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易中海这个计划,除了有点阴损,还是很完美的,而且傻柱也一定不会察觉出不对。
秦淮茹还是很有信心拿捏傻柱的。
“淮茹,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只要你愿意帮我生个孩子,不论男孩还是女孩,我的家产都是你的,而且,每个月我也会给你生活费的。”
易中海将手放在了对方肩膀上。
缓缓摩擦。
以前一颗心都放在培养养老人上,倒是没有注意太多,现在心思多了,有了别的选择。
看秦淮茹,越看越上头。
跟家里的黄脸婆完全不同。
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一大爷,那……”
秦淮茹扭扭捏捏。
诱惑够大,她已经动心了。
不然就靠她一个人,拉扯一家子,实在是有点难。
尤其是还有三个孩子要养。
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孩子,我没有错。
为了孩子,做什么都可以。
一番自我开导下来,心里那一丝丝负罪感荡然无存。
身子也不由贴了上去。
易中海呼吸急促,哪里还受得了。
立刻开始不老实。
两人都不是雏,很快就走上正轨。
偏偏这个时候。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易中海陡然一惊。
他在干啥?
那可是绝对不能见光的啊。
要是被人发现,别说秦淮茹,就算是他也要沦为笑柄。
而且。
这年代,对乱搞男女关系抓的很紧,甚至会吃花生米。
一下子,冷汗就下来了。
刚点燃的小火苗,立刻就熄灭了。
秦淮茹也有点慌。
担忧的抓着易中海的手。
“怎么办?
是不是有人发现了?”
真要是被人抓个现形,她的名声可就毁了。
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易中海没有说话。
他心里也有点慌啊。
等了片刻,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由安慰道:“没事,大半夜的不会有人的,应该是我们听错了。”
显然。
这个解释,秦淮茹压根就不信:“怎么会听错呢?
就算是听错了,我们两个怎么可能一起听错。”
易中海皱眉道:“那兴许是老鼠啥的发出的声音。
不用担心。”
秦淮茹将信将疑。
不过。
易中海的小火苗重新点燃,一双手开始不老实。
秦淮茹很快就失去了理智。
大院。
陈凡缓缓走向傻柱家,用力拍了拍门。
听到傻柱起床的声音,这才来到贾家门口。
同样用力拍了拍,听到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动声色的离开。
进屋之前。
捏着嗓子大声喊道:“有人搞破鞋啊,有人在地窖搞破鞋,快来人。”
大半夜。
被人吵醒。
谁的心情都不好。
尤其是,傻柱本就是个暴脾气,恨不得锤死对方,刚要开门,就听到有人搞破鞋。
一下子就清醒了。
“什么玩意?”
“大半夜的喊个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还睡觉呢,有人搞破鞋啊,赶紧去看热闹啊。”
邻居们呼啦啦的出来了。
贾张氏这时候也出门了。
一双三角眼放着恶毒的光芒。
有人搞破鞋,而她家儿媳妇不在家,这就不由让他有点担忧了。
一大妈也出门了。
同样心里有点担忧。
无他,老易不在家啊。
大半夜的不在家,能去哪里呢?
虽然相信老易的人品,可也免不了担忧。
众人凑在一起。
“说是有人在地窖搞破鞋,是不是真的?”
“管他是不是真的,去看看就知道了啊。”
“走走。”
于是,一行人朝地窖走去。
地窖两人,此刻正是干柴遇烈火,难舍难分的时候。
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外头的动静。
两人都有点上头了。
忽然。
“谁?”
“地窖里果然有人!”
“好啊,还真的有人搞破鞋。”
随着嘈杂的声音传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地窖。
易中海头皮发麻。
秦淮茹脸色惨白。
随着有人拉开灯。
地窖顿时清晰可见。
“啊!”
“是一大爷跟秦淮茹!”
“他们两个在搞破鞋!”
所有人都惊了。
德高望重的易中海,贤惠的秦淮茹,居然搞破鞋。
他们一时间还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可看两人这副样子,又是事实。
不是搞破鞋至于,大半夜跑来地窖吗?
不是搞破鞋,两人至于抱在一起吗?
不是搞破鞋,至于脱衣服吗?
实锤了啊。
一大妈身形一个踉跄,好在旁边有人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了。
傻柱眼睛血红。
死死盯着易中海。
宛如在看一个仇人。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三步并作两步,立刻就冲了上去。
对着秦淮茹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个贱人!
居然敢做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情,老娘今天就打死你。”
贾张氏破口大骂,下手丝毫不留情。
抓着秦淮茹的头发,另一只手对着对方的脸就是一顿连环巴掌。
秦淮茹此刻脑子都是嗡嗡的。
搞破鞋被人抓了现行,她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巴,也解释不清楚啊。
易中海同样脑子一片浆糊。
饶是他能说会道,这一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真特么丢脸。”
“咱们大院可是文明四合院啊。”
“真是看不出来,平常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居然还会跟人搞破鞋。”
“呵呵,搞破鞋也就算了,居然跟徒弟的媳妇搞破鞋,丧良心啊,你徒弟刚死一个月呢。”
“尼玛,报公安,必须法办。”
群起激愤。
闫埠贵站出来说道:“先让他们穿上衣服,召开全院大会。”
众人点头。
有人上去拉开贾张氏。
很快。
中院。
全院大会。
不过这次,主持大会的就只有闫埠贵一个人。
也是老闫头一次这么风光。
易中海跟秦淮茹脸色惨白的站在下方。
“老易,你糊涂啊。
你说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闫埠贵痛心疾首。
他也确实是想不通,老易为啥这么冲动,就算是秦淮茹有味道,但你老易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
难道还这么管不住下半身吗?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闫埠贵沉声问道。
秦淮茹此刻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哀求的看向易中海,希望对方能有什么办法化解眼下这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