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张老脸都黑了。
贾东旭比他还要大几岁,贾东旭死了就是年纪轻轻英年早逝,他傻柱死了难道就不是了吗?
果然,亲疏有别。
“柱子,忍忍吧。
贾张氏现在失去了儿子,心情不好,难免会胡说八道,你就体谅一下老人家的心情。”
易中海适时出现。
他已经记不清,这次贾东旭第几次死了,他现在所想的就是,能一切顺利,东旭一路走好。
可不想傻柱节外生枝。
“傻柱你这个天打雷劈的死绝户,你怎么不去死啊,为什么死的是我家东旭啊,老天你快睁开眼,带走傻柱吧。”
贾张氏还在哭丧。
傻柱黑着脸,扭过头。
“傻柱这小子还真是可怜啊,人家当着他的面诅咒,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这还是咱们四合院战神吗?
我看是四合院第一怂蛋才是。”
顾全面讥笑一声说道:“傻柱这人,我早就看出来了,欺软怕硬,碰到硬茬子,这货比谁都要怂。”
张大牛也适时说道:“傻柱这人,别看他五大三粗的,实际上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罢了。”
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也就只有傻柱这个怂货能忍得住,换成我,非得抽贾张氏大嘴巴不可。”
听到这些。
傻柱硬了。
“老易啊,这次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吧?”
闫埠贵走上前,压低声音问道。
讲真,贾东旭都有点妖魔化了,每次都说要死了要死了,结果又都奇迹一般的活下来。
“这次应该不会有意外了,我已经再三确认过,贾东旭已经没了呼吸,而且他的身子都已经僵硬了。”
易中海皱眉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闫埠贵松了一口气。
易中海斜睨一眼:“老闫你几个意思,东旭死了,你很开心吗?”
“啊,不能够,我看着东旭长大,他死了伤心还来不及呢。”
闫埠贵努力眨巴眨巴眼睛,无奈就是没有眼泪。
易中海也懒得废话。
“老刘家的房子,咱们也得抓紧时间,不然等他们出院了,咱们想算计到手,难度就大了。”
易中海转移话题。
“说的是,可是老刘一口咬死了不借房,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闫埠贵一脸惆怅:“这人也真是的,亏他还是咱们大院的二大爷呢,咋觉悟就那么低呢。
我家解成,可就等着房子结婚呢。”
“老刘的觉悟确实不行,不过这房子,可不是老刘的。”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说道。
“啊?”
闫埠贵一愣。
“咱们大院的房子,也就只有中院陈凡家,还有柱子家,以及后院老太太家,房子是属于个人的。
其他人的房子,那可都是轧钢厂的。”
易中海点名重点。
“你的意思是……”
都是千年的狐狸,只要易中海起个头,闫埠贵就能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
只是,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话我就说到这里,反正我也只是做好事罢了,我本身对房子可没那么大的渴望,老闫啊,你自己好好琢磨。
假若,你家没有房子,解成结婚了后,还得一家子住在一起,谁家姑娘愿意嫁给解成呢?”
易中海耸耸肩。
表现的风轻云淡。
“这……”
闫埠贵皱眉。
显然还有点犹豫。
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呆在这里,反正今晚也不会有什么事,索性转身回家,必须得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爸,你咋回来了?”
闫解成好奇的问道。
“贾东旭也真是可怜。”
三大妈一脸惋惜。
“行了,别忙着同情别人了。
咱们现在来开个小会。”
闫埠贵敲了敲桌子。
很快,家庭成员全部到齐。
“今儿这个会就一个目的,解决咱们家住房难的问题。”
闫埠贵点名核心。
“咱们家这么多口人,全部挤在一间屋子,确实是太拥挤了,我觉得咱们家,是咱们大院住房最困难的人家。”
闫解放大声说道。
“爸,我马上都是小姑娘了,继续跟你们睡在一起,也不是事啊。”
闫解帝扭捏着说道。
闫解矿举手说道:“我跟二哥一个房间,二哥的呼噜声太响了,吵得我晚上根本就睡不好,我睡不好,白天学习就没精神。
那我还咋做老闫家第一个大学生啊。”
“小崽子,你睡觉呼噜声也不比我轻啊。”
闫解放反驳。
“我自己的呼噜声我听不到啊。”
闫解矿耸耸肩。
眼瞅两兄弟就要咬上,闫埠贵连忙开口呵斥:“吵什么吵,这不是在开会解决这个问题吗?”
“爸,难道刘海中同意了吗?”
闫解成问道。
他是知道,借房这回事的。
“同意个屁,刘海中枉为二大爷。”
闫埠贵骂道。
“那咱们商量啥,难道还能强行霸占别人的房子不成?”
三大妈皱眉说道。
闫埠贵瞥了一眼,淡淡说道:“刘海中家的房子,那都是轧钢厂的,现在刘海中家在轧钢厂已经没有岗位了。
那么这房子,轧钢厂就可以收回去。
只要轧钢厂收回房子,我们再跟街道办表示,我们家愿意租房,想必街道办也会给我这个三大爷一点面子,出面跟轧钢厂谈谈。”
听完。
一家人眼睛都亮了。
“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们不知道轧钢厂啥时候会收回房子,解成老大不小了,可等不了太长时间。
所以呢,我们得推动一下进程。”
闫埠贵咳嗽一声。
闫解成等人面面相觑,别管自家老爹话说的多漂亮,实际上不就是要跟轧钢厂举报吗?
一时间。
兄弟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愣是没人吭声。
闫埠贵瞅了一眼,当即拍板说道:“解成,有了房子,你的好处是最大的,所以这件事你来推动一下。
不过你要聪明一点,不要留下马脚。”
闫解成张张嘴,举报人的小人,他自然是不乐意干啊。
可貌似他也没什么理由反驳。
只能答应下来。
接下来,一家人好好商量,怎么举报,怎么才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爸,陈凡回来了。”
这时候,靠在门边的闫解矿忽的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