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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年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抱到了卧室床上,眸里的欲望肉眼可见,凑到她耳边,哑声道:“我想你了...”

安然红着脸,回应江淮年的,是贴在他耳朵,温热的吻。

从床上、沙发、露台、浴室,书桌,江淮年折腾了她一次又一次。

这一夜,彼此都疯狂。

最后结束,安然已经睁不开眼,贴在他胸膛前睡着了。

江淮年看着她不着衣履的依偎着自己,心里久违的踏实感回来了,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说了声我爱你,搂着她一起睡了。

***

国内。

下午四点。

会议室里的高管都盯着屏幕,江淮年迟迟未出现。

陈特助焦急的打着江淮年的电话,久久无人接听。

他知道安然已经嫁人,很担心江淮年出了什么事,安抚着众高管:“江董可能有些私事需要处理,大家稍安勿躁,再等一等。”

安抚了一众高管便走出去给Alex打电话。

“Alex,你知道江董在哪里吗?他缺席了例会,我担心他有什么事。”

“少爷一回来就去了三楼,还特地交代我们不准打扰。”Alex抬眼看着楼上,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忧。

陈特助抿着嘴,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焦急地踱着步,对Alex说道:“你上去看看,他从来不会无故缺席会议,这太反常了。”

Alex面露难色,犹豫道:“这...少爷的私人空间,我们贸然打扰不太好吧?”

Alex虽然有些为难,但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应了声,转身向三楼走去,边走边说:“少爷和那个男人的姐姐在楼上,会不会在谈重要的事情啊?少爷可能想通了,准备开展新的恋情?”

陈特助深知江淮年对安然的感情,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追求别的女人。

他坚定道:“不可能。”

“我见过她,长得很漂亮,我觉得少爷应该应该想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等等,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Alex想了想,道:“好像叫安然。”

陈特助愣了一下,随即喊道:“停停停停停停停停!”

Alex顿住,停下脚步,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哈哈哈哈的大笑声。

他一脸困惑的站在原地。

陈特助憋着笑,“别上去!不然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Alex问:“怎么了?”

陈特助笑着摇摇头,他就相信安然是爱江淮年的,怎么可能才离开江淮年几个月就马上结婚呢。

他轻声问:“你...是不是没告诉过江董,出轨男人的姐姐叫安然?”

Alex回忆了一下,确实没说过,应道:“对,少爷没问,我便没提起。”

陈特助深吸一口气,“你惨了...”

Alex一脸紧张问,“为什么?”

“唉...”陈特助叹息了一声又一声,“你要是早点告诉江董,出轨男的姐姐叫安然,你家少爷就少走点弯路了。”

Alex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

他有些结巴地问道:“啊?这...这怎么回事?”

陈特助笑了笑,“你家少爷的女朋友就是安然啊!”

Alex顿时汗流浃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陈特助轻轻摇头,“祝你好运。”

Alex:“...”

***

翌日,清晨。

冯佳佳按着门铃。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愁容,显然昨晚并没有睡好。

冯佳佳见状,关心道:“干妈,怎么一大早脸色就不太好啊?是有什么心事吗?”

安云心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昨晚然然没回家,我有点担心。”

冯佳佳心里顿时一紧,“然然不是没交代的人啊。”

安云心拉着冯佳佳到沙发坐下,道:“淮年,知道浅浅是他孩子的事了。”

冯佳佳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压制着嘴角的笑意,追问:“怎么知道的?”

安云心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冯佳佳听后笑得合不拢嘴,眼里抹上一丝狡黠,“哎呀,干妈,您就放心好啦,估计昨晚‘世界大战’呢。”

“啧...你这孩子...”安云心拍了一下她的大腿。

冯佳佳嘻嘻笑道:“是啊,干妈。这下您可以松口气了,江淮年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更加珍惜然然和浅浅的。”

安云心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她知道冯佳佳说得对,江淮年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一定会承担起作为父亲的责任,给浅浅一个完整的家。

***

昨天晚上,安然睡得很沉,很久没试过睡得这么安心。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江淮年搂在怀里,抬眼看他那张英俊的脸,心里觉得无比幸福。

没有什么比两情相悦的感情更美好了。

安然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浑身疼,连骨头都疼,昨天他太狠了,几乎要把自己拆骨入腹。

气得直掐江淮年的手臂的肉,无奈肌肉紧实,安然根本掐不动,还把自己手指掐得生疼。

江淮年眼睛缓缓张开,嘴角上扬着笑意,握住她的手指,亲了亲,柔声道:“不多睡一会儿?”

安然瞪着他,嗔怪道:“我浑身疼。”

江淮年把她搂进怀里,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低声道:“下回我节制点。”

说完后,又道:“原谅我寡了一年多,有点控制不住。”

安然哼了一声,“说得你以前没寡过那样。”

“哪能一样,那时候没尝过。”江淮年轻揉着她的腰,在她耳畔低声,“对你,上瘾。”

一阵酥麻感让安然微微一颤,一扭腰便感觉到蓄势待发的某处,连忙拉开他的手,“我要去洗澡。”

“我帮你。”

“不要。”

“不是浑身疼吗?能走?”

说着把人打横抱到浴室。

不久,传来一阵夹着哭腔的喘息声。

“江淮年,说好的节制呢!”

“下回,没过24小时算一回。”

“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