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赶紧把衣服整理好,江淮年从背后把人抱住,让她无法动弹。
安然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催促道:“松开,我们要出发了。”
江淮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低声笑道:“不松,再抱一会儿。”
安然蹙起眉头,“别闹了,时间真的不多了,我们得赶紧去买伴手礼。”
江淮年这才松开她,但随即又收紧手臂,在她的脖子上亲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拉起安然的手,温柔地说:“走吧,我们去买礼物。”
安然这次出差带的衣服都是得体而不张扬的套装,正好适合见长辈。
他们来到附近的商店,精心挑选了一些新鲜的水果和营养品作为伴手礼。
安然还特意选了一束鲜花,希望能给姑奶奶和姑爷爷留下一个好印象。
曹宏派车来接他们,从上车的那一刻安然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背脊挺得直直的,手心微微发凉。
江淮年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揉搓着,想要将她的手心揉热。
低声安慰道:“不用紧张,姑奶奶和姑爷爷都是很和蔼的人,他们会喜欢你的。”
但安然的紧张情绪并没有因此缓解多少。车子缓缓驶入大院,门口两名穿着军装的人向他们敬礼,那庄严而肃穆的氛围让安然的心跳加速。她瞄见他们的背上背着枪支,更是感到一阵紧张,后悔没备速效救心丸了。
进入大院后,安然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这里几乎看不到任何一个非警卫人员,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严密防守让她瞠目结舌。她做梦也想象不出这样的场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车子终于停在了目的地,江淮年先下车,然后伸手扶着安然下来。她抬头望去,只见一座庄严而气派的建筑映入眼帘,门口站着一位年轻人,正是曹宏,他微笑着向他们走来。
安然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扬起笑容,主动点头向曹宏打招呼。
曹宏微笑道:“走吧,爷爷奶奶在家等着。”
进到曹家,不等江淮年开口,江悦曦已经走到他们跟前,轻轻的握住安然的手,“这姑娘长得真俊,我就知道淮年的眼光绝对不会差。”
安然微笑着,轻声道:“姑奶奶好,给您买了一束花,希望您喜欢。”
江悦曦接过花束,脸上绽放出和蔼的笑容,“喜欢,喜欢。”她直接越过江淮年,牵着安然的手往里屋走去。
江淮年无奈的看向曹宏,曹宏笑着搂着他的肩膀走进里屋。
江淮年和曹宏一起走进了里屋,只见姑奶奶、姑爷爷和安然已经坐在沙发上聊得火热。
曹琰向他们招招手,“都坐下,随便坐。”
两位长辈很友好,安然也渐渐放松了一下,落落大方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不时逗得两位老人开怀大笑。
吃过晚饭,临走前,江悦曦让人送来一条手串,作为见面礼戴在安然手上。
江淮年和曹琰喝了不少酒,江淮年的脸上都泛着红晕,言语间也透露出几分醉意,曹琰安排司机送他们回去。
回到别墅。
安然给江淮年擦身体换了身睡衣,把手机里的闹钟关掉,决定不去看升旗仪式了,让他能够安心地睡个好觉。
天才刚亮,安然便被电话铃声吵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物业焦急的声音,告诉她停在车库的车被撞了。
“好的,我现在在出差,要晚上才能回去。麻烦你们先帮我处理一下现场,并保留好相关证据,谢谢。”
江淮年听到动静也醒了,搂着安然的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安然瘪嘴,微微叹气道:“我的车子在车库里被撞了,车头撞凹了。”
随后物业把图片发了过来,确实撞得不轻,她不禁有些心疼,拿给江淮年看。
江淮年看了一眼,安慰道:“联系杨司机去处理就行了,等车修好这段时间你就坐我车上班吧,你是我的秘书,我们一起到公司再正常不过了。”
安然道:“也只能这样了。”
江淮年突然坐起身,微微皱眉,目光有些迷离:“几点了?”
安然轻柔地捧着他的脸,柔声道:“六点多,继续睡吧,中午的飞机不着急。”
江淮年闻言,脸上露出歉意之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懊恼地说:“对不起,我喝多了,没有陪你去看升旗仪式。”
安然笑着安慰他:“长辈敬酒哪有不喝的道理,没关系啦,下次再陪我看就好啦。”
江淮年凑近她的脸颊亲了一下,道:“我女朋友真善解人意。”
突然,他的眼眸微暗,一抹狡黠的笑意悄然浮现,低声附在安然的耳边说道:“虽然错过了看国旗升起的仪式,但别的地方也有升旗哦,想不想看?”
安然被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她眨了眨眼,一脸期待地问:“哪里?”
江淮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轻轻掀开被子,然后故意沉下声音说:“看这里,为你升旗了。”
安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明白过来,脸颊瞬间微红,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江淮年看着她羞红的脸颊,笑着伸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在她唇上轻啄几下,低声道:“还有时间,速战速决。”
原本以为他只是过过瘾,江淮年一碰到安然就一副不知餍足的样子,使劲的折腾她,折腾到安然坐上了飞机时都腰酸腿软。
回程的飞机上,安然又睡了一路。
抵达深市,一行人直接回公司开会。
其他人一辆车,江淮年和安然坐杨司机的车。
江淮年帮安然揉着腰,“还酸?”
安然瞥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心疼,这不是在补救嘛。”江淮年笑了笑,继续给她揉腰,“谁让我离不开你呢。”
安然笑着嘴硬道:“烦死了,不想要你了。”
江淮年笑着说:“我一辈子都粘着你,你逃不了的。”
一路上两人黏黏糊糊,说着各种没营养的话,却格外的甜。
杨司机看了眼后视镜,不自觉地笑了,江淮年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说一不二的模样,在安然面前伏低做小的样子,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