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西北的事情,周云启便带着三军班师回朝。
因为还有二十天的时间就要过年了,所以众将士也非常高兴,因为他们都想回家陪家人过年。
此来西北已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京都知道大军在西北大获全胜,举国欢腾,所有百姓们都等着这群英雄平安归来。
安浅坐在马车上,看着大景的山山水水,心里很是触动。
因为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我中国儿女那种爱国情怀从未改变。
南蛮的入侵像极了小日本帝国的入侵,他们相同的反人类的恶行,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得不到原谅,也不配原谅。
也正是有像大景军人这样祖祖辈辈的守护,才有了中华灿烂的五千年文明。
马车里时不时传来咳嗽声,听得周云启的心也跟着心疼。
本来是打算等安浅的病好了再启程的。可是这个时间点有些尴尬,因为临近过年,安浅不愿因为自己,错过了将士们与家人团聚的时刻。
虽然没有完全康复,安浅还是跟着大家上了路。
本来以为只是发发高热而已,这高热退了,自然就好了。可是没想到安浅却开始咳嗽了起来。
这药也喝了几日,却不见效果,这让一向淡定的男人,有些不太淡定了。
“将军,小的以前在家里,受了风寒咳嗽得厉害的时候,我娘亲会给我烤橘子,烤甘蔗,止咳的效果比那些药有效多了。”
“真的?”
“嗯,真的。”
于是在大军快速行进的过程中,他们的将军突然掉队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是见不着人。
等到大军夜里安营扎寨休息下了,他们的将军才悠悠归队。
随着将军回来的还有一根根的甘蔗,还有红红的橘子。
周云启快速将甘蔗与橘子放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等到烤得差不多了,男子便带着橘子和甘蔗进了安浅的营帐。
床上的人儿因为咳嗽睡得非常的不安稳,周云启来到床上叫着安浅。
“安浅……安浅……”
因为很是难受的安浅,听到周云启的声音后,翻过身体看着男人。
“你回来了!”
“嗯,快起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看着男子手里的橘子和甘蔗,安浅有些吃惊,从橘子和甘蔗的外表一看就是烤过的。
周云启将橘子包开,然后将果肉递给了安浅。
“快吃点儿,他们说对咳嗽有用。”
“你今日,就是去弄这些东西去了?”
“嗯。”
听着周云启的话,看着手里暖暖的橘子肉,安浅内心感动不已。
自己也太幸福了,能够遇到周云启这样的男子。
“快赶紧吃,不然就没有效果了。”
“好。”
橘子烤过后的口感其实特别不好,特别的酸,可是看到男子期待的眼神,安浅觉得这橘子变得格外的甜。
“先吃橘子,再吃甘蔗,这样口感好些。”
“好。”
烤过的甘蔗热热的,特别的甜。确实得先吃橘子,再吃甘蔗,否则就这口感,真是一言难尽啊!
等到安浅吃完,安浅躺下后,我们周将军又爬上了安浅的床。
虽然俩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躺在一起,才能让周云启感到心安。
因为他怕安浅不在自己的身侧,她要是遇到危险,他根本不能第一时间保护她。
有了上次安浅被绑架的事情,周云启明知道这样对女子的名节非常不好,可是他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而且他是打定了与安浅成亲的,所以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毕竟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在意细节,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好。
这一夜安浅虽然还是有些咳嗽,可是这频率却降低了不少。
周云启内心高兴不已,这偏方果然有效果。于是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一幕。
“将军你找到甘蔗和橘子了?”
“嗯,谢谢你的偏方,效果不错。”
“哦!那就好,那就好。”
“将军,您哪里来的甘蔗和橘子,烤得热乎乎的,快给俺也来两个。”
“刚子,将军这咋回事儿呢?现在连个橘子都不愿给了?”
“谁都别想要。”
“什么?你也没要到,那我就平衡了!”
“不过说回来,我们将军以前不这样儿的!怎么突然这么宝贝起这甘蔗和橘子来了?”
“你们不知道啊?”
“快说说!”
“郡主不是咳嗽得厉害着吗?将军听别人说烤橘子哥烤甘蔗对咳嗽效果贼好,所以这东西,我们能吃吗?”
“那说的,我们能跟郡主抢吃的?”
“不能啊!”
“那咱们还不撤!”
“撤!”
于是在这一路上,安浅坐在马车里,都会有烤橘子和烤甘蔗。不过一直吃也真的会吃腻的。
一路上都在车里待着,安浅真的觉得好闷,而且一路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女子,也没有旁人跟自己说话,真的太无聊了。
今日趁着大家休整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的安浅打算出来转转。
“外面太冷,别出来,冻着了怎么办?”
“车里太闷了,我想出来转转。”
“可是你病还没好,这样不行!”
“我已经不咳嗽了,云启!”
“可是,早上我还听到你咳了一声儿。”
“那一声根本不是咳嗽!”
“听话,等你完全好了,我们再出来,好吗?”
看着眼前的周云启,安浅从来没有想到这男人竟然把自己看得这么紧了!
现在是自己出去透口气都不行啊!
“周云启,我不管,我就是得出来。”
女子执拗的性格周云启是知道的,而且刚刚已经叫全名儿了,说明已经生气了啊!
“好吧!那把斗篷穿上!”
“我就下来待一会儿,不用这么麻烦!”
“听话,必须将斗篷穿上,不然就算你生气我也不答应!”
安浅最终还是没拗过周云启,由男人亲手把斗篷披上,才牵着自己的手下了马车。
不知道为什么,安浅有一种错觉,总感觉,自从生了一次病的自己,破碎得像一个陶瓷娃娃。
周云启把自己保护得太好,自己还真有些不适应。毕竟以前都是自己做舔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