪了半天,终于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随后看着阎埠贵,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
“老阎,我说你,有家不回怎么在这里待着?”
“那个,这个,呃!我是来帮着看看这屋子的,长时间没人住了,院里人都把这里当成贮藏室了,我担心闹老鼠什么的。”
阎埠贵虽然回答起来,支支吾吾,但是到底是教书的,脑子就是好用,还真就让他找到了一个好借口。
不过易中海显然是早有准备,虽然他长期不在院中,但是毕竟他才是这个院子里的第一话事人,所以他在院中也是有着自己的耳目的。
只见他闻听此言之后,不置可否地说道:
“哦,这么回事呀!但是,老阎呀!我怎么听说你跟海中媳妇走得挺近的呢?”
“绯闻!绯闻!绝对的绯闻,我是那种人吗?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乱搞男女关系,我可是老师!教书育人的老师!”
明明知道易中海肯定是手里握着什么确凿证据,不然也不会找自己摊牌,但是阎埠贵就是想博一下,博他易中海只是在这儿诈自己。
看着略显慌乱的阎埠贵,他只是撇了撇嘴,然后淡淡一笑,竟然自己主动地岔开了话题。
“老阎呀!你知道咱们这个院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易中海抛出来的问题,似乎与他都没有什么关系,阎埠贵也算是放下心来,随后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与观点,照实说道:
“老易!要说咱们这个院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破败的,我想,那一定是从刘海中入狱开始!随后一茬人全部进了监狱,秦淮茹还离了婚……”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愧是咱们院里最聪明的那一个,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咱们院破败是从,我与刘海中还有贾东旭一起算计刘西开始的。”
易中海首先对阎埠贵的说法表示了赞同,随后竟然把一些院中隐秘据实以告,其中包括他们决定让秦淮茹施行仙人跳这种违法的手段。
当然也包括之后的事情,刘海中稀里糊涂地成了强奸犯,事情到这里,整个院子彻底地脱离了易中海的掌控。
至于后面的事情阎埠贵全部知晓,易中海也就不再赘述。
但只是这些消息,便已经惊得阎埠贵当即瞪大了眼睛,他不禁有些怀疑,暗自腹诽“这是我能听的吗?我不会被灭口吧?”
正当他震惊之时,易中海反而更加靠近了他一些,随后神神秘秘地轻声说道:
“老阎呀!你不是也在惦记着刘西的饭店还有秦淮茹呢吗?”
“啊?”
阎埠贵更加震惊了,他的这个打算除了自己的好大儿,还有姘头二大妈,他可是谁都没说过。
“不用震惊,我的手段是你想象不到的,而且有些事情的真相远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易中海把手一背,站了起来,一副神秘高人的做派。
阎埠贵看着他的这位老街坊,老邻居,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这么多年看见的,搞明白的不过都是一些表象。
只是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既然易中海主动找到了自己,那么必定是有所求,
而且从对方的言谈之中,他也能明白,一定是二大妈那里出现了问题,不然自己谋求饭店的事情,对方也不可能会知晓,自己这也算是有把柄落在了对方手中。
所以他只能认命般地说道:
“行了!老易!咱们还是开门见山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看着眼前的阎埠贵,易中海笑了起来,
“哈哈哈!就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办事,效率奇高!其实我来找你绝对对你百利而无一害,甚至事情过后,你还能得到那家饭店。”
“哦?详细说来听听!”
一听是有好处而不是要挟自己,阎埠贵立马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