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司机启动车子。
抵达机场,司机下车将两个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
安然眼疾手快,一手一个紧紧抓在手里。
“我来。”江淮年伸手拉过她手里的两个行李箱,往机场走去。
安然微愣。
看着他手里的两个行李箱,快步跟在他身后进了机场。
“江总,我来。”安然想伸手去拿回行李箱。
身为秘书,这本该是她分内的工作,让老板帮她拿行李箱说不过去。
“不用。”江淮年语气平静。
进入机场,安然就见到陈特助和翻译。
陈特助看到这一幕,立刻走上前,接过江淮年手里的行李箱,说道:“江总,我来拿。”
江淮年松手。
陈特助拿过行李箱,一行人进入专用值机通道办理手续。
“江总,你们先去休息室,我办理托运。”陈特助说完,看了一眼安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脑包拿在手里。
江淮年应了声,前往VIp休息室。
“陈特助,我来拿。”安然见他手里拿着三个电脑包,立刻伸手去接。
陈特助看了看江淮年,冲安然笑笑,“哪能让女士拿重物,这不就显得我太不绅士了。”
“谢谢,这个不重我可以拿。”安然伸手想拿。
“安秘书。”江淮年转头看了一眼安然,示意她跟上。
“马上。”安然应道。
“别让江总等,快去。”陈特助催促道。
“麻烦了。”安然说完立刻跟上江淮年的脚步。
陈特助看他们走远,轻叹了声:唉,我命苦。
翻译听到后立刻帮他拿一个。
进入休息室。
江淮年走到沙发处坐下。
安然问:“江总,喝咖啡或茶吗?”
江淮年摇头,阖眼休息。
一行人进入头等舱,江淮年的位置和安然的挨在一起。
这是安然第一次出国,靠在窗边看着云朵,心里无比激动。
飞机平稳飞行,江淮年叫陈特助拿文件给他,他专注的翻阅着文件。
安然侧过脸,静看了他几秒。
她喜欢的这个男人,是天才,但也很努力,好看的皮囊只是他最微不足道的优点。
她想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离他近一点。
收回视线,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看即将入驻的商场的会谈资料。
这时,空姐走到江淮年身边,蹲下身子询问他想喝什么,“江先生,请问您要喝什么?”
“咖啡。”江淮年淡淡应道,连眼眸都没抬。
在备餐间,几个空姐已经对江淮年评头论足了一番。
难得出现年轻且英俊的有钱人,空姐都争相为他服务,最后通过最原始的办法,石头剪刀布,她赢得了这个机会。
她不甘只得到两个字的简单回复。
“好的,马上为您准备。”空姐露出好看的笑容,“江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你打扰我看文件了。”江淮年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空姐,语气有些冷淡。
空姐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抱歉。”她有些尴尬地起身,立刻走到安然身边,蹲下询问她想要喝什么,安然说来一杯水,说完后侧身静静地看向那个的男人,眼眸温柔。
空姐走后。
江淮年余光扫过,捕捉到安然的视线,合上手里的文件偏头看向她,问:“看什么?”
声音低沉磁性。
安然微愣,顿时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心虚的胡乱说道:“我后悔要了杯水,应该跟老板一样点杯咖啡提神。”
江淮年眼眸微眯,眸光定在她胡说八道的唇上。
安然见他没说话,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我有些困了。”
江淮年轻声笑了笑,“困了就睡觉。”
安然摇头,坚定的说:“不睡,我要把资料看完。”
她收回视线看向笔记本。
江淮年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此时,空姐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江淮年的视线被挡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空姐弯身将咖啡放在江淮年面前的桌子上,微笑着说:“江先生,您的咖啡,请慢用。”
江淮年往后一靠,淡淡的说道:“给那位女士。”
空姐愣了一下,整个头等舱只有一位女士,不用他细说也知道给谁。
她微笑着点点头,端着咖啡走到安然身边,轻声说:“安小姐,您的咖啡和水。”
安然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空姐,“我没点咖啡啊。”
“江先生吩咐给您送的。”空姐微笑着说道。
安然哦了一声,“谢谢。”
她看着面前的咖啡,又转头看向江淮年。
江淮年淡淡地笑着,眼神里透着一丝温柔。
安然心里一暖,接过咖啡,轻声说道:“谢谢江总。”
空姐回到备餐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垂头丧气。
“怎么了?江先生是不是没搭理你?”乘务长打趣地问。
空姐摇头,不满道:“估计有女朋友吧。”
“是那位安小姐吧?”乘务长问,笑着说:“那你输的不冤。”
“姐~你怎么涨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空姐一脸不甘心。
“好啦,好啦。”乘务长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做好本分的事,别存歪心思。”
没过多久,空姐送来了精致的餐食,安然吃过后,发现屏幕上有部阿拉伯文的电影。
她舒适地裹着毛毯,戴上耳机,沉浸在电影的世界中。
不知是电影情节太过平淡,还是飞机飞行的太过平稳,安然眼皮的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江淮年转过头,目光落在安然的身上,发现她已经睡着,侧着身子抱着毛毯睡得很熟。
他看了几秒,轻笑出声。
他发现她喜欢侧睡,且手里一定要抱着东西。
江淮年理了理袖子,起身拿起自己的毛毯轻轻的盖在安然身上,轻轻取下耳机放在一旁。
陈特助坐在后面,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心中不禁感叹,他跟随江淮年多年,深知他的性格和为人。
他明白,江淮年对安然的关心和照顾,是沈文茵绝对无法比拟的。
他微微叹息,心中暗自思量,老板到底何时才能明白,自己早已深陷其中而不自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