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听到傻柱,眼睛里就充满了怨恨,如果不是这畜生,他现在何至于躺在这里。
亏他对傻柱这么好,竟是养了一条白眼狼。
现在还想让他原谅傻柱,就别做梦了。
当即冷声道:“老太太,我知道你偏爱傻柱,但是你知道傻柱做了什么吗?
他想杀了我啊。”
易中海愤怒道:“这个畜生,如果不是公安及时赶到,我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你说我还怎么原谅他?
这些年,我对傻柱怎么样,你也知道。
可是他竟然如此对对我?”
确实。
傻柱这货是有点过分了。
就算是怎么样,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
聋老太太干巴巴的道:“中海,你将来养老还得靠柱子,现在你不是也没事吗?
不如就大事化小,原谅柱子这一次。”
她也没办法。
易中海跟傻柱都是她的养老人,现在两个人闹翻,她是最不想看到的,还是想尽力说和一下。
两人能缓和关系,他们依旧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不可能。”
易中海态度很明确:“让傻柱养老,这是我做的罪错的一件事,不说别的,就这些年,我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
如果不是我,傻柱早就不知道闯多大祸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就当这些年一枪热情喂了狗。”
见老太太还想说话,易中海立刻道:“你也别说了,总之傻柱这小子,我绝对不会原谅他。
至于养老?
我也想明白了,我有钱也有房子,想找人养老,完全不是问题。”
话说到这一步。
聋老太太也没什么好说了。
“唉。”
坐了一会,老太太起身走了。
好好的一家人,闹成这个样子,她觉得也很无奈。
出了医院。
转而去了一趟派出所。
见到了傻柱。
“奶奶,你来了。”
看到聋老太太,傻柱还是很高兴的。
他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这次的问题有多严重。
他坚信,老太太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出去的。
而且,他也坚信。
易中海那个老绝户不敢拿他怎么样?
除非老绝户不想让他养老了。
所以,傻柱现在的心态倒是还不错。
“柱子啊,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聋老太太一脸恨铁不成钢。
如果说在大院,聋老太太最关心谁,那肯定就是傻柱。
那是真的将对方当成孙子看的。
现在孙子面临牢狱之灾,她这心里痛啊。
“奶奶,没事的。
易中海就是活该。
我要是不弄死他,我念头不通达。”
傻柱不以为意。
“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你要坐牢了啊。”
聋老太太眼泪打转。
“什么?”
傻柱陡然一惊:“为什么要坐牢?
易中海难道不肯原谅我?”
他有点想不通。
没了自己,老绝户还能找谁养老啊。
聋老太太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这下。
傻柱傻眼了。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如此有恃无恐,不就是仗着易中海不敢撕破脸吗?
现在人家真的撕破脸了。
他该怎么办?
想到要坐牢,傻柱浑身都开始颤抖。
首先,工作就别想了,轧钢厂可不会要一个坐过牢的人,其次秦淮茹也别想了,没了工作,秦淮茹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
可以说。
他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老畜生怎么敢的?”
傻柱歇斯底里。
聋老太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
她也无能为力。
造孽啊。
时间匆匆而过。
转眼就过去了二十年,迎来了改革开放。
陈凡已经基本上不怎么在大院里了。
他现在已经成了四九城医学界的传奇。
每天找他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这些年,他一直在从事噫医学,努力振兴中医,收了不少学生,很多大医院的专家,都是他的学生。
可以说。
在医学界,陈凡就是一个传奇一般的存在,也是站在金字塔最顶尖的存在。
这一天。
陈凡坐上飞机,前往漂亮国,参加全球医学研讨会。
这种世界级的研讨会,以往华国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因为陈凡的成就太高,名声太响,自然收到了邀请。
之所以邀请陈凡。
老外最大的目的就是看看,这个华人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毕竟在他们看来,华国是个落后的国家,怎么可能有医术这么高明的人。
而陈凡这次去,就是让全世界的人看到中医,知道中医的神奇,从而接纳中医。
坐在窗户边,看了一眼蓝天白云。
心里也有点怅然。
眨眼间,穿越过来都已经二十多年了。
现在想想还有点做梦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些年,大院的人怎么样了?
四合院。
已经有很多人搬出了四合院,现在还留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
闫埠贵算计了一辈子,最终几个孩子都跟他分家了,逢年过节都见不到人,就两口子相依为伴,显得冷冷清清。
不过好在,闫埠贵还有退休工资,两口子生活还是可以的。
后院刘海中。
自从他回到轧钢厂上班之后,腰板子重新挺起,又恢复了老样子,对流光天非打即骂。
后面刘光福回来。
待遇也是一样。
终于两兄弟忍不了,在一天晚上,搬空了家里,偷了家里存款,连夜跑路。
刘海中知道后,气得第二次中风。
这次更加严重。
一直到现在,人都还起不来。
二大妈只能靠去街道办接点零活,来维持生计。
生了三个儿子,没一个留在身边。
也是悲哀。
易中海的日子也不怎么好。
名声臭了,大院的人见了他都绕着他走,一大妈还是跟他离婚了,回到了乡下。
聋老太太去世之后。
他更是孤家寡人一个。
尤其是,搞破鞋的事情传了出去,轧钢厂也将他开除了。
他每天就只能靠捡破烂,勉强度日。
秦淮茹一家日子也是稀碎。
棒梗下乡,竟是偷公社的鸡,被抓了现行,当场就被打断了腿,因为治疗不及时,落了个残疾的下场。
重新回到四九城,也没有一份工作,成天在街上偷鸡摸狗。
终于有一次,偷东西的时候,被抓了现行,棒梗一时激动,竟是拿了刀子将人捅死,最后领了一颗花生米。
小当下乡之后,直接在乡下找了个对象,就再也没有回过四九城。
槐花成人之后,也被贾张氏以五十块的彩礼,嫁了出去,也就跟这个家断了联系。
棒梗死了之后。
秦淮茹也宛如失去了精神支柱一般,人瞬间就苍老了,精神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甚至到后来,痴痴傻傻。
贾张氏更是在棒梗吃花生米那天,双脚一蹬,死不瞑目。
傻柱出来后,根本就没有单位要他,只能靠偶尔接个席面维持生计,有了钱又重新开始接济贾家。
这么多年下来,始终单身。
而且存款也没多少。
五十多岁的人,依旧是孤家寡人。
许大茂跟王素芬结婚之后,倒是日子还算可以,从亲戚那过继了一个孩子,当成亲孩子养。
只是,许大茂这人就是闲不住。
不走正道。
改革开放后,放着正经生意不做,非得走私。
最后被抓,判了十年。
陈凡穿越过来,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这些也都是他们自己的命运。
本书完。
期待下本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