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是因为陈凡这个小畜生捣乱,以至于她的大招都失效了,不仅没有救出傻柱反倒是搭进去了干儿子。
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聋老太太心里怎么能不气。
现在她跑来求杨厂长了,人家厂长还没表态呢,这个小畜生又冒出来了啊。
什么意思?
跟我一个半只脚入土的老人作对,你心里很爽吗?
怎么会有这么丧良心的人啊。
“你说你死不死啊?
就非得再你老祖宗面前蹦跶吗?
你小子赶紧滚粗,老祖宗看到你就倒胃口。”
聋老太太嘴上不停,还在咒骂。
一旁。
杨厂长面无表情。
当着他这个厂长的面,公然辱骂厂里主任,这是浑然不把他这个厂长当一回事啊,本来还想着。
傻柱要是真的情有可原,网开一面也不是没可能。
但现在好了。
没可能了。
这是他说的,就算是李副厂长说情都没用。
聋老太太还一点自觉都没有。
见陈凡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心里就别提多腻歪了。
指着对方的鼻子就骂:“小崽子,你是没听到老祖宗的话吗?
老祖宗让你滚粗。
别特娘的在这里碍眼。
而且,我有事跟你们厂长商量,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资格站在这里旁听吗?
你难道就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吗?
连厂长秘书都只能去门外等着,你觉得你比厂长秘书还牛逼?”
越说越上头,直接对着杨厂长说道:“杨厂长,我觉得你那个秘书也不行啊,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将你这地方当成什么了?
动物园了吗?”
杨厂长脸色阴沉。
他的办公室成了动物园,他这个厂长岂不是成了动物园园长了。
“杨厂长,红星轧钢厂好歹也是万人大厂,厂里可不能没有一点规矩,像陈凡这种人就不配继续留在轧钢厂。
更加不配当什么医务室主任。
还有你那个眼瞎的秘书,我看应该换了。”
聋老太太输出了一波,终于感觉痛快了。
能这般肆无忌惮的指着陈凡骂,她的心情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再来一杯。
边上一大妈则是一脸担忧。
老太太上头了,她脑子还清醒。
她们是来求情的,可现在看这架势,哪里有半分求情的影子,反倒是一个劲的在咒骂人家厂里的人。
就算是看陈凡不顺眼,咱就不能回大院了再骂吗?
屋外。
秘书又打了一个喷嚏。
“卧槽!
难道又有人骂我了?
究竟是哪个老不死的东西,这已经是第二次骂老子了。
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不然非得给你把皮扒了。”
秘书咬牙切齿。
屋内。
见聋老太太说累了,陈凡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首先,你这个老祖宗跟我可没什么关系,跟我陈家也没半毛钱关系。
我也没吃过你一个窝头,也没拿你家一袋棒子面。
所以你就别再我面前自称老祖宗了。
我觉得膈应。”
“你……
小崽子,果然没教养,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聋老太太气得身子颤抖。
“怎么,瞅你满脸不服气的样子,是想侮辱我爸妈是吗?
你是想用五保户身份,跟我一个烈属身份碰一碰吗?”
陈凡似笑非笑。
“嘶!”
听到这话。
原本已经上头的聋老太太顿时清醒了。
虽然对外她也一直讳莫如生,暗示大院邻居,她老太太是五保户是烈属。
可五保户是真,烈属就得划个大大的问号了。
没人追究也就罢了。
真的要是闹起来。
她这身虎皮,还不分分钟被扒掉啊。
“其次我的任命,是厂领导以及上级领导批准的,你一个老太太,有什么权利指手画脚。
况且,你还不是我们轧钢厂的人,你的手未免伸的也太长了。
管的太宽了啊。
老太太隔壁大院杨老太太能活到一百岁,你知道为啥吗?”
陈凡龇牙一笑。
别看聋老太太成天将她是半只脚入土,好像随时都会整个入土的话挂嘴上。
实际上,老太太比谁都想活的长。
现在一听。
好像还有什么长寿的秘诀啊。
隔壁大院的杨老太太,她自然是知道。
对方确实是有一百多岁了,而且身子骨貌似还挺好,估摸还能活一些年头。
聋老太太自然就想知道对方的长寿秘诀了。
不由自主的问道:“是什么?”
一大妈在一旁默默无语。
来求情的啊。
还能有点正事吗?
“管住手,别什么事都想伸手。
管住嘴,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陈凡呵呵一笑。
“尼玛!”
亏得老太太还以为什么长寿秘诀呢。
结果就这。
这特么不就是嘲讽她多管闲事吗?
“没教养的东西。”
聋老太太大口喘气,阴恻恻的盯着杨厂长:“杨厂长,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我要求必须严肃处理陈凡这小崽子。
还有秘书也不能放过。”
老太太压根就没注意到。
这个时候,秘书已经来到屋内了。
正好就听到了这一句。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啊。
亏得自己对这老不死的笑脸相迎。
客客气气的,就差没直接当亲奶奶了。
结果,老不死的直接给他玩阴的。
还纳闷,究竟是哪个老不死的在骂他呢?
现在答案找到了。
人家就隔着一堵门,他能没反应吗?
“老太太,你说完了,就让我说两句。”
杨厂长的涵养还是不错的。
纵然恨不得一脚踹飞这老东西。
但脸上还是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我觉得你说得对,厂里有厂里的规矩,不能因为情有可原,就能随便网开一面。
何雨柱同志身为后厨班长,公然盗窃公家财务,这是十分恶劣的行为,厂里必须的严肃处理,不然如何服众。”
“啊!”
龙聋老太太傻眼了。
好说话的杨厂长,咋忽然就翻脸了。
“另外,陈主任说的也对,你毕竟不是咱们厂的人,你以后还是少来轧钢厂吧。”
杨厂长说完,端起茶杯。
意思端茶送客。
然而。
聋老太太跟一大妈这次来,目的是为了求情,哪里能甘心这么走人啊。
“好啊好啊,官官相护,领导欺负普通工人了啊。
我老婆子就撞死在这里。”
聋老太太哭天抢地。
作势就要往墙上撞。