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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快吃啊!”

“好。”

安浅端着清粥,拿着白面馒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明明是那样近的距离,明明他看到了自己,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认出自己呢!

突然觉得眼睛很酸,这些日子的委屈突然席卷而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看到突然流泪的安浅,小豆子吓得不轻。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我没事儿。”

可是安浅的泪水却越流越多,将整个脸颊湿透了。

“姐姐,是不是馒头不好吃,你吃小豆子的,小豆子的可好吃。”

“没有,挺好吃的,你看。”

安浅咬了一大口馒头,安慰小豆子道。可是平时里香软的馒头,此刻却变得格外的硬。

安浅就那样,努力的带着笑容安慰着小豆子,努力的就着眼泪咽下了馒头和那碗清粥。

突然觉得,平时挺会安慰自己,挺会做心理建设的安浅,这一刻却终是绷不住了。原来自己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豁达。

夜里,安浅怎么也睡不着,她打开窗,看着漆黑的夜。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冷的安浅直打哆嗦。

可是此刻的她看着这样的雨夜发呆,怎么也不愿睡下,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天空中的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不一会儿,整个北门就变成了银色的世界。地面成了雪毯,房上铺满了棉絮,那桐树上开满了梨花,柏树上竹枝上挂满了雪球和银条。远远望去,玉树琼枝,粉妆玉砌,充满了诗情画意。

可是这一切于安浅而言,却觉得特别的凄美与伤感。

看着被冻的通红的双手,竟有些嗤笑,眼泪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流了下来。

时间一晃而过,又过了半?个月,安浅的心情终于得到了调整。再次恢复到了往日的神采。

北门在大家的努力下,已经有了成效,想来在年前定能重现往日的繁华。

因为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所以安浅打算带着小豆子回京都了。

在回京都以前,安浅还是打算明日去见一面周云启的。

毕竟他们之间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清楚的。

而且这些日子,安浅也听到了周云启与那位女将军的许多谣言。

安浅觉得如果真如大家说的那样,那么她与周云启之间其实可以很简单,自己退出就好,自己绝对不会把着他不放。

自己也绝不是那一纸婚书就可以决定自己一生的女子。

况且以自己与当今陛下的关系,让他帮自己退婚也不是不可能的。

“安浅姑娘明日便要启程回京都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她。”

“可不是,她人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没日没夜的帮助大家,每顿就是一碗清粥,一个馒头,也不求别的。”

“可不是,她说那样挺好了。”

“你说她这样的姑娘哪儿去找!”

“可不是,安浅姑娘还识字儿呢!”

“我说,你们可别被那个叫安浅的姑娘给骗了!”

“你胡说,安浅姑娘怎么可能骗人!”

“你们还不相信,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了?”

“她说她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是陛下亲封的安宁郡主,之前让我带信儿回丞相府报平安。”

“你是不是听错了,安浅姑娘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可能,当时她说特别清楚。不过我一招儿就把她拆穿了!”

“快说说……”

“我说带她去见咱们将军。”

“去见将军做什么?”

“你们不是京都来的当然不知道,我们将军的未婚妻就是当今丞相之女。”

“你胡说,安浅姑娘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我怎么胡说了,我看你是被她的美色所诱惑了吧!”

“你……我打死你!要你坏安浅姑娘的名声。”

两人因为安浅突然便打了起来。

从外面回来的周云启正好碰见了两人打架的情况。他阴沉着脸,脸色黑得吓人。

一旁的副将即刻上前呵斥道。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的两人终于停止了打斗,不过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

“好不容易从战场上活下来,是为了对付自己人的?”

“张副将,是他胡说八道。”

“张副将,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明明是他被那个安浅姑娘迷得神魂颠倒,我好意提醒,他还打我!”

“张副将,安浅姑娘自从来了这北门,一直帮助我们,他倒好,冤枉安浅姑娘的为人!”

“明明是她自己说自己是什么丞相府的千金,什么陛下新封的安宁郡主,被逮人绑架才会来到西北,我怎么就冤枉她了?”

“你说什么?”

周云启一把抓住男子的衣领,激动的问道。

“周将军。”

“我问你,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安浅姑娘说她是丞相府的大小姐,陛下新封的安宁郡主。她说她被逮人绑架,机缘巧合来到的西北……”

“她在哪里?”

“周将军,她就是一骗子,我之前让她来见你,她都不愿意,她若是您的未婚妻,怎么不敢来见你?”

“你胡说,安浅姑娘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的人。”

听到一切的周云启,此刻已经顾及不了太多,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见上一见。

“她在哪里?”

“这个点……她应该在城门口领粥。”

“来人,牵马来。”

“是将军。”

周云启快速上马,挥动着马鞭往北门的城门口而去。马儿在雪地里留下了深深的马蹄印。

前来找他商讨事情的饶双,见此情形,也骑着马跟了上去。

马儿在北门的长街上飞驰,此刻的周云启心里既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他多么希望这个叫安浅的姑娘,就是他的安浅。

她还活着,活着来到了西北。

可是,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安浅,为何没有前来见见自己?

她是如何逃脱绑匪,如何一个人独自来到西北的?

太多的疑问在周云启的脑海中找不到答案。

现在的他既期待见到这个叫安浅的姑娘,可是又害怕见到这个叫安浅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