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江淮年还想再撕开一个的时候,被安然紧紧握住他的手。
她咬着下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江淮年,“不要了,好累...”
声音娇娇软软的,江淮年心痒得不行,忍不住想狠狠的蹂躏。
“求你...”
一顿肉和顿顿肉的区别他还是清楚的,把她吓着了,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
江淮年丢下手中的东西,抱着怀里的女人狠狠的吻着。
安然被他吻得晕乎乎得,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安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安然轻声应着。
“我想洗澡...”浑身黏黏糊糊的,安然感觉很难受,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帮你。”江淮年拿了件睡袍披在她身上,把她抱到浴室。
安然不经意瞥见了时钟,瞳孔震动,四点!
从庆功宴回来的时候是九点还是十点来着?
狗男人!体力这么好干嘛!
洗澡后,江淮年给她换上睡衣,抱着她出来。
开灯后,才发现整张床凌乱得不像话,到处都是旖旎的痕迹。
这张床,睡不了了。
他把安然抱到另一间卧室。
江淮年身体有些疲惫,整个人却很亢奋。
他走到门口开始捡地上的衣服。
外套、马甲,一路捡到床,又在床周捡用过的几个计生用品丢到垃圾桶,然后抱着一堆衣物放到洗衣房。
他站在脏衣服前,顿了几秒,从里面翻出安然的内衣裤,打开洗手池,用手搓洗后晾起来。
天快亮了,他才回到床上抱着怀里矫软的女人睡觉。
天亮了,天又黑了。
安然缓缓睁开眼,周围乌漆嘛黑的一片,有些恍惚。
摸到搭在腰间的手,让她清醒了些。
昨晚好像不是这一间卧室...
她是怎么到床上的,她已经记不清了,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浴缸,江淮年给她洗身子。
她转过身子,看着眼前的男人,裹着睡袍,露出精壮的身子,胸前有斑驳的红痕,是她昨晚抓的,脸唰一下红了。
有些内疚。
安然摸了摸江淮年的脸。
江淮年醒了,顺势把她抱进怀里,低声问道:“几点了?”
“不知道。”安然瘪嘴说道:“我饿了...”
江淮年嘴角一勾,舔着她的耳朵,手撩起她的睡裙。
安然一惊,推开他。
“我真的饿了,肚子饿!”
江淮年打了酒店餐饮部电话送餐,两人在床上又闹了一会儿,才下床。
安然腿都站不直了,瞪了江淮年一眼。
江淮年嘴角扬了扬,起身把她抱到浴室洗漱。
洗漱后,江淮年又把她抱到沙发,安然瞥了眼时钟,“才六点半啊,难怪我这么困。”
江淮年轻笑了声,刮了刮她的鼻子,“现在是晚上六点半。”
安然微愣,睡了十几个小时啊!
“没人找你吗?”
江淮年嘴角一勾,“回去得给陈特助加工资。”
“为什么?”安然眨了眨眼。
“他一早给我发了信息,他跟那班高管说我和你先回深市了处理工作了。”
“同住一家酒店...碰到很尴尬耶...”安然哭笑不得的说道。
江淮年抱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们可以不出酒店,就窝在房间,看看电影...看看书...”
安然忍不住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嘶...”
不太清晰的牙印落在江淮年的手臂处。
“你就只想窝在床上。”
江淮年摸了摸安然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不怒反笑,猝不及防的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过了没多久,酒店送餐来了。
两人坐在餐桌前,安然饿坏了,叉起一块切好的牛往嘴里送,大口的吃着。
“好吃吗?”
“五星级酒店难吃还得了。”安然瞥了他一眼,又叉了一块鳕鱼往嘴里送,根本顾不上西餐礼仪。
江淮年嘴角微微上扬,给她剥了个大虾后才低头开吃。
安然太饿了,什么都往嘴里送。
江淮年不管多饿,西餐礼仪还是非常到位,一边优雅的吃着,一边嘱咐她慢点吃。
江淮年吃饱了,放下刀叉,一直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一直扬着,满眼的爱意。
“慢点吃,别噎着了,像是我把你饿了很多天似的。”
“都怪你。”安然瞪了他一眼,这个折腾了她一晚上的始作俑者,她以前就算一天不吃饭都不会感到太饿。
现在她真的饿到连大象都能吞下。
江淮年笑笑,给她剥虾,“多吃点高蛋白,补充体力,不然晚上扛不住。”
安然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直到吃完甜品,安然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站起来后,安然才发现把自己吃撑了,胃有点难受。
江淮年帮她揉着胃,有意无意的手就揉到上面去了。
安然拍了一下他的手,娇嗔:“别乱摸。”
江淮年抬眉,回到胃的位置揉着。
“你打个电话给陈特助,问问其他人在哪?”安然说道,她觉得窝在沙发也不安全。
江淮年给陈特助打电话。
“他们在酒吧喝酒。”
安然说:“我想出去走走消食,我第一次来魔都。”
“去外滩?”
“好呀!”安然一下来了精神,来魔都连外滩都没去过,岂不是白来一趟!
“穿厚一些,外面很冷。”江淮年叮嘱道。
安然小跑回卧室穿了厚厚的衣服,经过洗衣房的时候,她不经意间瞥到自己的内衣裤晾着。
不禁佩服自己昨晚迷糊间还能把衣服洗了。
江淮年见她的脖子空空,不禁蹙着眉。
“穿这么少,脖子不冷吗?”
安然摸了摸脖子,老实说道:“忘记带围巾了。”
江淮年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在她的脖子上围了一圈又一圈,把下巴也围住,随后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牵起她的手,轻声道:“这样就暖和了。”
安然仰起头,把围巾压下,“你会不会冷?”
“你暖和了我就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