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派所审讯室内。
阎解放戴着一对银白色的手镯,眼神空洞,双腿一直哆嗦着,顺着裤管流下一堆带着恶臭味的黄色混合物,
老陈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小李,
小李捏着鼻子转身出去,不一会拎着搓子苕招进来,
小李闭着气把地上的屎尿扫进搓子里然后捏着鼻子往外走,
老陈则是不知在哪整来一炷香点燃别在了墙缝上转身出去,
老陈点燃一支烟想到院里透透气,
刘所长看到老陈询问道:
“怎么样都招了吗?”
老陈点点头:
“那就是一怂货,一问就全招了,
他听别人说汽油紧俏,他喜欢他们班上一个女同学,想要请人家吃饭又没钱,就把主意打到了曹科长摩托车里的油桶上了。”
刘所长点点头:
“那他说的那几个人找到了吗?”
老陈闻言叹了一口气:
“嗨~上哪找去啊!他就是放学路上听几个人闲聊,然后他就动心了。”
“既然都审完了,那就直接走程序吧!”
刘所长说了一句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老陈闻言忙拿着阎解放的审讯记录跟着刘所长去办公室,
刘所长翻了了一下只有一张纸的审讯记录,
“槽!!!”
刘所长看着审讯记录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这阎解放连七八岁小孩的糖都骗?这也是没谁了。”
刘所长摇摇头说了一句就在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盖章递给老陈:
“直接走送走吧!”
老陈也是有些无语的拿着审讯记录往外走。
十几分钟后,老陈跟小李骑着摩托车押送阎解放出去了,
四合院中。
上班的都走了,留下一众老人孩子妇女聚在中院,
大家伙讨论的都是阎埠贵家,
“啧啧啧啧这人呐!真是没法看,谁能想到三大爷竟然能教出一个小偷来。”
“阎埠贵教出那样的孩子不奇怪,就他那抠搜样能教出好孩子就怪了。”
这时贾张氏啐了一口说道。
这院里现在她最看不上的就是阎埠贵一家,
之前都巴不得阎家出事,这好不容易出事了,必须乘机好好宣传一波,
贾张氏想到这里眼珠子一转,活也不做了,抱着小当就回家拿着锁头钥匙锁上门匆匆往院外而去,
在胡同的十字路口有一处小报摊,这里经常聚集着一些附近的老头老太太,
贾张氏刚一到人群中就有一位大妈一脸八卦的问道:
“嗳贾张氏,今早上你们院来了几个工安咋回事啊?”
贾张氏闻言心里一乐,这正好省的自己主动说了,这是别人问我的,
“嗨~我跟你说啊,今早上那阵仗了真吓人,派所的刘所长亲自带队来抓的人。”
“咋回事?”
“贾张氏你这说话说一半,这不诚心吊人胃口嘛!”
“嗨~我们院住着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你们都知道吧?”
“嗯嗯知道。”
“怎么这事跟那科长有关?”
“不会是那科长犯事了吧?”
“这可不能瞎说啊!”
“我说贾张氏你快说说这是咋回事?”
“你们别瞎猜了,人曹科长人挺不错的,是这么回事,
曹科长昨晚放在三轮摩托车挎斗里一桶汽油昨晚丢了。”
“啥?有人偷到保卫科科长头上了?”
“这贼胆子也忒大了吧!”
“贾张氏那贼抓到了吗?”
“看来以后晚上要经管好东西了。”
“抓到了,你们猜是谁?”
贾张氏看着众人道。
“这上哪猜去。”
“我说贾张氏你这竟吊人胃口,快点说是谁。”
“不会是许大茂那个驴脸吧?”
“我看像是傻柱。”
“我也感觉是许大茂。”
“对,许大茂一看就不像好人。”
贾张氏四下看了看,然后小声说道:
“我跟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要往出传啊!”
“贾张氏你放心吧!快说说是谁。”
“就是,贾张氏咱们这些老姐妹你还不知道我嘛!我的嘴最严。”
贾张氏闻言撇撇嘴心道:你那嘴都快赶上棉裤腰了,不过我就是要你那棉裤腰的嘴,
“我信,我信,老姐妹们,说出来你们肯定不行,
我知道是这个人偷的汽油时我都不敢相信。”
“贾张氏你够了啊!到底是谁?”
“你看看你这人怎么还急眼了呢,我这不说这呢嘛!”
“我跟你们说,那个偷油贼就是阎埠贵的二儿子阎解放。”
“啥?”
“阎老师的二儿子?”
“不能吧!阎老师看着人挺好的啊!”
“阎老抠的儿子?”
“啧啧啧这人真是没场说去,这谁能想到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贾张氏见差不多了,就抱着小当去街面上的供销社去买糖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