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馆内,几名外国医生迅速地赶到了现场,其中一个想要唤醒阿米尔,却被其他人异口同声地制止道:
“不要,千万别叫醒他。”
“嗯?”
“现在唤醒他,他会被再次疼晕。”一位老年医生解释道。
在场众人均是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青年医生也便就此作罢,放弃了唤醒他的打算。
随即几人来到阿米尔的双腿之间。
“啧啧啧!完了!彻底完了。”
“嗯!这也太彻底啦,虽然没有连根截断,但被砸得跟纸一样薄,我从医数十年,也是平生仅见。”
“海绵体组织不可能恢复!”其中一个负责任的医生,伸出手摸了摸道。
“史密斯教授,他这个结构已经被完全破坏掉了,您是怎么分辨出来这是海绵体组织的?”依然是那个好奇的年轻医生问道。
“格尔,年轻喜欢质疑是好事情,但是你也得有着基础常识,这玩意儿除了基筋膜和皮肤全部由海绵体构成,你还有疑问吗?”老教授颇显生气地解释道。
“呃!好的史密斯教授,我知道我错了。”
“很好,虚心接受自己的错误,也是一种进步。”
“谢谢老师夸奖,我自当更加努力。”年轻的格尔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一老一少两位生殖泌尿科专家交谈了许久,多是关于学术上的问题,基本上都与阿米尔现在的伤势没什么关系。
一旁的几位外科医生,忍不住出言打断道:
“史密斯教授,现在阿米尔的情况?”
“不复杂,割了吧!”
史密斯说完,又把格尔拉到一边不再搭理他们。
几名外科医生也不会再有疑惑,毕竟生殖泌尿科的权威都已经放出话来。
当即便把阿米尔往担架上一放送往了最近的医院,他们当然不会相信华国医生,甚至都有些不相信华国设备,若不是有些设备他们自己的医疗室有所缺失,他们都不可能把阿米尔送到这里。
所以此刻的急救室内,只有他们这几个外国人,主刀的是最后赶过来的史密斯,只见他拿着手术刀对一旁的外科医生说道:
“阿米尔这种情况就得来他个快准狠。”
说罢手起刀落,主打的就是一个干干净净,随即又用娴熟的手法,在那里操作了一番,冲着在场的医生们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又一个成果道:
“诸位医学界同仁,觉得我这个蝴蝶结止血法怎么样?”
“堪称完美,下一届诺贝尔医学奖必是您的,手法可称作当世奇迹……”一系列的彩虹屁从这些人的口中吹出。
一时间受尽赞美的史密斯仿佛飘在云里雾里,随即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只见他捏紧了手术刀,异常兴奋地说道:
“诸位诸位,我现在想做一个大胆的尝试。”
“哦?史密斯教授,您想做什么尝试?”
“我最近在性别转换这方面深耕许久,或许我可以给阿米尔升级一下设备,既然他作为男性的特征已经被彻底切除,我何不给他造一个女性的呢?”
他这个大胆的想法再一次赢得了在场众人的赞同,甚至连一旁最爱质疑他人的格尔,举起了手,主动请缨道:
“史密斯教授,我很擅长胸部整形,我给他做一对大的。”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一时间擅长各个领域的专家都主动跳了出来,有面部微雕的,有做鼻子的,有丰唇的……
整整忙乎了一晚上,诸位医学界同仁欣赏着他们联手完成的大作,都不由得恭贺彼此。
当然,也是在同一时间,大使馆的总领事,彻底的失去了一个身经百战,英俊非凡的好帮手,阿米尔。
多了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精通八国语言,擅长近身格斗的好秘书,阿黛尔。
此刻的刘西当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正义行为,使这个世间多了一位绝世尤物。
完成了帮助阿米尔断子绝孙这件大事之后,趁着夜深人静,他依然是从娄晓娥的窗户回到了娄家。
由于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而且有些话他真的是不吐不快。
于是他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娄晓娥摇醒,随即便开始了自己的炫耀之旅。
“大使馆戒备森严,也就是我这种绝世高手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
“是是是,你最厉害。”娄晓娥困得眼皮直打架。
“阿米尔住的房间里有整整十个保镖,我十根手指头,一根对付一个,只是一瞬间就把他们全灭了。”
“是是是,你最强!”娄晓娥已经闭上了双眼。
“阿米尔是SS级变种人,能操控钢铁,可是在我的手下没有撑过一秒钟。”
刘西吹得是天花乱坠,口干舌燥,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凉白开。
“是是是……呼呼呼……”娄晓娥彻底支撑不住,沉沉地睡去。
刘西看着睡着的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于是他决定,必须要侮辱回去。
也不管娄晓娥同不同意,扯开她的衣服就覆了上去,霎时间这卧房之内再一次旖旎风光无限。
睡得迷迷糊糊的娄晓娥瞬间便适应了这种突然袭击,但是在这恍惚间她也不可能压制自己的音量。
而且刘西也没有出入关窗的好习惯,住在楼下的娄父娄母可就遭了殃。
一向睡眠质量不是很好的娄母,推了推一旁的娄父说道:
“老娄,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被吵醒的老娄心底烦闷,他正在做着美梦呢,但自己的老婆都说话了,便只能细细地听了一会儿,随即无奈地说道:
“嗨!我当你让我听什么呢!这野猫发情,叫春有什么好听的。快睡觉,睡觉!”
说完娄父就再一次合上了眼。
“不对,老娄这不对,现在又不是春天,野猫发什么情,叫什么春,我听这声音可像是人……”
只不过此时无论她如何拉扯,如何推搡,娄父就是不愿意再睁开眼。
娄母见他不说话,也有自己的办法,照着他的腰间软肉就掐了下去。
娄父霎时间痛呼出声,无奈地揉着伤处说道:
“保姆小张跟司机老王,这两口子也是的,大晚上这么吵闹,赶明儿一早,我说说老王,媳妇现在快睡吧,我是真困得睁不开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