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西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娄家佣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宴,在这一天之内经历过诸多波折的娄晓娥,吃得尤为香甜。
刘西虽然有些事情迫切地想要问问她,可碍于娄父娄母以及一众仆人也在现场,便没有开口,毕竟他要问的东西也不方便让那么多人知道。
其实刘西想要解决那个洋鬼子,白天的时候就完全可以做到,当时他之所以没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完全是因为娄晓娥也在现场,过于血腥的画面不太适合让她看到。
只是现在他想再对那个家伙做点什么,已经不似当初那么容易,即便他不知道那家伙已经获了救,但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他也应该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一个大男人想要从树上脱困,还是挺易如反掌的。
既然他已经不在树林里,那么刘西就需要知道一些他的详细资料,而这些东西他也只能在娄晓娥那里得到答案。
于是在晚饭过后,刘西走到了娄晓娥的卧室门前,轻轻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门没锁,进来吧!”
娄晓娥慵懒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正在那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揉着自己仍有点肿胀的小脚。
她本以为敲门的是自己的母亲,所以刘西的突然来访,让她感到些许的惊讶与羞涩,毕竟在白天的时候,自己被对方看了个干干净净,自打回到家里她便有意的避开了与刘西的接触。
没想到他竟然找到了自己的闺房之中,虽然不知道这刘西意欲何为,但出于礼貌娄晓娥依然把他安排在了沙发上。
随即轻抿着嘴唇,脸色微红,略显不安地问道:
“刘西,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啥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刘西并没有一上来便直奔主题,毕竟他深知,一旦提及那个洋鬼子,一定会给娄晓娥带来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他选择循序渐进。
“哦?你想找我聊点什么?”娄晓娥纳闷地问道。
“咱俩以前都是街坊邻居嘛,也算是熟悉,我就是想打听打听,你跟许大茂离婚之后过得咋样?”
刘西笑眯眯地说道,他为了避免使对方难堪,决定攀一下关系,可他却不知道,提到那个许大茂简直比提及洋鬼子更令娄晓娥难受。
毕竟她可是让那人渣一般的许大茂白嫖了两年,损失掉了自己最好的青春,虽然及时止损与那家伙离了婚,但一想到那玩意儿花着自己的钱,还去找别的女人,娄晓娥就感觉到心里一阵的恶心,没由来的想发火。
但是刘西毕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人家想聊聊,自己总不能不讲情面地就那么拒绝。
于是她只能压抑着情绪,幽幽地说道:
“还能怎么样,在自己家总比在许家的时候要开心。”
“开心就行,你要相信恶有恶报,恶人必然不得善终,那个坏得流脓许大茂也没落得好下场。”
“他怎么了?”
闻听此言,刘西把许大茂与她离婚之后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包括他想截胡冉秋叶,被何雨柱打伤,再到诈伤利用冉秋叶同情心,想要做坏事,却被自己给破坏了。
后来又说到许大茂跌落粪坑差点牺牲,一直到现在都是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
这一系列的事情,就连心底对他有恨的娄晓娥听到后都是一阵唏嘘,但说到底这个坏胚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许大茂他也算是活该,咱们还是来说说你吧!”
“我?”
“对,自从那晚你敢动手打许大茂开始,我觉得你的变化真的挺大。”娄晓娥就那么盯着刘西说道,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之中发现什么端倪。
“开了窍呗,总不能一直被欺负着。”刘西自嘲似地说着。
“嗯!有的时候忍让与自我欺骗真的不行,就比如我当初明明知道许大茂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是就是不愿意相信。”
娄晓娥说着说着便又谈到了自己。
“没办法呀!老天爷是公平的,把你生得那么漂亮,家境又好,肯定就得让你多经历一些磨难。”
“怪我咯?遇到渣男怪我,差点被强奸也是怪我?”
“当然怪你,怪你生得太美丽!”
刘西一句话脱口而出,差点没把自己给尬死,似乎自己一不小心就说了一句土味情话。
还好,娄晓娥没有介意,反而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
“这或许就是命吧!”
两个人就这么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地瞎聊着,倒还挺融洽,聊到兴起之时,娄晓娥从一旁的酒橱里拿了一支红酒出来。
美女相邀,刘西自当奉陪,只不过这娄晓娥不胜酒力,不多时便有些开始放浪形骸起来。
刘西见此情形,突然间意识到,这娘们儿当时在剧中,可就是因为醉酒与那傻柱发生了一些超友谊的事情,而且还因此给何雨柱生了个儿子。
即便是后来娄家举家搬迁至香江,依然在多年以后回四九城找过傻柱。
眼前这情形,似乎预示着当时的那场艳遇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
娄晓娥的心底一直是比较空虚寂寞的,与刘西聊得来对她来说已经一种满足,而且刘西还救过自己,这便能给她带来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所以当她在酒醉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觉得刘西是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当她想放纵的时候,刘西也当然是她的第一选择。
刘西并不是那种为了几个娘们儿就会守身如玉的男人,当娄晓娥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刘西十分娴熟地顺势把她接住。
随即便是肆意的揉捏,两人在一起欢快地笑着,不多时便顺理成章地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娄晓娥何时尝到过这种滋味,许大茂自小便被何雨柱的撩阴腿蹂躏,所以两人哪怕是有过两年的婚姻,彼此也曾热情似火,却也未曾试过这样的欢快。
而且在事后,刘西惊讶的发现娄晓娥今日竟然落了红。
本以为是赶上了娄晓娥每个月都会有点那几天,却在怀中玉人羞怯的解释下,这才明白。
原来那个许大茂一直是个“半寸丁”,生得高大威猛,实则算是半个太监,刘西忽然间意识到,没准这家伙多年以来霍霍的大姑娘们,现在仍然都还是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