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残花败柳你不是最清楚吗?你以为你这样说,他人就会信了你的鬼话?”
“顾砚书,不是谁都如你这般蠢笨如猪的。”
“唐夫人再怎么讨厌我,可是她终将不敢与我丞相府为敌,也不敢不顾将军府的面子。”
“即便你造谣我失了清白,这件事情也不会被传出去。因为她知道造谣大景郡主的罪责。”
“且不说我根本没有失身,就算我失去清白,你以为你便可以随便毁了我不是?”
“我楼安浅已经不是过去的楼安浅,不会再任你宰割。”
“既然你现在对于这残花败柳特别的执着,既然如此,不如我就成全了你。”
“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这个残花败柳发挥出她最大的价值了!”
“楼安浅,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乖,这般亲易让你去死,我还真是舍不得呢!”
看着如此嗜血癫狂的楼安浅顾砚书终于感受到了害怕,她不停的退后,想要逃脱她的魔爪。
可是,安浅怎么可能让她逃脱呢!
《风月阁》
安浅一进入风月阁内,老鸨并认出她来,立马迎了上去。
“哎呀公子,您多久没有来我们风月阁了,我们红伊姑娘还等着您呢!”
看着这位出手大方,却消失了几个的公子,老鸨此刻眼睛里发着金光。
“我今日前来不是来找红伊姑娘的。”
“不是来找红伊姑娘的?没事儿公子,我们这儿姑娘多得是,定能让您满意。”
“妈妈可否借一步说话。”
“公子说的哪里话,来,来,来楼上请。”
进入房间内,老鸨立刻笑脸盈盈的说道。
“不知今日公子有何要求,公子但说无妨,妈妈定能如您所愿。”
“妈妈今日是误会在下了,今日我前来是与妈妈谈一笔生意的。”
“一笔生意?公子真是说笑了。我能有什么生意能与您谈的?”
“阿久。”
这个时候,阿久将背在背上的麻袋丢在了地上。
看着麻袋里面还在动弹,老鸨吓得后退了几步。
阿久见此将麻袋打开,里面一个女子爬了出来。
老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安浅,虽然自己这风月阁也是不干不净的地方,可是这么明着把人绑到他们这儿的还是第一次。
况且他们那些肮脏的手段都是私下进行,怎么可能拿到台面儿上说事的。
“公子,怕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这里可是正经买卖。”
“妈妈还真是会说笑,您确定您这儿都是正经买卖。”
看着安浅笃定的眼神,这老鸨也不好再假装什么。
“公子请说,您到底想要如何?”
“这姑娘妈妈觉得如何?”
“公子,我们这儿虽然是风月阁,可是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的。”
安浅看了看地上的顾砚书,现在她这般模样,穿着破烂,而且脸还被自己打得高高肿起,确实像条脏兮兮的狗,难怪人家风月阁这样的地方都看不上她了。
“妈妈不如带下去洗漱一番,再换身衣服看看。”
“这……”
“妈妈您要是不愿意,那我可就找其他人了。”
“公子且说说您的想法。”
“没什么?就是我家这丫鬟,太过浪荡,竟然出去偷汉子,这不被我发现了,所以才被打成这样。”
“想着既然她喜欢出去偷汉子,不如让她到这里来,也能物尽其用了不是。”
听着安浅的话,老鸨真是佩服这位公子,竟然想要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惩罚这女子,自己在风月阁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着这样的主子。
“这人我也不要钱,送给你。”
听到此话,顾砚书忍不住掉眼泪,不停的摇头,企图想改变安浅的想法。
看着女子连连摇头的模样,老鸨发现女子竟然不能说话。
“她是哑巴?”
“这不是为了不让她坏了我的名声,所以给直接毒哑了。”
“公子,就算您不收钱,可是这哪里有哑巴出来伺候人的。”
“别的地方确实没有,不过这风月阁不就有了。妈妈您想想,物以稀为贵,有不少公子,老爷就喜欢这种我见犹怜,不哭不闹,默默承受的主儿。”
“您瞧瞧她现在的模样,多让人怜惜。”
安浅的话也让老鸨认识到,这样的女子确实不太一样。说不定有的老爷公子确实就好这口儿呢!
刚刚自己仔细打量了女子,虽然穿着太过脏乱,可是仔细瞧着五官还是不错。
“公子有什么要求?”
“没什么要求,就是每日里一定要让她多多接客,别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床上的功夫可非同一般。”
“还有就是不能让她离开这风月阁,只要她好好的待在风月阁,她挣的银子,都是你的。”
“只是这两个要求?”
“只是这两个要求,妈妈可做得到。”
“请公子放心,妈妈我定会让她物尽其用。”
“哦!那就有劳妈妈了。”
“公子客气了,公子今日可还有其他吩咐。”
“今日前来只为此事,不过此事,还请妈妈为我保密,毕竟作为男人,我还是得留着脸面的。”
“公子说哪里的话,这姑娘明明是我从外面捡来的,与公子有何关系!”
“妈妈果然上道儿,不错不错。”
“来人带这位姑娘下去洗漱,安排她今晚开始接客。”
“是,妈妈。”
“这件事情就有劳妈妈了,在下就告辞了。”
“公子这边请,以后再有这样儿的好事儿,还请公子不要忘了妈妈。”
“那是自然,妈妈为我排忧解难,我怎会忘记妈妈不是。”
等到离开风月阁,巧巧和阿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刚刚风月阁那个女扮男装的男子,真的是他们家小姐吗?
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他们俩人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家小姐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折磨顾砚书。
让堂堂的世家女子,最终沦落到风月阁这样的风月场所,以色示人,这才叫真正的折磨。
不过想到顾砚书对他们家小姐的所作所为,他们并不会同情她。
今日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