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虽然当不起绝世佳人这个称谓,但她的姿色也算上乘,再有那魔鬼身材的加持,绝对算得上性感尤物。
就连在商海之中摸爬滚打了半生的娄半城,也不得不在心底赞叹一句“这大洋马长得!真特么带劲!”
娄半城看着站在他面前,比他还高上半个头的外国美女,下意识的一句话脱口而出:
“卧槽,阿珍这个徒弟长得也太高了吧!”
“娄先生,我一米七八!”阿黛尔落落大方地说道,并没有因为娄半城不合时宜的话,而有半分不悦。
“本来呢,阿珍去了,我不想再找秘书的,但是既然你是阿珍的徒弟,又是她临终所托之人,我就收下你,明天一早去娄氏纺织厂报道吧,我要试试你的成色。”
娄半城说完,转身又与阿强攀谈了几句,嘱咐阿强一定要把阿珍风光大葬,这才离开了这里。
待到娄半城走后,阿强这才走到了阿黛尔的身前,唰地一下跪了下去,随即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满心悲怆地说道: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啊?可以把我的女儿放了吗?”
“呵呵!”阿黛尔闻言轻笑,伸出玉指点了一下阿强的脑门儿。
“阿强,你不会那么傻吧?你觉得我们还可能放过你吗?”
“你们杀了阿珍,还拿我女儿的性命逼迫我帮你们演了这出戏,你们不会出尔反尔吧?我答应你们,肯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只要你们放了我女儿,我这就带她离开四九城,再也不会回来。”
阿强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狐媚,蛇蝎心肠的外国女人,祈求她能够遵守诺言。
就在这时自走廊暗处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阿黛尔的好搭档蒋汪汪,只见他手里还抓着一个红色的物件,待其走近这才发现这竟是一件女人的贴身衣物。
他把那衣物往阿强的身上一甩,阴恻恻地说了一句:
“给你!”
阿强将其接在手中,顺势用它擤了一把鼻涕,随即丢在一旁说道:
“谢谢啊!这位大哥!”
蒋汪汪无奈了,又把那被当作鼻涕纸的衣物捡了回来,捏着它的一角,亲自交到阿强的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不是!大哥,我要我的闺女,你给我这么个东西做什么?还有这是个啥?”
阿强一边说着,一边把那衣物展开,经过辨认他终于看出来了,这竟是一条女人的内裤,而且还是被人穿过的,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一脸怒容地看着蒋汪汪。
“终于看出来了?”蒋汪汪咧嘴一笑,露出了他那森白的牙齿,仿似要择人而噬一般吓人。
“我看出什么来了?我只知道你在拿女人的贴身衣物羞辱我,但是这些我都能忍,我只希望能快点见到我的女儿!”
阿强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拳头,他真的很想上前与其拼命,但是他不能,他女儿的小命还捏在对方的手里,所以这一切他只能忍着。
“卧槽,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到现在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你希望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帮你现在就达成!”
蒋汪汪无奈了,他似乎与这阿强永远无法对齐彼此的颗粒度,一直就处在这种信息不对称所带来的误解之中。
“真的吗?你现在就能让我见到我女儿?”
“大哥!你可算听懂了一句,我现在就送你过去。”
蒋汪汪朝着阿强竖起了大拇指,好似在表扬对方一般,随即阿强只是恍惚间看到面前的蒋汪汪身影一晃,他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随即那仿似来自深渊的低鸣在他耳边想起:
“那条内裤是我从你女儿的尸体上扒下来的,我现在只想告诉你,她一点都不润,而且还被人用过,我十分不满意,所以我就杀了她!现在我也满足了你的愿望,送你去见她。”
这一次阿强终于对齐了他俩的颗粒度,也明白了蒋汪汪所说的话代表的含义,但是他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把匕首没入他的喉间,匕首的尖端自他的颈椎透出,蒋汪汪只这一下,便结果了他的性命,无声无息。
阿强的尸体,被随意地丢弃在那里,蒋汪汪仿似在欣赏一件难得的艺术品一般,低沉着嗓音自语道:
“何其完美的一击,零点三秒,斩断了他的脊髓,一切都来得太快,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语完,他又发出了癫狂的笑,把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正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大比兜落在他的脸上,笑声戛然而止。
阿黛尔一脸怒气地站在他的面前,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特么能不能好好说话,干嘛要压低嗓子,吓唬谁呢?还有你这笑声是怎么回事?啊?你说话,你是不是故意吓我!”
看着愤怒得如母老虎一般的阿黛尔,杀人狂魔蒋汪汪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一脸谄媚地说道: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舍得吓唬你!我下次不这样了…”
“哼!”阿黛尔冷哼一声高昂着头转身便走。蒋汪汪则如一只癞皮狗一般跟在后面。
“阿黛尔,我这算是完成了你布置的任务了吧?”
“哼!”
“生什么气呀!我下次不那样了,任务这么顺利,等回去再给我耍耍?”
“滚呐……!”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走廊里依然回荡着他们的低语,地上躺着早已凉透的阿强,直到一个医生巡视到此处这才发出了一声被吓破胆一般的惨嚎!
娄半城这才刚回到家,屁股还没有坐热,一个电话又把他揪了起来。
“什么?阿强也死了?他女儿也被人奸杀了?”
电话自他的耳边滑落,他实在是难以想象,那么老实本分的阿强,那么努力上进的阿珍,还有他们家那个常年在外花天酒地的好闺女,这一家子到底是得罪了谁,怎么就这样一夜之间被灭了门。
身为一个有担当,有勇气的好老板,娄半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那头说道:
“阿珍一家全死啦,……
……对,一定要把阿珍一家风光大葬。
嗯!他们的葬礼我就不参加了,
……是的,应该是仇杀,我怕我在葬礼上露面那个杀手会误会,再把我也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